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蹠品尚性豹�FDA8�崎中尉的屍體,也被蘇聯人從他的墳墓裡給掘出來。 據傳石井少將曾發下豪言壯語,要以陸軍軍醫官身份晉升為大將。 當我回想起侵入中國以來我們對戰俘和平民做出的殘忍行為,只覺得日本人古老優美的武士道已掃地以盡,日本兵已經變成一群嗜血狂。不錯,那些處在“要麼殺人、要麼被殺”絕境的人精神狀況不正常,但日本人特別傾向於炫耀自己在人種上優於中國人。即使在後方醫院裡,也常把有間諜嫌疑的中國病人當外科手術的試驗品,給那些初來乍到年輕醫生練手!德國人和日本人自負是世界第一的民族,做下了傷天害理的事情。 遺憾的是,在整個戰爭服役期間,從來沒有人告訴過我有關國際紅十字會協定的事。 君冢清 67歲 社團顧問 習志野市   
對珠江戰役中一幕慘劇的猜測�
昭和19年年底,我們離開廣州,乘坐一組小船,每條船上五、六個人,向上遊柳州進發。我們部隊是一支航空特遣隊,任務是在一座山上設定位置標杆,監視空中敵情。按計劃是在柳州得到器材,然後開始這一標杆作業。我們是跟在步兵後邊行進的。所有河邊的小村都已荒無一人,有的已被焚燬。日本士兵的屍體排列在河邊,戰死的人漂在緩緩流動的河面。 就在我們已經快要到宿營地的那個晚上,我看見了那景象:河水從夾岸山岩間流過,就像是一幅中國水墨畫。我們加快速度,互相告戒說,要是有人從兩邊山岩任何地方用機關槍向我們射擊,必死無疑。就在這時,我們看見在右岸砂石山上,有十多個一動不動的日本兵,看樣子是屍體。我們把船靠岸,看清一共16具,每具間隔一米,一共兩排,整齊地排列開來。他們四周是亂扔著的帽子、撕破的衣服,還有步槍彈殼。 看上去他們死了有兩、三個月了。讓我們大氣不敢出的,是死者身上留下的曾經施暴的痕跡。所有的人都赤身裸體,眼睛給挖了出來,鼻子和耳朵割掉了,腹部大開膛,腸子給掏了出來。總之,人身上所有包在裡邊的東西都給掏出來,而身體外邊突出的部位都給削平。更讓人不寒而慄的是,每個人在大腿地方,都有大約10厘米的肉給片下來,露著白色的骨頭。他們的左手一律齊腕割下,用白繃帶綁著。而在不遠處的河灘上,橫陳著一個年輕的中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屍身,不過他們沒有被剝光。每人身上只有一處傷口:正刺在心臟部位。 我們毛骨悚然,趕緊回到船上,追上乘船進發的友軍。那天晚上大家對這一幕慘劇作出種種猜測,結論是:這些士兵是在河灘上被敵方全殲的。他們的肉給大片片下,必是希望他們再不能行走,哪怕起死回生之後。割下的左手不見了,必是後來過路的日本軍隊作為帶給遺屬的紀念之物取下的。至於那對年輕的中國男女,大概是因為替日本軍隊服務而被殺的。我永遠忘不了,有一頂帽子落在地上,上邊還帶著名籤,寫著一個名字:“黑駒”。 西村進 69歲 高中教師 靜岡縣    txt小說上傳分享
安排俘虜夫婦會面�
那是在太平洋戰爭爆發前夕,在中國北方山西省的軍事行動中。我當時在後方做日常工作。一天,我被情報部的中尉叫去,因為有一批俘虜從前邊下來了,他們當中的一個人好象有什麼話要說。長官說他沒有翻譯,一開始,我打算藉助寫漢字和他交流,但很快發現那人能說英語。我的英文雖說不那麼好,但總比我的中文強。他下邊說的那番話我都能明白。 他本是一名通訊技師,娶了一位醫生,家庭和美。從軍之後,他的太太也到隊伍上當了一名軍醫,還帶著他們一歲的孩子。他含淚告訴我,在你們昨天進攻的混亂中,他與他的妻兒失散。雖然現在就剩他孤零零的一個,可耳邊老是響起孩子的聲音。 我也有妻有子,所以反問他,“你參軍打仗,對此沒有思想準備麼?”他反駁道,“你的家在日本。如果你作戰陣亡,他們會得到合理的撫卹。但這裡是戰區,沒有誰能得到保護。你不覺得兩者是有區別的麼?”他說話態度尖銳,但沒有恐懼和仇恨。 “你的立場我能瞭解,”我說,“但我不過是一個小兵,只能把你的話報告給上司,儘量幫你就是了。” 他點點頭,安靜了下來。 過了幾天,押來一個帶孩子的女犯,可能就是那個女軍醫,但那名犯人卻已經轉移到別的地方去了。我對中尉說,我願意儘快把這母子送到那人那邊,長官立刻就同意了。我帶上一把刺刀和一隻備用手槍,押解五名犯人上路。 中尉是個話語不多的人,但他善解人意,態度隨和,不擺架子,很得大家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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