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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意料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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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卿吳升示意左右把他放下。

吳升從擔架下來,看著臉色蒼白的李固,笑著說:“李尚書,你在玩什麼花樣?”

刑部尚書李固用手帕擦了擦汗珠,大驚失色,說:“王器這不是要轉移刑部大牢,讓我們刑部幫忙勾審?”

吳升慢條斯理地說:“這是要勾審什麼呢?”

李固看了看鹿三,決定先發制人,說:“該死的東西,我都說了!現在天子腳下,王子犯法和庶民同罪,你怎麼能做出想偷天換日的勾當?”

鹿三決定破釜沉舟,對李固說:“喲,李大人,您可是冤枉小的了!這白紙黑字,我都一一記錄在紙上,您老人家給的銀票,我可是規規矩矩地放在家中,不敢挪用絲毫。”

然後,他轉過頭來,看向吳升,行禮說:“吳大人。卑職說得句句屬實,事關人命,不敢有半分欺瞞。還望大人能夠明察秋毫!”

李固正要準備毆打鹿三,想堵住他那張該死的嘴,吳升阻止了他。

吳升示意左右,架起了李固,說:“李尚書,現在我們去面呈陛下,如何?”

李固癱軟在地,渾身痙攣,無法動彈。

吳升對左右獄丞說:“李大人身體不適,還不快把李大人扶起來,放在這擔架上!”

吳升和大理寺官員,帶著死氣沉沉的李固,風風火火地離開了。

衛昕和邵海看了這麼一場精彩的好戲,感覺有些意猶未盡。

衛昕想起那個胖子,是城北城隍廟的乞丐,說:“胖子是人證,他有些瘋傻,他會說話不?”

邵海憋著笑意,想笑又不想笑。衛昕看著他的神情,已經猜出七八分了。

衛昕側著頭,問:“這傻子是你安排的?”

邵海點點頭,笑著說:委屈他了。”

衛昕不懷好意,說:“這個局裡最傻的就是李固。”

邵海故作神秘,說:“怎麼這次不見御史大夫參與?”

衛昕臉紅,說:“我怎麼知道?”

邵海指著衛昕的玉佩,說:“你們關係匪淺,你能不知道?”

衛昕看向遠方,說:“他有自己的主張,很正常。”

邵海不以為然,說:“許是他父親絆住了他的腳。”

衛昕與邵海告別,回到竹林寺。

她回到寺廟,開啟木盒,裡面裝著竹牌,六部五寺九監的牌子。衛昕拿出那張刻著“刑部”的竹牌,扔進火坑裡。

衛昕把目光重新放在世家牌子,她拿出那張定州王家,感到苦悶不已。

這王家還會生出什麼么蛾子呢?

金城,王府。

王園悔恨不已,說:“現在該怎麼辦?李固,這個自出天的蠢貨?誒呀!”他捶胸頓足,說:“我兒休矣!我兒休矣!”

郭凱安撫說道:“盛輪兄,事已至此,我們只能放棄了!不管怎麼說,我們也要為王郭兩家著想!”

王園痛哭流涕,說:“泠夜,我那老母就這麼個寶貝孫兒,要是讓她知曉此事,那可如何是好?”說完,他雙手掩面,無所適從。

郭凱搖了搖頭,說:“黃金案和白玉案,都有張依這個婊子插手,還升了官!”

王園從痛苦中掙扎出來,說:“我聽說,北朔那個衛昕口稱冤枉,這能不能做成文章?”

郭凱壓低聲音,說:“盛輪兄,我與房慎是知己。我上個月,去杏州遊玩,還見過衛昕。這衛昕長得亭亭玉立,子淵讓她陪我喝酒,她遞了張紙條給我。”

王園抬起頭,眼裡充滿期待。

郭凱正襟危坐,說:“這個衛昕說她是冤枉的,她不是衛昕,她的真實名字是張依。”

王園看向他,說:“有確鑿的證據嗎?我們可不能胡來啊,一旦有個閃失,這個反坐之罪......”

郭凱引誘他,說道:“難不成讓這小女子騎在我們頭上嗎?怎麼都得試試,我那暖香閣歇業了,這滾滾而來的銀票,說沒就沒。還不是她弄得鬼?”

王園說:“這事我們得從長計議。那犬子,誒?”

郭凱擺擺手,說:“你就把全部責任都推到你那個學生身上!反正主張是他提的,人是他找的,現在事情辦砸了,你還想幫他說話?”

王園垂頭喪氣,說:“他是我的門生。老夫若是如此,對此事不管不問,以後還有誰會來幫老夫?”

郭凱笑了笑,說:“明哲保身才是正理!盛輪兄,他要不是看在你們王家如此鼎盛,他會做你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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