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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晨是傻,但是一個鮮活的生命,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等死?他是她有著血脈牽連的哥哥,同月同日生,同一生肖。&ldo;媽媽,我們會挺過去的。&rdo;舒暢走過去,撫摸著媽媽灰白的頭髮。媽媽是在四十歲生她的。因為舒晨的弱智,看上去比實際年歲要老許多。舒暢上小學時,媽媽去開家長會,同學都以為是來的是舒暢的奶奶。&ldo;可是楊帆家那邊怎麼交待?&rdo;媽媽擔心地問。楊帆與舒暢約定明年五一結婚,羅玉琴特地請人算了個日子,讓兩人先領了證。楊帆爸媽在市區給兩人買了個公寓。舒暢爸媽主動提出裝修和傢俱、電器的錢是他們出。&ldo;我去和楊帆商量,他會理解的。&rdo;舒暢信心滿滿。因為楊帆愛她,答應過她,要和她一起照顧舒晨的。顯然,她對楊帆還是不夠太瞭解。舒暢心裡面堵得很難受。&ldo;有沒有必要,已經和你沒多少關係了。&rdo;每個人心中都有堅守的東西,她不再指望他的理解,該說的已經重複過多次。他們是隔河相望的兩棵樹,不肯為對方放棄腳下的土壤。但她不怪罪他的現實。確實,舒晨不是他的家人,他體會不到血源強大的牽引力,他沒義務揹負這些。心,一點點地沉到谷底。其實,所有的癥結都出在一個&ldo;錢&rdo;字上。有錢沒錢,不是你吃山珍海味我吃清粥小菜、不是我睡半張c黃你睡一張c黃、不是你住豪宅我住陋屋的問題,而是站在疾病面前。如果你有錢,你可以去最好的醫院、找最好的醫生,讓生命旺盛地延續;而你沒有錢,除了無力,還是無力。換作她是富家女,或者楊帆是富家子,舒晨的病就不是個事,可惜他們都不是。在金錢面前,愛情的力量還是太緲小了,無關黑白,無關對錯。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飛出去,才有生存的希望,這是人之常情。難道非要抱成一團殉難,才叫愛情?活得快樂,也是一種愛的回報。鬆手吧,讓楊帆―――揚帆起航!舒暢嘴唇哆嗦著,心頭波翻浪湧,想喊卻發不出聲。&ldo;好,好,好,&rdo;楊帆連說了三個&ldo;好&rdo;字,鬆開了車門,&ldo;我會記得你今天的話。舒暢,我們本來可以幸福地一起生活,是你生生地掐斷了這一切,是你把我推開的。如果我過得不好,你就是個罪魁禍首,我會記得你今日的狠絕。&rdo;說完,他&ldo;啪&rdo;地一下甩上了車門,扭頭上樓。舒暢看著他英挺的背影,僵如化石。楊帆有著一種很陽光的帥氣,愛笑,會體貼人。舒暢有輕微的鼻炎,聞不得油煙,楊帆為此學會了燒一手好菜,說永遠都不要舒暢踏進廚房一步。他追舒暢時,說過許多甜蜜的話,但這句話,真正地把舒暢打動了,她接受了他的追求。兩人開始戀愛,然後為分到一座城市共同努力,再然後一起籌錢購房準備結婚。幸福的路突然在這裡拐了個彎。舒暢伏在方向盤上,再次淚如雨下。不知哭了多久,她才抬起頭。楊帆的小公寓已經亮起了燈,此刻,他在幹嗎呢?想她還是怨她?這個小公寓再也不會為她敞開大門了。但是,她不想去後悔。舒晨是哥哥,楊帆是愛人,她分不出誰的輕重。只能說,也許她與楊帆的緣份很淺。舒暢揉揉紅腫的眼,低下眼簾,默默發動了車。她在街上轉了幾大圈,吹了很久的風,感到眼睛自然了些,才往家開去。舒暢的家在濱江的北城,走個幾步路,就到江邊了。這裡住的大部分是老居民,房子有許多是五六十年的建築。市政府不止一次的想拆遷,但這兒人口太密集,拆遷的計劃一再被擱淺。舒暢的家是一幢兩層的青磚小樓連著一個大大的院子。小樓的西牆爬滿了爬山虎,葉子綠綠蔥蔥,濃得象要滴出來似的。院子裡有一塊種著糙藥,正中搭了棵葡萄架。現在,正是芍藥盛開的時候,碩大的花朵在晚風中迎送著香氣,葡萄架上,也掛上了累累的果實。舒暢的爺爺是個老中醫,最擅長治燙傷。舒暢的爸爸舒祖康子承父業,現在是濱江中學的校醫,平時替街坊鄰居看個義診。偏偏醫術精湛的舒醫生,卻看不好兒子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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