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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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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軍法,只從軍令,不受任何因素影響,已成軍規。我倒並不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損傷。而軍校便是軍營,一切都要嚴格。

一路向裡走著,我問道:“眼下教材可曾齊備?”

趙雲道:“已備齊《孫武》、《孫臏》、《吳起》、《司馬法》、《三略》、《六稻》、《尉繚子》、《鬼谷子》等兵法十餘部,丞相親著《兵道》一部,皆已齊備。”

我想了想,道:“《孫子》諸兵法皆有鬼神不測之機,諸軍習之,自可戰力大增。然習古以知今,古今卻畢竟不同,古之車兵。今已無所用,故丞相所著,當為重點,近二十年諸侯征戰,亦可為細剖析之,必有所獲——但不知《孟德新書》可曾收錄?”

我此言一出,趙雲和于禁都是一怔,互相對視一眼。我說道:“四叔與文則將軍不需如此。曹孟德雖為攜天子以令諸侯,而其子竊盜漢室,但他的是人雄。非常人可及。我季漢雖英才倍出,然堪與其人比肩者,除丞相差相彷彿之外,再無一人可及。此人用兵如神,忽如疾雷閃電,讓敵人難以招架,忽如暗流旋渦,悄然而對手防不勝防。其人駐軍練兵,皆依繩墨,然則出兵上陣,卻奇計百出。以對敵論。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以求學論,技無善惡。所持唯在上將一心。故《孟德新書》必要收錄為我軍教材。”

于禁大是感嘆道:“想不到陛下年紀輕輕,見識遠超我等,末將感佩無已。只是,曹公此書寫出不久,蜀中張松前往,只讀一遍,便可成誦。他騙曹公說此書在蜀中幼兒亦知,曹公以為自己所書暗合古人之意。乃以火焚之,竟未儲存下來。”他在曹營,深得曹操喜愛,在外姓將軍中,他亦是唯一一個假節鉞的人。故深知這段舊事,不由引以為憾。

我點頭道:“將軍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就我所知,此書至今還在地。”

于禁不敢相信的睜大眼睛:“不會吧?若是如此,我豈有不知?”

我笑道:“此書在魏,或許無有,但在旁處呢?”

“旁處?”于禁不明所以的睜大眼睛。

我向黑塞打個手勢,黑塞已捧了一個黃卷交到我的手中,我邊開啟黃卷邊道:“不錯。當時曹公地確毀了此書,可是他卻忘了,天下有一個張松在。四叔已猜到了,不錯,張松用腦子生生把那部書記去了。他深知此書的重要,自己在路上便書寫出來,回蜀之後收藏在家中。後來張松被劉璋所殺,劉璋念其兄張肅告發有功,把張松家所有財產,皆轉贈於他,其間自然包括了此書。其後父親攻破益州,要殺張肅為張松報仇,張肅言道,他雖告發其弟,卻是為了全家平安,他雖害張松,卻保全了張松的幼子。父皇深思之後,將張肅充軍,把張松家的財物交還張松的幼子張譜。不過,張譜雖然聰明,念及其父慘死,卻一直沒有動及其父地遺物。張譜如今在馬良身邊為從事,今年我通告全國,收集圖書,進行抄寫。馬良念張松獻圖之事,問及張譜,張譜才回家翻揀,尋出此書,願獻給朕。朕不忍,許以重金購之。”

于禁不由嘆息道:“想不到此書經歷如此坎坷。陛下,此書能否容臣一觀?”

我說道:“此一部乃張松所錄原書,朕贈與將軍;而這一部則是朕親手抄錄,也交與將軍,作為講習之用,望將軍體我深意。”

于禁顫抖著手接過兩本《孟德新書》,向我拜下:“陛下體微臣之心,臣豈有不知。曹公待于禁恩重如山,于禁從不敢忘。陛下將張松所盜原書交給於禁,于禁焚之,以報曹公之德。陛下之書,于禁將用以操演諸部,必不負陛下重託。”

我素知于禁忠義,在他面前從不敢輕易說曹操半句壞話。其實我給他張松那本原書,是考慮那書“盜”自曹操,讓他由書思人,給他當個念想。想不到他竟肯把那書燒還曹操,我自然大喜。這樣一次性地解決自然比留著讓他天天看天天想要好,而我所手抄的《孟德新書》,無論內容如何,其上都打下了我的標記,對著我的字,他不可能只想曹魏不想我的。

或許,讓于禁幫我做事,也不是不可能。就算他不肯帶兵,他如果當真下力氣給我教匯出幾個弟子來,比他親自出馬,也差不了多少了。我心下飛快的盤算著,卻笑道:“來,讓朕看看咱們這個軍校如何了。”

四叔和于禁陪著我把軍校轉了轉,看了校場,教官營,軍帳,射場,馬場……

四叔說道:“陛下,現在軍校草創,什麼都缺,特別是馬匹軍械,我軍自來以步兵弩軍為主,騎兵只有膘騎將軍屬下的涼州鐵騎,但是在渭南一戰卻又折損頗多。我軍若在北方立足,馬不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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