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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他專心看書時,她點水蜻蜓一般嬉戲的吻,空調壞了的時候她滿頭大汗的惡作劇擁抱,絮絮叨叨的甜蜜鬥嘴,這些都將不會再有了,即使重演,那個物件也不會再是他。
大二結束的那個暑假很快到來,姚起雲在司徒久安的安排下進入久安堂實習。司徒玦才不肯受這個罪,她說人一輩子至少要工作三十年,以後有的是操勞的機會,何必急於現在。
剛開始接觸公司的事務,簡直毫無頭緒,等到姚起雲適應下來,再也按捺不住想跟阿玦再好好談談,雖然連具體談什麼他都不知道,可就是有種慌不擇路的衝動。就如同人在極渴的時候臆想著一杯水,即使你告訴它水裡有穿腸劇毒,他也會叫囂著想要把它喝個底朝天,只要它出現在自己面前。
等到他下定決心去敲她的門,卻得知她接受了小根的邀請,跟一大幫同學到小根山區的家裡去玩,這一走,就去了八天。
司徒玦回來時帶了一揹包山裡的玩意,這些姚起雲不稀罕,她也不打算跟他分享,要找也得找個志同道合的。吳江出入司徒家變得頻繁了,好幾回,姚起雲從公司回到家,就看到他們兩人並在一塊研究裝蟋蟀的漂亮竹籠,頭都快碰到了一起。他回到自己的房間眼不見為淨,枯坐看書許久,忍不住再開門出來,驚覺他們轉戰到了她樓上的房間,竟然有一兩次還關著門。
姑姑私下裡都說,現在的年輕人太不像話了。姚起雲討厭聽這些,鬱郁地走開不肯接腔,可就連司徒叔叔在家目睹這一切,居然還能在客廳裡鎮定自若地看報紙,彷彿根本沒有什麼“不合時宜”的事在眼皮底下發生。
起雲只得想著法子去敲她的門。
“阿玦,吃飯了。”
“阿玦,你媽問你要不要下來喝湯?”
“阿玦,昨晚上的報紙在不在你那裡?”
“阿玦,把你的快譯通借我用一下。”
起初她還冷淡地敷衍他,到了最後,連開門的打算都沒有,全當他是透明的,他泥塑一樣站在門外,偶爾會聽到他們壓低了的笑鬧聲。
誰不愛惜自己的尊嚴?姚起雲尤其如此,一如鳥兒愛惜它唯一蔽體的羽毛。可如果軀殼裡面都空了,他要羽毛來做什麼?
他也想,吳江跟她就是“哥們”,是好朋友,斷不會生出情愫。然而他憑什麼下這樣的定論,房間裡的兩人,風華正茂,郎才女貌,怎麼就不能忽然對彼此動了心?即使他們心中都曾經住著別人,可誰又知道過去會不會只是一時頭腦發昏的迷戀。
起雲希望跟司徒玦劃清界限,彼此保全的時候,用過“迷戀”這一論據,而今他害怕這個詞,當她漏*點退去清醒過來,他卻還困在裡面走不出去,這個認知讓他手腳發涼。他知道自己現在看起來賤得很,怪不得她看不起,可人最大的劣根性不就在於堅信並且不懈地去追求自己認為正確的一個結果,實現了之後卻發現那結果遠非自己所能夠承受。
姚姑姑也看出了侄子和司徒玦關係的轉變,以及他低至谷底的低潮。起雲和司徒玦從未在任何人面前承認過他們的關係,姚姑姑當然也不例外,可她不是傻子,他們裝著樣子瞞過了精明卻忙碌的薛少萍,卻不怎麼屑於在她這個做保姆的半老太太面前掩飾。司徒玦在姚姑姑看來就是個完全沒有定性的富家女,或許還有些輕佻,起雲傻乎乎的跳進她的迷魂陣,才是著實讓姑姑心疼又不值的。
司徒久安也出去之後,樓下就剩下了姑姑和黯然傷神卻強作掩飾的姚起雲。姚姑姑走進侄子的房間,替他拖地,只見他面無表情坐在那裡,拿著本字典翻來掉去。姑姑見狀拄著拖把,回頭掩上了房門。
“你看看你這丟了魂的樣子。司徒玦那丫頭除了一張臉長得好看,還有什麼值得你這樣?”
“姑姑,你說這些幹嘛?”姚起雲皺眉道。他甚至都不再否認和辯解了。
姚姑姑坐在他的床沿,“起雲,你吃了很多苦,好不容易有了今天,就更應該珍惜,不能任憑自己胡思亂想。大道理姑姑不會說,但是我要告訴你,戲文裡大家閨秀夜半三更私會窮書生的段子是編出來糊弄人的,你不要做這樣的夢,真正的正經好女子不會這樣,假如你真的遇到過,也不要忘了,她今天夜裡來找你,明天就有可能睡在別人身邊。”
姚起雲全身的血氣都往上湧,扔下手裡的東西就站了起來,他看了一眼門外,怕驚動樓上的人,這才壓低了聲音,一字一句地說:“姑姑,你說我怎麼樣都行,但她不是這樣的人,有些話不能隨便亂說。”
“好,我不亂說,就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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