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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姑姑臉盤容圓,身量高挑的大個子婦人,辦事很得力。董姑姑覺得如此可行,便去找李悠容商量了。寶如見苦豆兒在窗外繞著,隔窗笑問:“可跟到黛眉了否?”苦豆兒湊了過來,笑道:“豈止跟到,人都給我敲暈,抓來了,如今就在我那屋裡鎖著,嫂子你是準備什麼時候審她?”寶如正準備答話,便見照壁處探著半扇袍子,純白色,黯悠悠的晃盪著。方衡其人,打小兒到現在,不知為何,只需半扇袍簾,寶如就知道那是他。她笑著下了臺階,踮腳悄悄兒上前,忽得轉過照壁,倒把個方衡嚇了一跳。待他轉過身來,寶如也叫他嚇了一跳。他懷裡抱著一隻反剪著翅膀,連嘴都綁起來的大雁,結結巴巴道:“事不可半途而廢,我爹去了,我家此時正在治喪。但既親事論到一半,就沒有再退回去的理兒,這隻大雁算是我最後的誠意,煩請你專教給福安郡主。”他說著,將只撲騰撲騰的大雁就要往寶如懷中送。婚姻之中,最先的一項便是納吉,奠雁提親,執雁為禮,是提親的意思。方勳去後,李代瑁並未追究其責,只說清風樓失火,誤傷而死,方衡的前程,依舊是有的。經此一事,方衡才痛下決心,想來想去此時也不是提親的時候,也不知該如何明智,遂報了只大雁來。採雁納吉,定親之禮,有這隻大雁,這便是給李悠容最大的承諾了。寶如未敢抱過這活物,也是嚇了一跳,道:“你既來了,先把它帶到凌宵院去,少廷不在,你放在那兒就走既可。”方衡抱著只大雁,見寶如揹著兩手拒不肯收,身上還是熱孝,滿腔酸楚無處傾訴,欲再跟寶如多說兩句,又怕季明德知道了要剝自己的皮,只得又往凌宵院去。寶如只待他一離開,便使著秋瞳道:“去,把咱家福安郡主叫到凌宵院去,只說一會兒我也去哪兒,有些話要與她說。”且不論悠容和方衡之間隔著多大的鴻溝,父母輩有什麼樣的愛情情仇,總得讓他們見一面,那怕吵那怕鬧,再那怕哭,總算有相處,有溝通,才會有進一步的關係不是。她回頭便問苦豆兒:“黛眉可還暈著,能不能弄醒,咱問她幾句。”苦豆兒抿唇一笑:“想讓她什麼時候醒,不是件很容易的事兒。”正房的燈光透出來,照在她臉上,那笑容陰森森的,像極了季明德。寶如跟著她進了後院,將角門鎖緊,迎門入內,便見顧氏那大丫頭,黛眉叫苦豆兒雙手緊綁,高吊,繩子直接綁在後罩房頂的橫樑上。她還暈著,兩手高掛,一張頭深垂,看不清容樣。苦豆兒提起牆角一桶水,撲的一聲,迎面而潑,再一腳踢上去,叫道:“唉,醒醒,醒醒。”見不醒,苦豆兒啪的就是一個耳光,打的寶如心都一抽。黛眉緩緩睜開兩隻眼,好半天,都認不出眼前的人是誰。苦豆兒提起裙子,一腳踏上去,指著自己的鼻尖道:“若再想不起來,我今兒就餵你一整碗的十香軟筋散,讓你浪上一天一夜,然後明晚拉你到馬棚裡,挑匹馬跟你做夫妻,如何?”寶如是想審人的,可她的招數,想來都是好言婉勸。苦豆兒的爹本就是季白手下的家丁,比土匪還土匪的東西,她這審法,季明德都比不得,也就難怪季明德會那樣打她了。都是銅碗豆,比的就是誰比誰更硬。黛眉看一眼寶如,再看一眼苦豆兒,咧嘴一笑:“竟是你倆,你們奈何我不得。我這裡,可握著趙寶如和李代瑁私通的證據了,只要知道我死了,王妃立刻就會把東西抖落出來,叫你趙寶如身敗名裂。”寶如咦的一聲,心說她陷害栽贓,竟還有理了,挽起袖子準備學苦豆兒使回潑,苦頭兒一腳已經踏上黛眉的心窩了。這一腳直接踢的黛眉吐了滿口的血出來,兩手高吊,難過的屈起了腰。寶如搬了把椅子,坐在她對面,道:“王妃和小叔私通,把個奸生子大剌剌養在榮親王府,愚弄榮親王,簡直不把丈夫當人看,那般的人品,等不到她拿出證據來,王爺就會要了她的命,你還拿她當靠山?”黛眉慘白的臉瞬時蠟黃,下意識搖頭道:“不可能,王爺怎會知道?”寶如暗喜,心說押準了,果真永兒是顧氏生的。那和李代聖偷情,顯然也是真的。唯獨一點,李代聖都死了,不能捉姦在床,實在可惜之極。偷情這種事,捉到兩個妖精打架才好,但凡提起了褲子,誰會認?若姦夫只有李代聖一人,秦王府肯定不是好的偷情之處,且黛眉這丫頭似乎常在菜市那附近逛,顧氏私下應當有處宅子,供二人私會的,若猜的不錯,離此還不遠。寶如站了起來,道:“用你們秦州土匪的手段,給她上刑,讓她不吐口秦王和顧氏是在那兒幽會的,我就在外等著。”雙身子,不好見血腥的。寶如轉身出了後罩房,進了花園,一輪眼看要盈的滿月,正在遠處冉冉升起,秋風涼涼,見秋瞳在從牆角的大水缸裡往外舀水,舀好水,就著明亮亮的月光,她便蹲在井臺子上洗起了衣服。眼看中秋,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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