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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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貞/操”這樣奇怪地話……還有那唇邊詭異莫名的微笑。
“那麼成交?”男孩伸出手。
“成交!”契切林夫人撲上去握住男孩的手。
男孩從公文包中取出成扎的盧布,整整十紮,推到葉夫根尼。契切林面前,“那麼從今天起,蕾娜塔。葉夫根尼。契切林就屬於我了。”
“當然當然!如果您不介意,我想,”契切林先生搓著肥胖的手,“你能在檔案中把她的名字改掉麼?我覺得保留葉夫根尼沒有必要……您看,她已經是國家的了,沒必要冠上父名……”(作者注:俄羅斯姓名的特點是,他們會用父親的名字作為中名,在“蕾娜塔。葉夫根尼。契切林”中,葉夫根尼就是中名,根據中名就能對應到他的父親。)
男孩無聲地笑了,“我理解的。我說了嘛。它屬於我了。不會有人因她而再度找到您,葉夫根尼可以抹掉,連契切林都可以抹掉,蕾娜塔也可以。”
“那可太好了……”契切林先生伸手去抓那些錢,但他沒能說完這句話。
一根鋒利的軍刺刺穿了他的心臟,軍刺的另一端握在男孩手中。蘇聯制式AK…47加長版軍刺,形如長匕首,兩側開血槽。男孩從公文包裡把它慢慢抽出來時,開心的契切林夫婦完全沒有注意到。契切林夫人的驚呼聲還沒有出口,男孩迅速地從契切林先生的心臟中抽回利刃,刺入契切林夫人那被無數男人愛慕的酥胸中。契切林先生已經無力發出慘叫,跌跌撞撞地後退,男孩緩慢地擰動軍刺,讓契切林夫人的鮮血從兩側血槽中噴湧而出。
他猛地一抖手腕,軍刺被抽回。契切林夫人以天鵝只死的優美姿勢倒在桌上。
“對於螻蟻的存亡,我並沒有什麼興趣。也不想因此把自己的手弄髒。但是我答應過蕾娜塔要幫她找回家庭……可我失敗了,你們放棄了她,不希望她的名字繼續留著父親的姓。這個結果會讓她很難過。”男孩用白色的手帕擦拭著軍刺的血跡,“相比起來,我覺得‘你的父母都已經死了,他們在有生之年裡一直等待著你回家可惜他們沒能挺過這個燃油缺乏的寒冬’這樣的訊息會讓她覺得舒服一些。”
“所以。”他輕聲說,“死吧!”他清秀羞澀的臉上,突有猙獰如狂龍的表情,一閃而逝。
契切林先生倒在自己的血泊中,男孩用腳把十紮鈔票踢到他的手中,拎起公文包,頭也不回地扎進了門外的飛雪中。|7|重生
莫斯科火車站。
高大空曠的穹頂下,候車的人們收緊肩膀,各自看守者自己的行李一言不發,女人們用大披巾矇住頭,男人們默默地抽著煙。不相識的人們偶爾目光相撞,立刻就會警惕地閃開,都像是叢林中的野獸相遇,彼此抱著敵意。
他們在等候國際列車,通往遠東的K4快車,一週時間穿越茫茫冰原之後便會到達中國的首都北京。那裡有充足的食物和商品供應,24小時的暖氣,遠比這個冬天的莫斯科好過。但入境簽證卻不容易獲得,此刻在莫斯科火車站候車的旅客,要麼是中國人,要麼就是有門路的權表。
在他們中間,一個女孩顯得非常突兀。她大概十三四歲,素白得像冰窖一樣,顯然是個美人胚子,但小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冷漠得也像是冰窖。
這樣的女孩一個人去遙遠的中國?難道不該有父母陪麼,喜歡八卦的女人們偷瞥著她竊竊私語。
她們的低語進入蕾娜塔的耳朵裡,每一絲都清晰地如雕刻家筆下的紋路。目睹那條黑色的狂龍破冰而出之後,她血脈中沉睡的力量慢慢地甦醒過來,就像是乾枯的藤樹在春風裡長出鮮翠的心也。聽覺和視覺都十倍百倍地明敏銳來,念頭在她腦海中生滅就像雲端中電光閃滅般迅速,原本顯得有些乾澀的面板在幾個夜晚之後褪掉了一層,暴露出心聲的如如玉石般無暇的面板……不,新生的絕不僅僅使面板,她整個人都在脫胎換骨!
就像幻覺中所見的那一幕,她遵循千萬年的長約甦醒,“應命”重生!
在這段時間裡,零號一直守著她。從黑天鵝港回到莫斯科的一路上,幾乎每次她從夢中醒來,都能看見零號坐在她床邊,認認真真地看著她,看著她一天天變得美麗,全身上下各種不完善處因血統甦醒逐一消失,零號露出滿足的微笑。
確實是“滿足”的微笑,並非“含情脈脈”,零號觀察她的眼神,樸實得像老農觀察自己田裡生長的麥苗。麥苗長得好,今年的收成就好,就能賣更多的錢。
蕾娜塔並不反感那種眼神,如果她確實是零號種的麥苗,她希望自己能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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