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搬家長咬十口 (第1/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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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趙媽媽領了錢氏的命令,坐著馬車就出門了。而這邊的登徒歌,卻頗費了一番功夫才見到凌輕煙。
“什麼?要我們息事寧人,將這件事當做沒有發生過一樣?不要再去找凌若雪的麻煩?!”
凌輕煙聽明登徒歌的來意之後,伸出纖纖玉手扶著腦袋,美眸噴火的怒瞪著他:“登徒歌,我是不是聽錯了?昱爺這是什麼意思?他不是我孃的朋友嗎?為何要幫著凌若雪那賤人?”
說老實話,如若有可能,在頭上的傷好之前,凌輕煙和她爹一樣,是誰也不願意見的。因為,即使她頭上的傷不嚴重,為謹慎起見,還是敷了藥,又遵醫囑纏裹了一圈藥用白布。
那模樣,倒和婦人坐月子在頭上扎布條的形像差不多,雖不說羸形垢面,但一不能梳漂亮的髮式,二不能戴上那些珠光寶氣、瑞氣千條的首飾,讓人怎麼看怎麼覺得氣悶。
所以你想啊,像凌輕煙這種美名遠播的資深美女,如何能忍受自己以這種邋遢晦氣的樣子出來見客,何況見的人被她迷的七暈八素的登徒歌,那不是自毀形像麼?
她凌輕煙可是京城四美耶!就應該永遠都是一副光彩照人,豔驚四座的絕代佳人模樣,以高高在上的姿態接受世人的仰慕與眾多男子的青睞才對,怎麼能灰頭土臉,不修邊幅的出現在眾人面前?
但,今時不同往日。
如今,她爹孃都不方便見客,府中的一切事宜本來是悉數落到她兄長凌駿身上的,可凌駿按捺著性子,一連在府裡當了幾天孝子後,昨天就忍無可忍的出了府,一直到今日午時都還未返家,想來這會他還不知道在哪兒醉臥美人膝呢。
由於兄長不在家,凌輕煙不得不接手府中的事務,不然府中能當家主事的就只剩王姨娘和她的女兒凌輕岫了。
王姨娘深諳處世之道,為人八面玲瓏,左右逢源,不但能討得凌經亙的歡心,且在府中比錢氏這個正室夫人還得人心,若此時讓她掌了權,並趁機鞏固了自己的勢力,那等錢氏身體康復以後,再想奪權就沒那麼容易了。
所以錢氏雖然說話困難,但仍讓趙媽媽千叮嚀萬囑咐凌輕煙,萬不可對王姨娘母女掉以輕心,致使府中的大權旁落。
凌輕煙頗不以為然,王姨娘再會蹦噠,再會上竄下跳又如何?一個妾室的身份就註定她永遠上不了檯面!像他們這樣的府邸,又非中饋猶虛,怎麼可能發生讓姨娘執掌中饋的荒唐事?
再說了,凌輕煙覺得以自己的聰明才智,不說將王姨娘母女玩弄於股掌之間,至少能治得她們服服貼貼的。
儘管不將王姨娘放在眼裡,但既得了母親的囑託,凌輕煙表面上還是要出來敷衍一下的。
所以她在得知登徒歌要見她後,很是糾結了一會兒,在見與不見之間徘徊猶豫良久,末了,想到登徒歌在萬全樓就見過她更為狼狽的模樣,便一咬牙,見吧!
即使頭上不能簪花戴朵,但凌輕煙是個很會打扮自己的女子,多的是方法可以在腦袋上大作文章。
她讓丫鬟繞了幾圈美輪美奐的玫紅輕紗在頭上,一是用來遮住白布帛,二是顯得別出心裁,美麗的臉上也不忘淡抹脂粉,精心描了眉眼。
這樣一番妝扮下來,倒有一股別樣的嫵媚,令人眼前一亮。
不過因為心情不好,她的臉上鬱氣深重,眼神蘊藏憤恨和陰鷙,不若以前那麼溫柔端莊,靜好如月了。
特別是在聽了登徒歌的一番話後,她的心情更不好了,猶如火上澆油,憤怒之火不可遏止的熊熊燃燒。
“我只是個傳話人,昱爺的話我已帶到。”面對發怒的美女,登徒歌顯得十分鎮定,玩世不恭的模樣不減半分,淡淡地道:“至於昱爺是什麼意思,你可以照著字面上的意思理解。”
“真是豈有此理!僅僅因為凌若雪那賤人與什麼飛飛有幾分相似,就想讓我們對她手下留情嗎?這是什麼莫須有的理由?我們母女可是差一點就死在她手中。”
凌輕煙撫著頭上的豔麗輕紗,陰沉著粉臉,朱唇一張一合,吐出的全是刻薄與惡毒的話語:“我和娘恨不得吃她的肉,寢她的皮,日日夜夜詛咒她不得好死,怎麼可能就這麼便宜放過她?!”
登徒歌端起精緻的茶盅抿了一口,微微皺了皺眉,似有些嫌棄,口氣略帶委婉地道:“倘若你要一意孤行,那是你自己的選擇。只是你會不會認錯仇人了?外邊盛傳傷你們母女的另有其人。”
“什麼意思?什麼另有其人?”
凌輕煙臉上眼裡閃過一絲茫然和迷惘,隨後轉頭去
《莊主是不是莊公子的父親》 125 搬家長咬十口(第1/6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