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戰爭,文明的癌症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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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吟在大礦區裡面遇到了兩個認識的人,似乎正搭伴在一起維持大礦區內部的秩序,因為他們四人進入礦區的路線居高臨下,因而能夠明晰的看清現在礦區內的一切局勢。
似乎是礦民們與流浪在下城區是一些遊民之間起了衝突,而站在中間調和衝突的不是別人,正是希兒與布洛妮婭。
“嗯?是希兒與布洛妮婭小姐,我記得上次她們見面的時候還是在執政官邸裡,因為一些事情鬧得不死不休,現在怎麼都開始搭伴了?”
符吟對此感到疑惑,三月七在聽見他的話之後倒是激動起來了。
“哎哎哎你不說我還差點忘記了,符吟!希兒和布洛妮婭所說的發生在執政官邸的衝突是你暗中造成的吧!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氣勢洶洶的,彷彿要替當時無辜受害的人討回一個公道,雖然符吟覺得自己的行為並無甚過錯。
“我?我做什麼了啊,明明只是讓當時的人能夠直面自己內心的想法和慾望,去做他們最想做的事情罷了,那些跟隨著希兒的勇士心中早已經有了殺意,布洛妮婭對他們也是一樣。”
“你!”
“我只是讓他們聽見心裡最真實的聲音罷了,除此之外什麼都沒做呢。”
符吟的笑容無懈可擊,讓三月七看著惱火,不過她的腦袋確實是想不到更多的問題,丹恆倒是看著符吟的笑容解讀出了更多的內容。
“你…是真的不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是錯誤的,對麼。”
“啊?這有什麼錯誤嗎。”
“…”
無辜的眼神不似作假,單純的回應難以演繹,丹恆為眼前的星核獵手做出了一個判斷:他無法真正理解人類的內心和情感,哪怕可以輕而易舉的切身體會。
是因為他自己的心裡壓根就不存在這些情感,所以自然無法察覺得到…人類的內心有很大的一部分組成,名為剋制。
就好像是捆綁著心中野獸的層層枷鎖,符吟手中握著枷鎖的鑰匙,而他樂忠於開啟所有的鎖鏈,把那頭野獸放出去撒潑打滾。
“如果野獸是傷害他人的元兇,你就是那個放出野獸的人…不論是極端的善或是極端的惡,所得到的結果都不會是客觀上的好結果。”
“這話我好像聽傑帕德也說過呢,一個兩個的都這麼認為,倒讓我有點不自信了。”
符吟輕輕撓了撓自己的額頭,側過眼看著一旁面對著二人的對峙雲裡霧裡的三月七和虎克…覺得他們兩個倒像是該坐一桌的小傢伙。
說起來,自己的年紀都能當虎克的祖宗了吧,居然還恬不知恥的讓人家小姑娘叫自己哥哥,沒叫爺爺就不錯了。
“走吧虎克,去下面問問他們見沒見過你老爹。”
“…嗯!鼴鼠黨出發!”
符吟帶著虎克先一步離開了,只把自己的背影留給了丹恆,也忽略了他欲言又止的複雜眼神。
“丹恆,你剛剛在想什麼啊?你的眼神好可怕哇!”
“…沒什麼,只是真的和這傢伙近距離接觸了一下,有點顛覆我對他的印象。”
初次見面是在空間站,那時候他們都沒好好說上幾句話就一直打來打去,丹恆原本還以為符吟是那種惡貫滿盈的自我認知很強的瘋批呢,
現在看來他單純的讓人同情,也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問題,是個自己都沒意識到的瘋批…比前者更可怕的型別。
“顛覆印象?嘖,我其實也有點,咱還以為他是個無惡不作的人,結果現在看上去也沒那麼壞。”
“…三月,你還是儘量遠離他吧。”
“啊?”
丹恆意味深長的看了三月七一眼,邁腳追著符吟和虎克而去。
“喂丹恆,你啥意思呀,你別走你跟我仔細說說!”
聲音漸行漸遠了。
丹恆的評價與納努克有異曲同工之妙,符吟想要演奏星神,想要成為星神,但是他現在所走的路以及所處的狀態,恰恰是離那條命途最遠的。
連人性都無法體會的存在,又怎麼成為人的星神呢。
……
在大礦區裡的衝突發展的最激烈的時候,一度已經有了死傷,但是好在希兒和布洛妮婭及時趕到制止了雙方的衝突。
而在這之後,符吟和虎克他們一行四人的到來又是始料未及的。
“這裡是因為什麼在起衝突呢,希兒?”
“符吟…?!你怎麼跟列車組的人在一起,還有虎克?!你怎麼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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