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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尤思交上朋友,漸漸學著對沈嘉齊放肆,他有一種自我標榜的紳士風度,工作之外都能容忍她們,甚至寵著她們,於是三人行成了習慣,再往後,或許可稱為「傳統」。

何田田自知她有一個最大的毛病:她既容易厭煩又痛恨改變。她不是一個有長性的人,她的熱情大多數時候只能保持三分鐘;但與之相反,她又持久地愛著一切能帶給她安全感和歸屬感的東西,從同一個牌子的沐浴乳到同樣思維方式的朋友。她以自己都不理解的固執堅持傳統,希望友誼天長地久,朋友全在身邊,麥田邊捉迷藏的小夥伴一個都不能少,哪怕暮色昏黃,寒鴉滿天。

一片陰影倒著向她罩下來,何田田呆呆地抬頭,發覺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坐到了路邊,身後是延伸成直線的常青灌木叢,頭頂沒有樹,只有一位威武的將軍背著光向她走來,一步地動山搖,氣吞萬裡如虎;一步金戈鐵馬,西北射盡天狼。

……何田田恍恍忽忽地想,我的意中人是個蓋世英雄,有一天他會身披金甲聖衣,腳踏七彩祥雲來娶我。

「你在這裡。」

他找到她了。

孫立白穿著一身明光鎧,何田田還是頭一次在三次元見著這傳說中的鎧甲之王,被耀武揚威的反光刺得睜不開眼。

她抬起一隻手虛擋在眼眉間,看著他頭上鍍金的頭盔,頂部一蓬紅纓形如烈焰,正配合額字首那顆通透的紅色寶石。護肩是吞肩,據說這是唐代明光鎧與南北朝和隋時明光鎧最大的區別,上面刻紋的吞肩獸有點像麒麟,但如果真是唐制明光鎧,吞肩獸則該為龍九子的睚眥或螭吻其中一種。

胸甲也是鍍金的底子,護腰和護鐺卻染了一點紅,細看能看出鍍金甲片是由黑色的牛皮鉚接,整體長及臀部,以孫立白的身高,單這身甲的重量便絕對超過五十斤,往下還有護膝和為了整體效果改良過的馬靴,靴尖包鐵,後跟鑲著雪亮的馬刺,走起路來「哐哐」作響。

很帥,不只是帥,何田田看得有點愣住了,腦子裡也像中病毒一樣反覆往蹦詩詞,什麼「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 」,什麼「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還有「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總算暫時讓她忘掉了現實的煩惱。

「你找我?」她問,隨著孫立白越走越近,腦袋不由地越仰越高,突然重點不穩向後倒!

孫立白早料到她傻成這樣,兜手便攬住她的腰,輕輕一帶,何田田被反作用力撞回他胸前,發出「砰」一聲。

他忘了鎧甲!孫立白懊惱地皺緊眉,扶何田田站直了,低頭細細擦看她被撞紅了的前額和鼻尖。

「沒關係,」何田田嘴唇內側磕破了一點,她隨意地用舌頭舔了舔,含含糊糊地問,「你找我有什麼事?」

孫立白看著她的舌頭在上唇下面流連忘返地舔著傷口,眼色沉了沉,攬在何田田腰後的手臂往下滑,雙手五指張開,握住她的臀。

他往上託了託,何田田便習慣成自然地張開雙腿勾住了他的腰,雙目平行,兩條手臂鬆鬆地耷在他肩後。

與她想像中不同,鎧甲不是冰的,金屬的吸熱性讓它儲存了不少陽光,何田田好奇地順著孫立白肩後往下摸。

她只摸了一下,來不及摸第二下,那隻手突然攥緊,如同垂死掙扎一般在孫立白肩上揮了揮,下一秒又鬆開五指在光滑的金屬表面抓撓,最後無可奈何地鑽進他的頭盔底下,抓住他頸後短短的發茬。

何田田覺得那發茬像某種狡猾的小生命,滑溜溜地在她指間進出,她抓不住它,反而被它在嬌嫩的掌心搔癢。

孫立白退開的時候她幾乎有了窒息感,這男人的吻充滿了控制慾和施虐欲,很難說這才是他自己都未發掘的本性。

「我想讓你看看。」他微微喘氣,暗示性地按了按她的臀,隔著鎧甲他幾乎感受不到她的柔軟,但他莫名地因此更為興奮。

他想讓她看到他著甲,他知道她會喜歡,他正在學著用任何方式讓這樣的喜歡多一些,久一些,當她離他而去時,難捨一些。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章 夢裡蛋蛋知多少

結果這一整天,何田田什麼工作也沒幹成,半天她用來陪著貓,另一個半天她不想見沈嘉齊,乾脆留在喜福來工作室。專業攝影師帶領整個團隊為孫立白他們一大兩小拍照,背景是傳說中的數碼綠屏,何田田只新奇圍觀了半小時,便無聊地頻頻打呵欠,和諸宅男一起退了出來。

等孫立白終於拍完,一手牽著一個孩子離開攝影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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