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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嵌忌屏肌�
我聽搖滾CD的時侯都已經習慣了將音量開到震天響,可是我進去之後10分鐘我就頭痛得像要死掉;無數的金屬雜音朝我耳朵裡擠進來,我看到那些扭動身軀的人那些陶醉沉溺的人心裡一陣陣地難過。後來顏敘將我拉出來了,他看著我什麼也沒說,只是搖了搖頭。當我轉身離開的時侯我看到一個很文靜的女孩子撞門衝出來,然後就蹲在路邊吐。
顏敘對我說他認識這個女孩子,在重點高中上高三,可是卻喜歡上了他的一個搞搖滾的朋友,她常常為了證明她的愛而跑進去,可是總是被那震天的聲音震得嘔吐。
我看著她素淨的面容覺得心裡很壓抑,可是我還是站在原地看著她。突然想起(北京的樂與路)中舒演說過的話:自殺的方法有很多種,其中一種就是找個玩搖滾的男朋友,最為痛快,因為又痛又快。
離開的時侯我回頭看了看門上閃爍的字幕,原來這間酒吧的名字叫〃地 震〃。
突然想起清和曾經告訴告訴過我的一句上海小喬說過的話:我深愛著搖滾,因為我深愛著那個深愛看搖滾的人。
我曾經對FDX講過顏敘這個人,然後FOX發過來一段話,他說:他肯定總是穿著黑色的衣服揹著斑調的畫板沉默著穿越這個城市。我問他怎麼會知道,他說不為什麼,喜歡搖滾也喜歡畫畫的人都那個樣子。
FOX畢業於那個最好的大學,從小家境優越且成績好得讓人羨慕。可是他卻在全國幾乎所有的入口網站上寫搖滾樂評專欄。我問他有身邊的人知道你寫搖滾樂評嗎?他說沒有,他說身邊的人幾乎都不知道他聽搖滾樂,而且還有傾慕他的女孩子不斷地送他香港的情歌CD。我說那你真的隱藏得夠好,他說對,所以他叫FDX。可是他告訴我,他不在學校的時侯就有點像個小朋克,揹著黑色的吉他,凌亂的頭髮,面容推憚,匆匆地穿過街道,奔赴郊區那個低矮的平房中等待自己的樂隊。他告訴我他的樂隊叫〃破〃。我突然想起在這個城市中曾經出現過的那家音像店,可是我沒有勇氣問他。
我和FDX認識是因為我喜歡他的論壇,也總在裡面不斷地貼帖子,而且時間幾乎都是凌晨。後來我對他講了他文章中的一個錯誤,然後他回了我一封信,對我說謝謝。然後我就很輕鬆地成為了他的朋友,而且讓他隔三叉五地給我春北京的CD過來。其'中我最喜歡的(撞崑崙)也是他送給我的,聽說極其難找。
天亮說晚安——曾經的碎片(4)
於是我持續地收到包裹,有天我媽媽從破損的信封一角看到了一張CD的封面,一個人正在用手撕開自己的胸膛,我媽媽很吃驚,間我是不是遭到了恐嚇。
FDX和我在一個城市,這多少有點戲劇化,我總是在街上遇見一個揹著黑色吉他的人就停下來,然後問他你是不是、FOX,然後理所當然地遭到很多的白眼。有次顏敘也揹著一把黑色的吉他走到我的面前,然後他笑笑對我說,你猜我是不是FoX。
其實我很想讓FDX和顏敘認識,我想那一定很有趣。
最早引我接觸搖滾的人是林崗,我初中的同桌。她總是在上課的時侯聽「n,把頭髮垂下來遮住耳朵,當老師抽問到她的時候我總是撞她的胳膊,然後她慢條斯理地站起來;接過我匆忙寫下的答案大聲地念出來然後望著老師笑,然後坐下采繼續聽CD。腳在下面一下一下地打著節奏。
她最早給我的一張「n是NirVana的們nutero》人我聽完了還給她的時候她間我好聽嗎?我說很好聽,於是她說那就送給你。
林崗在十五歲的時候父母離婚,可是她沒有跟著任何一方,她一個人住在市中心的一套一百四十多平米的居室裡,在房間裡的每面牆壁上掛滿了油畫並且每張油畫下面都有題目。那是她自己取的。她說她生活的主要目的就是不斷地買油畫來掛在牆上然後給它們新的名字,她說她曾經有個夢想是開一個很大的畫廊,然後等待有意思的人走進來……我間她為什麼要用〃。曾經〃這個詞,她望著我帶著嘲諷的口氣說,〃很簡單,因為現在的我,沒夢可做,聽歌聽到天亮,然後對自己說晚安。
第一次去她家的時候我一直站在客廳門口走不進去,因為她的地板上到處散落著「n碟片和封套,於是她就對我說如果我想到什麼地方那麼將腳下的碟片踢開就好了。後來很多個週末我就是坐在她家的地板上找CD,然後放進「n機中,等待難以預料的聲音突然地爆炸在空曠的房間裡面。
後來在我初中還沒有畢業的時候,有一天林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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