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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楚霽是他的主公,所以到鹽場去接他是應該的,為他準備調理身體的藥膳是應該的,替他擋去難聞的氣味更是應該的……

可是此刻,他心裡好像有什麼又不一樣了。

昨晚實在是兵荒馬亂,他陪著楚霽忙碌,同樣是一夜未眠,自然顧不得其他。

但在這安靜狹小的馬車內,他聽著楚

霽清淺的呼吸聲,不由得想起了槐樹下的那個不算擁抱的擁抱。

似乎,他也做了許多一個下屬不應該做的。

這讓他朦朧間好像要意識到什麼,只要輕輕一點就會戳破。但他好像失去了一貫的勇敢主動,只本能地想要去逃避——

楚霽是他的主公!他是楚霽手中的利刃,衝鋒的狼。

秦縱抿緊唇,伸出一隻手小心地將楚霽的頭扶正,讓他靠在馬車後壁上。

楚霽的腦袋沒了支撐,自然睡得不安穩。他皺著眉再一次尋覓支架,自然而然地就又搭在了秦縱的肩頭。似乎是怕這支架再跑了,甚至右臂一伸搭在秦縱另一個肩膀。

一番動作下來,他以一個極其費腰的姿勢,幾乎把半個身子都掛在了秦縱的身上。

楚霽的呼吸向來是微涼的,可不知怎麼的,秦縱卻覺得此刻噴灑在頸側的呼吸格外灼熱。

……

秦縱深呼吸一口氣。他伸出雙手,小心地托住楚霽的上半身,將人變換了一個姿勢,讓楚霽舒適地躺在了他的胸膛。

罷了,就這樣吧。總不能因為他的齷齪心思,導致楚霽睡不好覺。

盛京, 賈府。

原大司農賈業成在府裡又發了火,一方硯臺砸在地上,碎得幾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樣。

距離皇帝接到了滄州來的奏摺, 才不過十日的光景,他這賈府就已經門庭冷落成這副模樣,連乞丐都不來討飯。

賈業成一想到都是楚霽惹出來的事情, 心頭怒火突起,恨不得立時立刻就將楚霽抓來,生吞活剝。

若不是楚霽上任什麼滄州牧,又怎會有資格查處了錢佑才。若不是楚霽上奏錢佑才謀反, 皇帝又怎會將怒火牽連到他身上?三年來,皇帝破天荒地開了一次朝會,竟然就是為了當頭怒斥他兩個時辰, 誰讓他和錢佑才是遠親呢?

皇帝到底還念著他出身賈家, 這才只說是擼了他的官職,讓他思過。

可這一思過,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了。往常,他倒是可以走些門路,但他又被楚霽騙走了一百萬兩白銀, 現在勉強維持生活開銷尚且不夠, 哪裡來的餘錢去給王相國送禮?

說到底,都是那個楚霽的錯。若不是他, 自己堂堂賈家長子嫡孫,又何至於落到如此境地。

夏日本就炎熱, 賈業成一想到這些只覺得煩躁更甚, 揚手又豁然摔了茶盞。

守在一旁是侍從丫鬟見狀,紛紛瑟縮在角落裡, 不敢發出一丁點兒的聲響,唯恐引起了暴怒的賈業成的注意。否則下一次,鎮紙就是落在他們的身上了。

書房外的門房聽著裡頭砸東西的聲音,猶豫了半晌。終究是想起了門口那人塞給自己的銀子,硬著頭皮敲了門。

“老爺,外頭來了一個青年人,自稱是滄州來的。”

賈業成現在一聽到“滄州”二字,就怒不可遏,哪裡會理睬?他面紅耳赤地在房內咆哮:“打出去!亂棍打出去!”

門房想著那人承諾的,見到老爺一面就再給他加五十兩,狠狠吞了下口水,心一橫:“老爺,他說他有楚霽的秘密。”

賈業成的咆哮聲驟然止住了。片刻之後,他走出房門,已經又是一副高高在上的賈大人的模樣。

賈府的會客廳中,賈業成揮退了所有僕從,從頭到腳地打量著眼前灰頭土臉的青年人。

“你說,你是錢佑才的門客?”

按理說,錢家滿門抄斬,作為錢佑才的門生,此人雖罪不至死,但也免不了服役之苦。怎的會來到盛京,還求到他府上來?

跪在地上的青年人慌慌忙忙地從懷中掏出書信和印章,交到賈業成手中。

賈業成接過一看,印章上確實寫的是錢家門客,這東西都是有徽印的,做不了假。

但那書信,竟然是他寫給錢佑才的,上面詳細寫著楚霽是怎麼以尋“長生不老”之物為名,得到滄州牧之位的!這可是皇帝三令五申不許外傳的事情!錢佑才看完之後竟然沒有燒掉!?

他目露兇光,攥緊了紙張,問道:“你這是何意?”賈業成到底不是蠢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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