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單第三十二章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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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說:“碎了的東西還能長回去嗎?”女伴說:“當然不能。”鳳說:“垮了的人心還能復原嗎?”女伴說:“我經常不小心惹惱了你,可你每次都能原諒我。我覺得只要不是非常過火,事情就有轉還的餘地。”鳳說:“你是不是為了安慰我才說的那些話?”女伴說:“主上,我是想安慰你,但我不敢對你撒謊。”鳳點點頭說:“現在我還能當好這個氏嗎?”女伴說:“我並不知道怎麼做好一個氏,我唯一可以確信的是對你的忠心不會變。”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愛能到什麼地步呢?這種愛的基礎是什麼?愛是有差別、有邊界的,接受愛的差別、邊界,是一個人成熟的開始。一個人不能妄求所有人都愛你,更不能要求每個人視你為至愛。小的時候作者在一個叔伯嬸子家受到優待,後來發現另外有一個人受到比作者更高規格的優待,作者當時勃然大怒,當著那位嬸子的面說了很多髒話。一個人要學會尊重別人,尊重別人不愛你的權力,尊重別人更愛另外一個人的權力。人要尊重一個基本事實,不是所有人都有愛你的義務。人應該對神靈懷有敬畏之心,相信舉頭三尺有神明,跟不愛你的人儘量和平相處,面對恨你的人有能力保護自己。作者反覆教導自己不給別人添麻煩,到了臨死的時候可以說:“我誰的人情都不欠。”愛的基礎是什麼?是血緣,是容貌,是志趣相投,是利益。人有為了利益而殘殺血親,為了利益出賣朋友,為了利益把自己的愛人作為交易的籌碼獻出去。利益是一個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東西,有人一時衝動為了愛情對自己下毒手,做這種事人都是一些青春期的傻瓜,你去跟那些老奸巨猾的中年人聊一聊,你就會發現他們無一不是唯利是圖之輩。讓一箇中年人去愛另一個人是非常可笑的,然而人始終不能擺脫一種妄念,似乎應該有人愛你。中午,鳳帶著女伴出去巡視,走了沒多遠就遇見了一個歹徒,一下子就鳳撞到,兩隻手鎖死了鳳的脖子。眼看著鳳翻了白眼,愣在一邊的女伴終於下手了,照住歹徒的腦袋一腳踹過去,歹徒捱了一腳之後勃然大怒,瞪圓了雙眼丟下了鳳朝著女伴衝過來,女伴撒腿就跑,跑出去沒多遠,腦袋上就重重的著了一下,正要抬腳踩碎她的腦袋,鳳端著一塊石頭跟上來,一下砸在歹徒的腳面上。歹徒發出一聲慘叫,她趁機在歹徒的襠部狠狠地踹了一腳,歹徒正罵罵咧咧,又捱了一腳。自此形勢完全逆轉,女伴暈了一會兒,再睜開眼睛就看見歹徒的腦袋幾乎每個角度都在冒血。女伴被嚇得發出一聲尖叫,說:“主上,他死了嗎?”鳳說:“我也不知道,為了保險起見,我打算將他的腦袋砸成粉末。”女伴說:“那一定要快,免得被人看見。”鳳說:“你放心,我現在已經找到籠落人心的辦法了。”女伴說:“什麼辦法?”鳳說:“從古至今,那些有名的氏、後無一不是強人,這說明做氏最關鍵的不是品行,而是他能不能讓大家感到恐懼,如果每個人都忌殫你的威嚴,在這個基礎上施以仁義,子民才會心存感激。一個氏如果非常仁弱,她立刻就會成為被眾人欺負的物件,欺軟怕硬是人的本性。”聽了鳳的宏論女伴不再為鳳擔心,鳳表現的比之前強悍十倍,她樹立的規律沒有敢去碰,事物的變化令人難以預測。不久前還岌岌可危,如今族中大治,她還過的族人奉獻的一個尊號,叫做初安氏,因為她的治下紀律嚴明,族人之間的關係變的越來越和睦,各地趕來歸附的人絡繹不絕。初安氏的精力非常旺盛,她的女寵非常多,一個個都非常的強壯。也許看官會感到疑惑,為什麼作者不說初安氏的女寵都身材窈窕、容貌豔麗呢?那個時候原始社會、茹毛飲血,誰知道人能長成什麼鬼樣子。那個時候人不知道什麼是美,什麼是醜,可能越大強壯的男人或女人,渾身散發著荷爾蒙的味道,這樣的人可能會讓原始人更有感覺。人聚集的越來越多,可適合居住的山洞卻少的可憐,許多山洞裡很多都有水,裡面陰暗潮溼,住不了多長時間渾身每個地方都開始疼。陰涼的地方適合儲藏食物,卻不適合人類居住。住在外面似乎也不妥,初安氏帶著女寵們來到山間遊玩,突然從一個窟窿裡竄出來一隻雪白的兔子。女寵都歡喜的叫喚著,初安氏卻在那裡陷入了沉思。沒一會兒她也歡喜的叫嚷起來,說:“我有主意了,我真是個天才。”女寵們搖著她的胳膊說:“主上,你想出什麼好主意了?”初安氏說:“既然兔子、老鼠、狼都可以自己掏洞居住,我們為什麼就不行呢?”其中一個圓臉女寵說:“兔子、老鼠、狼都有很鋒利的爪子,所以能自己掏洞居住,我們沒有,所以只能住在自然形成的山洞裡。”初安氏本來高興的似乎要飛起來了,被這麼一弄,就像是被人在腦門上劈了一棍,她的沮喪讓那位圓臉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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