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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德頓時失笑,頰側深深的酒窩,將寶如一根手指掰了回去,輕點著她的鼻尖:“若你不提分床睡,我便只在你願意的時候才來一回,若你再提分床,一月三十天,那就每晚都來一回。”寶如氣的結舌,鼓起勇氣道:“若我不肯呢?我自己如今有銀子,若你還這般蠻橫無理,我明日便自賃院子,搬出去住。”頭一回說硬話,或者說是吵架,看不見他的臉,寶如膽顫心驚,生怕惹他不高興,自己也像胡蘭茵一樣被賣掉。畢竟他在她身上嚐到的甜頭,可遠不及胡蘭茵那麼多。軟筆在青磚上游走,忽而一滯,季明德終於也忍不住了,隔窗盯著李少源:“寶如,是因為李少源的關係吧?”現在想想季明德還是覺得刺心無比。寶如坐在臺階上,李少源屈膝半跪,掐著她的下巴,那麼自然的替她揩著唇角。既是兩府間的地道,一側是趙府主臥,一側是李少源的臥室,他們幼時想必一直在哪兒玩耍,該做的,想必都做過。李少源一根指頭輕晃,要誘寶如閉上眼睛,是為了想要親她吧。男人們的鬼把戲,同樣是男人,季明德一眼便能看穿。她那麼傻,小時候曾上過多少回當?季明德丟了筆,回身解了掖下衣帶,將直裰掛在衣架上,行至床邊,低眉看著寶如。他凡生氣的時候,眉也會壓的極低,與李少源頗有幾分相似。親兄弟,一個在外兩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寶如不相信季明德敢碰自己。但天下間的事,只要她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出來的。她一手抓緊衣衽,咬牙道:“若今夜你敢碰我,我便自己跳進油鍋裡去炸,也絕不會再跟你過下去。”……季明德緩緩屈膝,單膝跪在地上,握起她兩隻手,忽而一笑,兩頰深深的酒窩,正要說句什麼,野狐在窗外輕輕說了句:“義德堂那邊有點事,大哥只怕得親自去一下?”寶如叫季明德握著的兩隻手明顯一軟,險險栽在床上。季明德笑了笑,欲言又止了半天,回身摘了件青直裰下來重又穿上,粗白布的闊口衽,襯著指節長長。洗罷手,他盯著牆上所掛的兵器出神。大約砍刀使的最順手,下意識撫過,卻是換了一把舉子們常常帶得,也不顯眼的佩劍在身上。架才吵到一半,還未有個結果。季明德走了過來,收了寶如手頭的帕子,柔聲道:“早上騎馬那麼久,有繡帕子的時間,不如躺在床上養養神。無論何事,晚上待我回來再說。”季明德走,李少源貼身跟著,也走了。獨剩正房裡的李少瑜,從胡市又叫了幾個歌姬來,熱鬧喧天,酒香滿屋的歡鬧著。寶如目送季明德一離開,連忙跳了起來,抱過同羅綺那妝奩,自裡面撥拉出一封信來。尹玉釗也不知使的什麼鬼法子,在這妝奩裡塞了封信,寶如進門之後只看了一眼,方才沒來得及燒,此時對燈一燒,也出門了。 小麥謠苦豆兒正在廊下洗衣見寶如繫著銀白色緞面披風的領帶懷裡還抱著軟綿綿的小波斯貓出來知她是要出去連忙甩著手跟上問道:“可要我陪著嫂子一起去?”寶如笑著搖頭:“不必。這貓兒不肯吃東西我帶它到胡市上逛逛買幾條魚來,看它肯不肯吃。”出了門,巷子裡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全是大理寺派來的駐兵,將整座曲池坊都給圍了。見寶如出來,自有兩個公差圍了上來。寶如也是笑見苦豆兒還在門上送著努了努嘴道:“瞧瞧,咱們往後出門也有護衛跟著了呢。”她一個人拐出曲池坊上了胡市。此時天色將幕胡市上燈火輝煌雜耍的、賣藥的、各色香料紙火燭裱,熱鬧非凡。往來的也有漢人但更多的是各類深鼻高眼的胡人們,空氣中濃濃一股子的香料味兒燻的寶如和懷裡的貓咪皆打著噴嚏。兩個官差不緊不慢的跟著寶如披風裡掬著只貓,瞧了會子吹糖人,又摸了幾把窗花,再往前走,試了試鐵器攤子上的勺子稱不稱手,將胡市足足逛了個遍,最後停在一處賣魚的攤子前,搖著貓爪兒問道:“我的貓兒,想不想吃魚?如今咱有錢,不必等你爹給錢,娘就能給你買魚吃。”一人在身後冷笑:“兩個大理寺的官差還在胡市口抓瞎了,不過甩個尾巴,需要跑這麼久?”寶如回頭,尹玉釗今兒穿著件深青色的直裰,黑衽,隱在夜色中,若不細看,很難認出是他來。她起身,將一串小魚遞給他提著,漫步在人群中往前走著,回頭問道:“找我何事?”尹玉釗道:“同羅綺的屍骨,找到了。”銀白色的披風在夜色中微停,又繼續往前走著,她的口氣頗有些財大氣粗的意味:“我給過你十兩銀子的,送到西海畔火化了即可。”尹玉釗一本正經道:“本侍衛長共派了十個人,每人沿途吃住一百兩銀子,到西海郡每人再單加五十兩,算下來,總共花費了一千五百兩,趙寶如,銀子何時給我?”這下她是真停了,迎路一個雜耍正在表演噴火,火舌直噴她的面門而去,尹玉釗立刻拂袖而遮,手背揩過她的唇,軟嫩嫩的,還沾了一絲口水過來。高鼻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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