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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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晚心中當即一轉:此事暫不告知上卿大人為好。到底,她是曹家宗女,服侍宋主之人,即便為上卿。
屍首抬走了,有人把血汙給立馬處理了,武士們也退到了室外。似乎,上卿宅邸又恢復成歡快的宴席了,只不過欒家的葵士站在季愉的背後猶如一尊武神般的守立著。同時,夫人貴女們的驚懼並沒有減少。要知道,在席的眾夫人貴女皆多是未見過血腥風雨的嬌弱女子。今被這親眼目睹的屠殺一嚇,花容失色,驚顫如秋風落葉。
季愉坐下來,把沒有沾到半點血滴的匕首插/入刀鞘。
嚓!
眾人叩頭,屏息。
“上卿夫人,太師夫人,如此美景,怎可缺了美酒呢?”季愉笑盈盈的聲音在大家的頭頂上,如雲般輕鬆地飄過。
被迫順從於大眾伏拜的太師夫人抬起頭,目露驚疑:她不趁機將她也一併收拾了嗎?莫非這人也有些懼於太師的勢力?
“上卿夫人。吾等是否該請太師夫人上座?固然太師夫人曾言要讓位於吾。”季愉笑融融地對曹晚說。
曹晚笑融融地鞠躬,回話:“女公子所言極是。”隨之作勢呼喚寺人前來:“來人,請太師夫人上座。”
錦繡的席子擺在了季愉的左邊。太師夫人望望坐在季愉右邊的曹晚,謹慎地抬步走了過去。這時候,她只能這樣做,因為這宅子裡設的武將,可都是對方的人。她尚不想落到與呂姬一樣的下場。但是,她也不想輕易服輸。走過去後,她站著,以伏低的姿態向季愉與曹晚說話:“女公子,吾年邁,想告退宴席。”
“上卿夫人意向如何?”季愉的雙眼始終往右邊,是連看都沒有看太師夫人的,只與曹晚說話。
太師夫人明顯感到了一股羞辱,道:“女公子,吾——”
“此宴席乃上卿夫人與太師夫人共同操辦。太師夫人若欲輕易辭去此位,必是要與上卿夫人協商,並向各位客人們致意,方是合情合理。”季愉說笑之間,望向眾席中的女眷們。
既然都見到了上位的女公子偏袒曹晚,眾席的女眷立馬答話:“女公子之言極是。”
太師夫人曾可遭受如此侮辱,瞬間惱怒,道:“女公子,在汝未歸國之前,國內之事,乃太師與上卿共同代主上定奪。”意即,你這個小丫的,回了國就想爬我頭上去,有這個可能嗎?
季愉抬袖掩在了下巴頜底下,忽然低下了聲音:“上卿夫人,汝如何看待太師夫人此話?”
曹晚怎會不知她的意思,想一舉斬草除根,才這般的挑撥太師夫人。她向季愉鞠個躬,同樣以嚴肅的面容答話道:“太師夫人此前已聲言,自身願意臣服於女公子。然今女公子上位,太師夫人並無尊敬之意。其目的一目瞭然,太師夫人此前願意臣服於冒名女公子之人,乃存了謀反之心,而非是同被矇騙不知之人。”
如此的心思慎密,一步一個棋,必要有理由,殺得眾人心服口服。
太師夫人腳步不禁趔趄,一手怒指季愉與曹晚:“汝等——”
數名武士上來,挾持的不止是她,還有當時與她一起齊賀仲蘭上位的女眷們。這才是前期屏息靜氣,最終一網打盡。
“吾夫,吾夫絕不會饒恕汝等——”太師夫人被武士們拉到庭院時怒喊著。
“葵士大人,勿將髒血玷汙了美景。吾與眾位夫人,尚欲喝茶觀賞。”季愉笑盈盈地對葵士說。
葵士頷首,大步邁出了屋外,向武士們發出命令:“秘密押至宗廟,待處置。”
這個話,豈不是意味了太師也即將失勢?要與太師夫人一同處理?
眾人驚訝地交換眼色,卻不能派人急速回稟家中,以作出防範之策。
所以,接下來,眾位夫人貴女們,都是在上卿宅邸中暫時被軟禁了下來,美名其曰為欣賞雪景兼享受吃喝玩樂。
應說,曹晚有了季愉的吩咐,自是安排最好的美食來款待這群被軟禁的客人們。
季愉簡略地嚐了口寺人端上來的佳餚,實在沒有多大胃口。處理掉了狼心狗肺的養母呂姬與仲蘭,並沒有能徹底去除她的擔憂。想到子墨,想到信申,她心裡始終端著不踏實。此乃親情所繫。當然,她不會將這些憂心表露,面對任何人,都是維持了一種談笑自如的儀容。沒有人能看出她心中所想的,包括曹家姐妹。
於是,當使臣來報,稱商丘軍長夫人虞姬遲訪。
曹晚親自起身接待。因為與太師兩立之勢已然形成,商丘軍長勢力,絕不能落到他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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