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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臺呀,你是正人君子,天下最好最好的人,念她們倆初入空門,心中修煉不淨,有了雜念,未及時剪除,能讓她們改了就是,不必讓她受苦了吧!”
白玉堂說:“似這等賊尼,理應治死。”
湯生說:“古書云:”惻隱之心,人皆有之。‘請放手吧!“
白玉堂暗道:“此相公把《孟子》讀得真熟,開口不離書。”然後對二尼正色道:“你倆明日務要問明周先生家住哪裡,家中現有何人,急急給他家中送信,接他速速回去,我便饒你倆不死!如果繼續對周生存有淫心,決不輕饒。”
二尼早已沒了氣力,低聲哀求:“我倆情願改邪歸正,再也不敢阻留了。老爺快些放手,小尼的骨節都碎了。”
五爺見她倆已老實了許多,就對她們說:“這回便宜了你等。日後俺再來打聽,如不送回,或再敢阻留小生,俺必將你等送官究辦。”說罷,一鬆手,兩個尼姑收回兩隻手,猶如復生了一般,踉踉蹌蹌,跑到後面藏躲去了。
湯生又一次給白玉堂作揖行禮,表示感謝,兩人都是書生模樣,又頗正派,算是知己,重新坐下來談話。
正談得起興,軟簾一動,進來一個大漢,後面跟著一個小書僮,他手中託著一雙朱履。大漢對小僮說:“哪個是你家相公?”
小僮對著湯生說道:“相公為何來到此處?叫我苦找,若非這位老爺幫助,我如何進得來呢!”
大漢又一次插話說:“既認著了,你主僕快些回去吧。”小僮對湯相公說:“相公穿上鞋再走吧!”湯生聽了一愣,把腿一抬說:“我這腳上穿著鞋呢!”
小僮又問:“這雙鞋是哪裡來的呢?怎麼合相公腳上穿著的那雙一樣呢?”
白玉堂接過小僮話題說:“不用猶疑,那雙鞋是我的。不信,你看。”說畢,將腳一抬,果然光著襪底兒呢!小憧只得將鞋放下。湯生告別,主僕去了。
白玉堂見湯生主僕已然出廟去了,大漢並沒有離開,知他還有意結交,便對那大漢一拱手,又拉住對方的手說:“尊兄請了。”
大漢道:“請了。請問尊姓大名?”
白玉堂對大漢說:“不敢。小弟姓白,名玉堂。”
大漢聽了,又驚又喜,說:“噯喲,莫非你就是大鬧東京的錦毛鼠白五弟嗎?”
玉堂自謙了一下,又急忙想知道對方是誰?就開口說:“小弟綽號錦毛鼠。不知兄臺尊姓。”
大漢把胸脯一挺,說:“劣兄複姓歐陽名春。”
白玉堂不聽則罷,聽了對方姓名頓時把眼睛一瞪,看了多時,才問大漢:“如此說來,人稱北俠號為紫髯伯的就是足下了,請問你到此何事?”
北俠笑了笑回答:“因路過此處時,發現小僮啼哭,問了原因,才知道他家相公不見了。因此我悄悄進來一看,原來是五弟在這裡竊聽,我也聽了多時。後來五弟進了屋子,遇兄就在弟兄所聽的位置聽了,發現五弟發落那兩個賊尼,劣兄才回身出來,開了廟門,將小僮領進,使他主僕相認。”
白五爺聽了,心中暗自思量:“他也偷聽了多時,我如何不知道呢?再者我原為訪他而來,如今既見了他,焉能放過,須要離了此廟,再行拿他不遲。”想罷,答言:“原來如此,但此處也不便說話,何不到我下榻之處一敘?”
北俠胸懷坦蕩,回話說:“很好,正要領教。”
二人出了板牆院,來到角門。白玉堂想摸一摸北俠功底,暗中打下了主意,他假作謙讓,用於託著北俠的後胳膊肘,口內應道:“請了。”
說話時,用力往上一託,本以為能將北俠操出,誰知他的舉動猶如蜻蜓撼石柱一般,再也不動分毫。北俠卻未介意,轉、回手,也託著玉堂後肘,說:“五弟請了。”
白玉堂無可奈何地把手縮了回來,不得不暗自思量:“歐陽春果然力量不小。”
二人離了慧海妙蓮庵,此時雨過天晴,月明如洗,星光朗朗,時間在初鼓和二鼓中間。北俠想起一件事,問白玉堂說:“五弟到杭州何事?不會是觀光旅遊吧!”
白玉堂毫不猶豫,也不掩飾,赤裸裸對這位號稱北俠的歐陽春兄長說:“特為足下而來。”
北俠聽了,知道事情不妙,便進一步追問:“為劣兄何事?怎麼我毫無察覺呀!”
白玉堂就將倪太守與馬強在大理寺審訊,供出北俠之事說了一遍,說:“是我奉旨前來,訪拿足下。”
北俠聽了白玉堂的話,口氣如此生硬,心中好生不樂,對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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