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戰舞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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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木架抬著天月鼓的四名年輕人喘著粗氣跑來,鍾氏族人讓開空地,木架被放下,銀絲布匹拉開,露出天月鼓來:高有兩丈二尺,直徑四丈四尺,通體都是泛白的木色,似是木質,但沒有木紋,也沒有寶光,沒有任何氣息外露,粗糙,陳舊,古樸,沉重。
四件族器中,朱雀寶葫、蕩海石鍾都只有半丈高,攝龍金鼎有接近一丈高,遠遠比不上天月鼓的龐大。風夕崖與鍾以錚站在天月鼓旁邊,身高還沒有天月鼓的一半。
鍾以錚凝目看著天月鼓,那隻手仍垂在那裡,留意著自家道侶,發現道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天月鼓上,沒有再伸手牽過來的跡象。他那隻手動了一下,隨即又頓住,然後抬起來,淡定的抱起臂膀。
風夕崖探出法力意念,感應著天月鼓:天賜青木,禁制深沉,滄桑歲月,不知年輪。
與月華寶珠一般,這面對他而言乃是“吉兆”的天月鼓應當也能用青陽法力去激發和催使。
吉兆,吉兆,只有對他的人生和修行會起到極端重要作用的事物,才能讓他以淵海七層的道行憑空心生感兆。半年前,他在靈狐坡上莫名的心生感兆,當日剛一回府,鍾以錚便突然出現,意欲與他締結道侶契約。隨後,鍾以錚因他那句問話而突兀的消失,他對吉兆的感應也一直處於晦暗不清的狀態。直到現在,他剛與鍾以錚締結道侶契約,一轉頭,冷不丁的,就這麼找到了吉兆的源頭……
細思之下,竟然有種天意如此的玄妙。
風夕崖暗暗思量著,轉頭看向鍾以錚。鍾以錚神情沉凝,生人勿進,對他的目光恍若未覺。風夕崖不動聲色,回過頭來,把那些琢磨不透的東西都暫時按捺下去,也從天月鼓上收回了法力意念。
鍾氏族人絕大多數都沒見過天月鼓,這時注意力被吸引過去一大半。
許多人想起鍾以錚剛才凌空說過的話,不由看看天月鼓,再轉頭看看風夕崖。
“怪不得以錚兄要把天月鼓搬動出來,原來這位風兄是陽木靈根。”
鍾策一直冷眼旁觀,到這時才不緊不慢的開口。
他伸手拍了拍天月鼓,向風夕崖輕輕點頭,沒有任何咄咄逼人的意思,而後看向鍾以錚,條理分明的道,“有以錚兄的道侶契約相連,風兄不會受到族器的排斥,有資格試著激發族器。不過,以錚兄沒有掌管族器,怕是不太清楚,族器與祖地息息相關,自有靈性,天月鼓的靈性陷入沉眠之中一千餘年,如果風兄是仙台境界,陽木法力當然極有可能將它喚醒,可惜風兄只有靈池八層……”
“囉嗦。”鍾以錚抱著臂膀,專注的審視著天月鼓,淡淡的打斷他的話,根本沒有正眼瞧他。
鍾策面色微沉,眯眼盯著他那張石板臉,默然片刻,重又開口道:“斷嶽部族器雖是鍾慧君掌管,但以錚兄才是斷嶽部大長老傳人,風兄身為斷嶽部傳人的道侶,也有危急時刻暫時代掌族器的義務。今日,族器都擺在這裡,鍾氏三部中,其他幾位有資格暫時代掌族器的人也都在這裡。在我瞧來,風兄與以錚兄著實般配得很,以錚兄天資超凡,智慧過人,想必風兄也是不遑多讓……”
“閉嘴。”
鍾以錚漠然低斥,仍是連眼神都沒有施捨給鍾策一個,像是打發奴才一般。
以往鍾策挑釁於他,他如看晚輩一般不甚在意,一般也不予計較,私下裡他對鍾策並不理睬,在鍾氏族人面前時,他也會稍稍給鍾策這個赤霄部傳人留一點顏面,不至於讓鍾策撕破臉皮。
可是現在,他半點臉皮都不會給鍾策留。
對那不知好歹的東西,現在有外人和族人在場,他才暫不發作,事後他還需給道侶一個交代!
鍾以錚心寒似鐵,面無表情,伸手屈指,敲了敲天月鼓一側,將法力滲透進去探索,同時向風夕崖傳音介紹:“族器各方面都與鍾氏祖地緊密相聯,仙台強者也不能將它們搬出鍾氏祖地範圍。就算有紫府強者將它們奪走,沒有鍾氏祖地的支撐,它們也發揮不出威能。它們與尋常法寶不同,無法被煉化收起,催使方法也非常特殊,比如這面天月鼓。它,唔,催使起來有些麻煩。”
“哦?請師兄指點。”風夕崖傳音回應。
鍾以錚道:“我以鍾氏血脈感應探索,能隱約知道它的催使方法,應是一種獨特的戰舞。”
“戰舞?”風夕崖一怔,想想吉兆,又想想戰舞,覺得有點對不上。
他沒有鍾氏血脈,只能以青陽法力感應天月鼓的寶材本質,卻無法知悉天月鼓的禁制內涵,而鍾以錚也不可能與他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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