第3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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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馬克開車——大衛可以在後座上睡覺。
就這樣,布魯克林的一夜開始了。這一次他病得不輕,每十分鐘我們給他換一次尿布,他的尖叫簡直能讓你的血凝固起來。甚至大衛給他揉搓後背也不管用。大衛就那麼抱著他走來走去。因此大約凌晨兩點鐘,我們只得請來了醫生。是腸胃炎。醫生給了些藥,但是又過了幾個小時布魯克林才終於安靜下來。
因為第二天一早大衛得早點出發回曼徹斯特,所以我接過孩子來回走著,撫他的後背,好讓大衛去睡會兒。能讓布魯克林安靜下來的惟一途徑好像只有緊緊地把他摟在胸前,讓他聽著我的心跳。
六點鐘,大衛和馬克走了,不到一個半小時,大衛又回來了。
他進來的時候,我正在廚房喝茶,布魯克林睡在我腿上。
大衛踮著腳尖走進來,吻吻我的頭。他說,他不能這樣留下我和一個生病的嬰兒。他來換我一會兒,他說,這樣我可以去睡一下。
“那你的訓練呢?”我說。
“九年來我的訓練只缺一天。”他說。於是,我上床去睡覺了,而大衛和布魯克林呆在一起。我起來的時候,布魯克林正睡在他的小床上。此時已近中午。我們弄了些吃的,然後大衛又出發去曼徹斯特了。
由於布魯克林的腹瀉,我們所有的尿布都用完了。洗衣籃裡滿是髒了的嬰兒套衫。我媽媽說她來照顧布魯克林,我到馬克斯和斯賓塞超市再買些回來。
我回來時,他已經醒了,看上去非常高興、平靜。我真不敢相信這就是幾小時前又哭又鬧的那個孩子。但是孩子都這樣,每個父母都知道的。應該說除阿萊克斯·弗格森以外的每個父母。
第二天,大衛照常去訓練,卻受到弗格森的痛斥,說大衛真讓人丟臉,還有更壞的話。弗格森後來告訴媒體說,他生氣是因為大衛為了照看孩子而不參加訓練,可他的妻子卻到倫敦時裝週去閒逛。把它和時裝週聯絡起來真是奇怪,一名攝影記者設法目睹了這一切,接著這件事就像皮疹一樣遍佈各家媒體。
不錯,我出席了倫敦時裝週的招待會,但那時大衛早就:返回了曼徹斯特。這是早就定好了的事,我不想讓人們失望。如果布魯克林還病著,我是不會去的。但他病好了。我等他睡著了,才到招待會上露了一下臉,頒了個獎,立刻就走了。我只離開家幾個小時。當我回家時,布魯克林還睡著。
問題的關鍵在於:阿萊克斯·弗格森一直在等一個籍以發難的藉口。
大衛早已知道,由於他好像總是在旅行,“頭兒”對他很生氣,聲稱頻繁的旅行影響了比賽。但那純粹是胡說,大衛剛剛踢了個精彩的賽季。任何一個與大衛·貝克漢姆交往的人都知道,他絕對不會做任何影響比賽的事。對他來說,足球和曼聯就是一切。
弗格森就在球場上向他發難、讓他出去,事後大衛去他的辦公室找他。
我不在場,因此我只能轉述大衛回家後告訴我的事。既然弗格森在他的平裝本自傳裡從他的角度描述了此事(此前,他曾在公眾場合說過那件事到此為止,他不會再提及此事),似乎我也得從我們的角度說說這件事,那才公平。
大衛非常、非常沮喪:弗格森說大衛對自己的俱樂部不盡責,他這個不做,那個不做。作為懲罰,他將不讓大衛參加下週六與利茲隊的比賽,並罰款五萬英鎊。
大衛說他那麼愛曼聯隊,他那麼努力地工作。一上球場他總是投入百分之一百一的精力。比賽前的晚上他總是早睡。而弗格森卻對大衛說他那兒沒有對俱樂部不盡責的人的位置,沒有哪個球員比俱樂部還重要,他趕大衛走。
回家時,他的狀態很糟糕。一個引領了他多年的人,對他來說好似他的第二個父親,卻對他說,滾開。
要不是我說,不,大衛,你得咬緊牙關留下,他很可能會照阿萊克斯·弗格森說的話而離開俱樂部。又不是說他無處可去:看看世界上任何一份報紙的最後幾頁,你會發現他們排起長隊、捧著支票本等著與大衛·貝克漢姆簽約。
那為什麼我不抓住機會要他離開曼聯隊呢?因為似乎每個人都認為我窮盡一生都在密謀此事。如果我說不喜歡住在倫敦,那是說謊。但當我剛開始與大衛約會時,我就知道那是我得犧牲的東西。只要能和大衛在一起,我願意住在垃圾桶裡。曼徹斯特、蘇格蘭、德里、迪拜,我會住在任何地方,只要他最適合大衛。
因此,大衛從阿萊克斯·弗格森的辦公室回家後幾乎要發瘋了。我知道我得勸他留下。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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