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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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都知道盛科長的故事,酒後吐真言,要出陽關,金樹仁主席立馬派人來請,去做現代班超,多好的事情呀。有人就對上峰說:“讓人家盛科長去嘛,去新疆又不是去北平上海當封疆大吏。”上峰笑笑不吭聲。總司令不吭聲誰敢吭聲。
盛世才要去新疆的訊息傳到總司令那裡,同時也傳遍了南京城。總司令呼地站起來:“值得這麼大驚小怪嗎?一個小小的科長去邊疆服務也是為國家效力嘛,很正常嘛。”
陳誠說:“要削平北方軍閥,就不能丟掉盛世才,有點可惜了,他是很優秀的軍人,應該留在總部,或者中央軍裡。”
“整個南京沸沸揚揚,不放他走,好像我蔣某人不支援邊疆建設。”
“另選一個人也行啊,黃埔學員有的是。”
“他們都不行,他們會在戈壁灘上銷聲匿跡,盛世才跟他們不一樣,盛世才是日本陸大高材生,據說在東京還熱衷於社會主義,有左派思想,新疆與蘇俄相鄰,張學良比不上他,金樹仁更差。”
“這種陰鷙之人,非總司令駕馭不可。”
“大家為什麼對他這麼感興趣?”
“他的夫人很了不起,堅決支援丈夫去西域做現代班超。”
“她可要獨守空房嘍。”
“她跟丈夫一起去新疆。”
“有這種女人?”
南京的婦女界鬧翻了天,她們把邱毓芳比做俄羅斯十二月黨人的妻子。
“娘希匹,我是沙皇嗎?我流放盛世才了嗎?趕快想個穩妥的辦法,平息這件事。”
“學生想好了,盛世才一生的抱負就是當將軍,他現在是上校,我們可以給他升一級,給個師長幹,有兵權的師長,他會滿意的。”
“讓他到江西去剿匪吧。”
“我們哪兒也不去,就去新疆,”邱毓芳跟個將軍一樣,大手一揮,“我們已經答應金主席了,我這幾天翻地圖查資料,西域太神秘了,劉曼卿劉曼卿:1930年孤身一人闖西藏,恢復了中央政府與西藏地方的直接聯絡,成為轟動一時的巾幗英雄。能獨身闖西藏,我們是兩個人不能闖新疆嗎?”
“陳誠可是親口對我講的,正規師的師長。”盛世才很不甘心。
邱毓芳聲嘶力竭:“你的志向就是一個師長嗎?”
“夫人你想想啊,我一直給人當幕僚,做夢都想帶兵,師長可是獨當一面的司令官呀。”
邱毓芳冷笑,“人活著要有志氣,把你擱冷板凳上這麼多年,現在才想起來用你,姑奶奶我不稀罕,沒有這個鳥師長我興許會留下來。給個師長大爺我偏要遠走高飛,叫新疆方面看看,我盛世才是放棄了將軍的位子到大西北來的。”
盛世才還在嘟囔,夫人不客氣了:“你咋像個孃兒一樣,你再嘟囔小心我拿大耳光子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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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第六章(1)
馬營長比大家都小,大家都聽他的,把他當自己的首領。他們唱那首黃土旱塬的悲愴的花兒:
花兒本是心上的花兒,
不唱了由不得個家(自己);
刀刀兒拿來頭割下,
不死還這個唱法。古歌的旋律掠過黃土黃沙黃草黃風,掠過滔滔的黃河和無垠的藍天,跌宕起伏,呈現著一種樸素而鮮烈的美。
馬營長說:“命苦的漢子才唱花兒,跟我馬仲英幹事要流血掉腦袋。”
弟兄們把手紛紛摞在他手上,好多手摞在一起跟城垛一樣。弟兄們說:“你是我們的尕司令,我們跟你幹。”
尕司令這個稱呼就這樣叫開了。
那年春天,塬上兒子娃娃都聞到自己骨頭的芳香。老人們大叫:娃娃們要反了。
那年春天,塬上的女娃娃小小年紀就顯露出少女的天顏。河冰剛剛消散,柳枝依然黑著,野草依然是枯黃色,女娃娃已經豔若夭桃。她們很小的時候就由父母做主許配人家。她們是有主的人。
那年春天,兒子娃娃的骨頭長硬了,像灌漿的麥穗,顯出鋼刀的鋒利,眉毛長成了一把刀,嘴角長成了一把刀,整個人寒光閃閃,喚醒了少女夭桃般的夢幻。
父親告訴女兒:“本該等你十六歲再送婆家,你男人要開殺戒,得提前過門。”少女沉默不語,她十四歲,懂事了。母親利利索索收拾嫁妝。父親說:“你男人對你動刀子你不要躲閃你是他妻子,你的血是屬於他的,他用刀子喝你的血就算跟你過了一輩子。”少女臉色蒼白,血全聚在胸口,鼓鼓囊囊綰成了花苞。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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