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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少陵,他是皇家的孩子,可並非我的,我與白鳳之間清清白白。若此事最終隨著為父的死也無法證明黑白,為父希望你知道,為父是清白的。” 野心勃勃李悠容怔住了:“爹……”“少陵不是個合格的君王爹打算拼儘自己的力量讓你三哥上至於少陵那孩子……皇權更迭沒有勝負只有生死。但爹此生對得起他父親也對得起他,他便死,也是為了大魏王朝的江山能更穩妥的傳承下去。優勝略汰他比不上你三哥有胸懷,有學識,有膽識爹培養過了也盡心了。”李代瑁轉頭望著窗外,半是在跟女兒談心半是在剖白自己:“所以他必須死。”初三日傍晚該送祖先了。滿長安城的炮聲霹靂啪啦齊燃。李悠容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個固執倔犟,很難變通的人。但他輕易不下決心若下,就很難改變。既他敢這樣說就是真的準備動李少陵母子了。母親在時無日不望父親篡位他不篡,如今顧氏都化成白骨了,他卻要頂著全天下的罵名,篡兄長的皇位了。李悠容倒不覺得有多開心,在老父親滿是期望的眼神中,強撐著笑了笑。“孩子,過來,叫爹抱抱。”李代瑁腔調略有些哽噎,將李悠容瘦瘦的身子攬入懷中,拉起她那隻割過的腕子,指腹輕輕撫了撫,柔聲道:“對不起,爹對不起你,也對不起你娘。但往後凡有任何事,那怕嫁到別人家,要記得學學你嫂子,有氣出氣,有怨出怨,千萬不可自殘自己。”李悠容望著自己清瘦的父親,明知自己誤解了他,明知他才經喪妻之痛,頭頂著綠帽子,叫滿長安人笑話,身邊連個知冷知熱的婦人都沒有,唯她一個小棉襖,還他又恨又怕。她欲說句安慰的話,卻說不出來,掙回自己的手,猛的一把掙開父親,轉身遍走,走到門上,又回頭,揚手指天發誓:“女兒保證,決不會告訴任何人的。”回到海棠館,跟楊氏聊了會子,天還亮著,草草吃罷晚飯,寶如依舊悶悶不樂,便睡了。一覺醒來,外面灰濛濛的,還未到掌燈的時候。寶如莫名覺得額頂癢癢,仰頭,一隻圓圓的小臉兒,口水銜銜,一股子桔子清香,是個孩子正趴在自己腦門上。竟是小青苗。寶如一見這孩子就歡喜,將他扯上床,壓著臉頰吻了幾息,問道:“苗兒,你爹你娘呢?”青苗不答,很好奇寶如的肚子,不停往下竄著,兩手圈上她圓鼓鼓的肚子拿耳朵聽著:“小姑,弟弟什麼時候才能出來陪我玩呀……”“是妹妹。”季明德自隔間外走了進來,家常的青直裰,也不知何時回來的,笑溫溫站在床邊。“是弟弟,就叫弟弟。”寶如跟季明德唱著反調,搖著小青苗圓乎乎的手兒,細聲道:“既你來了,今夜就跟小姑一處睡,咱們就像小時候那樣,好不好?”小青苗幼時最喜歡跟寶如一床睡的,當然說好,兩隻鞋子一踢,外面的脹棉襖兒一脫,便鑽進了寶如懷中。季明德也不說什麼,自書房掂了那塊青磚來,就在臥室的桌子上靜靜的書著。他習字,一直都習慣一塊青磚的。寶如只給他個背,並那圓乎乎的小屁股,不停套著小青苗的話兒,諸如你爹你娘可還吵架啦,那姓朱的一家可再有來鬧啦,小青苗一張床上滾來滾去,笑嘻嘻道:“我娘一回洛陽,便遣婆子跟那姓朱的小姨說,我爹若敢納她,就只有合離,合離之後,他身無分文,問那朱小姨還要是不要,若要,她便把人送過去。”寶如亦是不停的笑:“那朱家怎說的?”青苗道:“朱家當時便把那婆子趕了出來,從此,再也不到我們家門上鬧了。”寶如道:“這就對了,誰不是貪圖個錢財,否則,就你爹那樣子,誰能看得上他。”她下意識回頭,季明德唯有個背影,安安靜靜,一支狼豪蘸水,依舊在那兒書著。小青苗鬧了一會子便睡著了。寶如替他掖好被子,便翻過身來,枕著隻手,望著季明德的背影。自她第頭一日嫁給他,她睡覺的時候,他便習慣於靜靜的站在那兒習字的,這也許是他思考問題,想事情時的習慣。尹玉釗想殺季明德,除了殺母之仇外,更多的,還是因為他目前的身份吧。榮親王府雖說家主是李代瑁,但少廷和少源兩兄弟因為顧氏的原因,跟李代瑁心中有芥蒂,反而更傾向於臣服季明德。李代瑁又不敢惹季明德,凡事以季明德為首。在齊國府二十年,尹玉釗臥薪嚐膽,一直隱忍到尹繼業完全信任,拿她作賭注,才獲得尹繼業的兵權,和齊國公的爵位。他隱忍那麼久,絕不會止步於國公,尹繼業當年野心勃勃想要謀權篡位,但與李代瑁對恃。而他如今獲得了李代瑁的信任,若能假她之手殺死季明德,在榮親王府,他將除去一個勁敵。一個丈夫一個哥哥,皆是野心勃勃想要謀朝篡位的,如今箭撥弩張,到了生死關頭。寶如輕噓了口氣,季明德忽而回頭,恰把個牢牢盯著他,一臉怏怏的寶如捉了個現形。格外圓的兩隻眼睛,牢牢盯著他,滿還溢的滿月一般,鼻兒懸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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