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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行,我們要去哪兒?”
“產檢!”
“我剛檢查完。”
“那就再檢一次!”
“現在醫院已經關門了。”
“關了再開!”
“醫生都下班了。”
“下了再上!顧雪夏,你要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再懷一個,湊個雙胞胎!”
……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跟大家分享最近對我啟發最大的一本書的一個片段,
“我們不知道有什麼理想能用科學方法加以認定。無可否認,這使我們做出的努力要比過去更加艱苦,因為,我們是在一個主觀主義大行其道的時代被要求從我們的胸腔裡產生出我們的理想的;但是,無論在思想上還是行動上,我們都不應當、也不可能去承諾一個傻瓜的樂園以及通往這個樂園的捷徑。要是我們的靈魂的安寧還大不如夢想這樣一個樂園的人那麼安寧,這不啻是我們人類尊嚴的恥。”——摘自馬克思?韋伯《經濟與社會》。
有興趣的親可以取看看。有點難讀,但是多讀點型別不同的書,可以讓人變得坦然一點。老是看一種型別的書,容易讓人侷限在某種思維裡。
☆、後記
先讓我長舒一口氣,呼~《誰說》這個孩子終於順利降生,差一點點就難產了,雖不會死但也免不了像哪吒一樣得懷胎三年才落地。
正式動筆還是去年五月八日,到現在快一年了。這個故事在腦子裡待的時間太長,以至於我差一點就忘了為什麼寫它了。直到寫到後面時候才恍然想起來寫這本文的初衷。
第一次有寫這篇文的想法還是在高三的那個寒假裡,站在老家的走廊上,偶然抬頭看了一眼夜空。老家在一個小鎮上,沒有整夜通明的霓虹燈,所以就算是深冬,還是能看見稀稀落落的幾顆星。那時候,莫名地被觸動,突然就想起了一種動物——荊棘鳥。
依稀記得曾在一本雜誌上看到過,這種鳥從出生便開始飛翔,只為尋找一顆長得最長最尖的荊棘,然後用自己的身體去包容那顆荊棘,引吭高歌,在歌聲裡結束它們壯美的一生。我想我是有些崇敬這些生命的,在它們短暫的一生裡,唯一停歇和高歌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就想著,在這大千世界裡,有沒有一個人之於另一個人就像是那顆荊棘之於荊棘鳥。在沒遇到他/她之前,一直不停地飛翔著,不論路遇繁華還是途徑風雨,那麼堅持那麼勇敢,帶著那種能讓人潸然淚落的偏執,去找那個屬於自己的唯一。
那時正在高三,因為有自己很想學的一個專業,得專心學習,所以這個故事擱置了許久。等真正動筆,要上傳的時候卻因為自己的強迫症發作——當時訂的文名就是《荊棘鳥》,因為不太喜歡和其他文重名就百度了一下這個書名,結果真的有一本書叫這個名字,而且還是一本文學成就貌似還很高的書(個人沒讀過沒有評價的資格,只能猜測一下啦)——所以在文名上糾結了好久。《誰說》這個書名是去年夏天去周莊,坐在河邊的時候突然想到的。
——誰說仲夏沒有雪,那只是不夠痛而已。
本來還想著能在結文的時候收藏能過100的,連微博名都設成了“請叫我100收”,但這個願望到現在還差好多啊。不過想想也很正常,這篇文非古言不算寵文,不是爽文,沒有白蓮花,沒有逆襲,還有點作死的小虐。不慍不火的題材,的確是難吸引讀者,但還是覺得應該堅持寫完,不然這個故事最想表達的東西就會被埋沒了。既然決定捨棄許多時間來講這故事,棄坑實在覺得對不起自己,對不起讀者。
故事裡,女主雖然有一個很厲害的老爸,但是我並沒有花筆墨在女主的家世上,因為我不喜歡好像無所不能的那種感覺。
曾經很喜歡女強文,那些女主讓我心裡的某種渴望得到了無形的滿足,也曾經一度覺得只有那樣的女主才配得上那些完美的男主。但是隨著自己一點一點地長大,這種想法慢慢地改變了。
越來越覺得,一位女性不是要無所不能才能和男性平起平坐。平等,更多是人格上和思想上的。所以便有了顧雪夏這樣一位女主。
這個故事中,我只寫了她在珠寶設計上獨樹一幟。她不精通八國語言,她沒有特工背景。她很多時候是冷淡的,有時候很衝動,有時候很豁達,有時候很固執,會撒謊,會脆弱,會冷眼旁觀,會走極端。在寫她選擇和厲子軒同歸於盡的時候,我心裡是很掙扎的,那樣的她已經跳出了我的道德觀,我很想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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