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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如一笑:“其實我就只養了三天……”季明德將只綿蒲團折成窩兒,放進筐裡將小貓放了進去,當著寶如的面給它蓋上點毯子,總算伺候走了一個祖宗將佛桌端放到床上遞了盅酒給寶如。寶如一口吃了,暖香甜膩。對面季明德亦淺酌一口新浴過燈下長髮紮成馬尾盤膝們坐在對面微傾著身子再遞一盅過來:“莫急,慢慢說。”她與小貓同吃同住了三天第四天尹玉良慕名,特意來看小貓他是個大胖子那一年都十八歲的成年人了,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一腳踩在小貓的腰上,將只小貓踩折了腰。小貓咪哀哀叫了三夜,在第四天夜裡斷了氣。雖是皇帝賞的,也不過一隻貓而已,死都死了,難道還能為此治尹玉良的罪?寶如又氣又傷,偏趙放要息事寧人,連責都沒有責尹玉良一句。反而是尹玉卿後來見面,總要笑嬉嬉問一句:“寶如,你不是比兩位公主都聰明,做詩做的好都得皇上賞波斯貓了麼,貓了?貓在何處?”寶如當時也不說什麼,隔天一行人赴龍門遊玩,寶如亦是高高興興,還一路拉著尹玉良的手哥哥長,哥哥短,問東問西,在棧道上瞻仰佛塑時,悄悄兒攀到高處,將只沿途捉來的小菜蛇丟進尹玉良的衣衽之中。尹玉良從棧道滾下,砸翻跟在後面的尹玉釗,像只肉求一樣飛滾而下,若不是後來有人將他撈住,險險沒給摔死。當然,也沒人知道這事兒是寶如做的。懷嶼說寶如是隻醉蝦,果不其然兩盅就醉。吃醉了酒也沒了防備,眉飛色舞,講著尹玉良滾下棧道時的情形。季明德邊聽邊笑,忽而掰過寶如的臉,在她唇上深深吻了一氣:“乾的漂亮。”順勢將她拉入懷中,寶如兩眼闔扇著,睫毛長的像兩把刷子一樣,懶懶散散閉上眼睛,又睜開眼睛,嘟嘟囔囔道:“後來他又親自跑到先帝面前,替我討了一隻來,可總歸不是原來那隻,養了幾天,也死了。”那個他,當然是李少源。就像她方才捋著那隻貓一樣,季明德輕輕捋著寶如頰側的亂髮,柔聲道:“對不起!”從鑽進地道,到他進去尋她,期間至少兩個時辰,她就在陰森潮溼的地道里無助的跑來跑去。說起來其實全是他的過失,朱氏還罷了,胡蘭茵那樣一條竹葉青,他總歸當她是個女人,翻不起風浪來,所以不曾太在意過,誰知她竟能和季墨鑽到一起。若非那條地道,此時他該到何處去尋她?又悔,又後怕,偏又說不出來。而她依舊歡歡喜喜,把每一天,都當成最後一天來過,不怨不哭不鬧。吃了點酒,季明德的眼神格外溫柔。寶如人是軟的,腦子還清醒,瞧著這動不動就扒皮抽筋的魔鬼高興的時候,恰他還對她有些愧意的時候,柔聲勸道:“他是個好人,你不能殺他。”那個他,依舊是李少源。季明德兩目炯炯,盯著寶如的臉,忽而一笑,兩頰深深的酒窩:“好,我不殺他。”他當然沒有昏昧到去殺李少源,但一想起他在地道里將寶如逗的前仰後合,花枝亂顫,就抑不住心裡那種不適。一夜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梵音陣陣,丹香馥郁,佛門清淨地,菩薩腳下,季明德覺得自己該辦正事兒了。他再斟一盅,大約也是醉了,手一顫,酒未斟到杯子裡,卻斟到了她胸膛上。寶如兩手懶懶輕拂著,連聲道:“睡吧睡吧,我也倦了,咱們睡吧。”季明德搬走佛桌,來解寶如的衣服。她一盅酒還在手裡,胳膊軟的提不起來,慢慢往嘴裡送著:“吃了這一盅我就睡!”“你衣服溼了,我來替你換衣服。”……“那就叫聲哥哥我聽。”季明德道。寶如望著在自己上方笑的白齒森森的季明德,忽而噗嗤一笑:“季大爺。”……你們懂得。此時不過三更,寶如和季明德才搬弄完,沉沉睡去。寺裡的僧人們二更便起,大雄寶殿中由懷嶼主持,諸僧人嗡嗡之聲繞樑,開始了一天的早課。接待掛單僧人並俗家的寮院中止住著季明德和寶如,只憑昨夜季明德望著寶如那眼神,懷嶼猜他夜裡必定要辦好事兒。畢竟佛門之中,若叫火頭僧們聽見,也是一重擾亂修行的大罪。寺中的磨盤,恰就在寮院中,所以早起之後,他摒退火頭僧,自己端著炒熟的娘穀米,悄悄推開寮院的門,去磨僧人們一天的伙食了。月明星稀,花圃中站著個男子。一襲白袍,在半夜的寒露中定定的站著。佛門號稱清淨地,但其實並不清淨,昨天就有上百土蕃人在此伏殺季明德,還是懷嶼率著武僧們,幫他殺光那匹人。所以他見怪不怪,懷中抱著大笸行至磨盤邊,取笤帚細細將磨盤刷了一邊,倒了半笸娘谷在上頭,邊推邊往磨眼裡刷著,磨起了穀子。“季明德此人,很有些意思,趙寶如更是。”來人走了過來,月光下懷嶼認出他來,是禁軍侍衛長尹玉釗,站在磨盤邊看穀粉一點點滾落在磨盤上,抓了一把。炒熟過的娘穀米,淡淡的甜,很好吃。懷嶼停了停,笑道:“三更半夜,夫妻人倫,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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