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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自由意志的嚴肅問題具有啟發價值,但我們只有在已經矯正了隱含在它們傳統設定中的錯誤指導之後,才能進行這項再檢查。
第10節,小飛象丹波的魔羽和寶琳娜的險境
小飛象丹波的魔羽和寶琳娜的險境
在迪斯尼經典動畫片《丹波》(Dumbo)裡,有關那隻學會展開它的巨耳飛翔的小象,有一段關鍵情節,將信將疑的——其實是害怕的——丹波被他的烏鴉朋友們哄騙,要他跳離懸崖進入空中,以向自己證明他能飛。其中一隻烏鴉有個聰明想法。趁丹波沒看見,他從同類身上拔下一根尾羽,然後鄭重其事的遞給丹波,宣稱那是一根魔羽:只要丹波用鼻子抓住它,他就能飛!
這個情節很簡練,沒有解釋,因為連小孩也無須講解就能抓住要點:那羽毛不是真的有魔力,它是個假體裝置,一根能借助積極思想的力量讓丹波離開地面的信念柺杖。現在想象該場景的一個變體。想象這些烏鴉中的另一隻,一個鄉村懷疑論者,足夠聰明而看出了詭計,卻又不夠聰明而沒看出其功效,他正試圖告訴丹波真相,而此時丹波正站在懸崖上,緊緊抓著羽毛。“讓那烏鴉閉嘴!”孩子們會尖叫道。攔住那個自作聰明的傢伙,快,不然他會壞了丹波的好事!ノ米ノ花ノ書ノ庫ノ ;http://www。7mihua。com
在一些人眼裡,我就是那隻烏鴉。留神,他們警告。此人會帶來嚴重禍害,無論他的用意有多好。他堅持談論本來最好留著不去探索的主題。“噓!你會打破魔咒的。”這一勸誡不只是針對童話,它有時正適合於現實生活。
一次關於性喚起和勃起的論據翔實的生物力學專題研討,可不是前戲中的好話題,而對儀式和裝束的社會效用的反思,在一次葬禮致辭或婚禮敬酒中,也是不受歡迎的。有些時候,我們會明智地將注意力從科學細節中轉移開,此時無知實乃天賜之福。自由意志話題是不是另一個此類例子呢?
丹波的飛翔只是恰好依賴於丹波相信他能飛。真相併非必定如此,如果丹波是隻鳥(或只是頭更自信的大象!),其才能不會如此脆弱,但因為他是他所是,他需要他所能得到的全部精神支援,而我們的科學好奇心不應被允許去妨礙他柔弱的心智狀態。
自由意志也像這樣嗎?擁有自由意志依賴於相信你擁有自由意志,這是否至少是可能的?而如果只要可能是這樣,我們難道不應該避免表達那些可能會正確或錯誤地削弱那個信念的學說?如果我們做不到把嘴堵上,我們是否至少有義務閉嘴或換個話題?肯定有人是這麼想的。
我在這問題上工作的許多年裡,已認識到一個模式。我的基本看法是自然主義(naturalism),即這樣一種觀念:認為哲學考察並不高於或優先於自然科學考察,而是與這些真相探索事業構成合作夥伴關係,哲學家的適當工作是澄清和統一常常相互衝突的看法,以獲得一個單一的宇宙圖景。那意味著歡迎來自良好確立的科學發現和理論的禮物,並將其作為哲學理論建構的原材料,所以,做出對科學與哲學都是有見識的建設性批評是可能的。
當我展現我的自然主義成果,展示我關於意識的物質主義(materialist)理論(比如在《意識的解釋》(1991A)裡),以及我對創造了生物圈及其全部衍生物——包括我們的大腦和腦力產物——的無思想無意圖的達爾文演算法的解釋(比如在《達爾文的危險觀念》(1995)裡)時,我收到了許多不安的反饋,其中充斥著與純粹懷疑不盡相同的非議或焦慮。
第11節,
通常這種不快之聲是低沉的,就像遠處的隱約隆隆雷聲,只是無意中擾亂議題的一廂情願。常常,在對話者拋盡他們的全部異議之後,有人便會暴露出驅使著其懷疑的幕後動機:“別的都好說,可那樣的話自由意志怎麼辦?你的看法不會摧毀自由意志的前景嗎?”這種反應總是受歡迎的,因為這支援了我的如下信念:對自由意志的關切是多數對物質主義(materialism)尤其是新達爾文主義(neo…Darwinism)的抵制背後的推動力。
湯姆沃爾夫(TomWolfe)諳熟於如何緊跟時代精神,他在一篇文章中抓住了這一基調,並配了個與之相稱的瘋狂標題:“抱歉,可你的靈魂剛剛死了。”他這是在談論他所誤稱的“神經科學”,他還為該新學科指定了首席思想家:愛德華威爾遜(E。O。Wilson)(他當然根本不是神經科學家,而是昆蟲學家和社會生物學家),和他的親信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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