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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地下是空的。&rdo;沈千楓站起來，&ldo;再找找看，四周應該有機關。&rdo;無影吹亮火折，轉頭往四周看看，就見一片光禿禿的牆壁，莫說是機關，就連坑洞也沒一個。&ldo;脾氣太急躁。&rdo;沈千楓一邊在牆壁輕敲，一邊道，&ldo;要改。&rdo;&ldo;哦。&rdo;無影老老實實答應一聲，也學他一般仔仔細細找過去，還當真找到一個暗格，與地面嵌合極好，很容易便會被忽略。&ldo;要開啟嗎？&rdo;無影問。沈千楓示意他退後，自己拔出匕首，從接縫中插了下去。無影覺得有些緊張，鮫人啊……所以下頭該是個波光粼粼的大池子？&ldo;在這守著。&rdo;沈千楓開啟暗格，&ldo;我下去看看。&rdo;&ldo;就這麼下去啊？&rdo;無影趕緊拉住他，&ldo;黑漆漆的，萬一有怪物怎麼辦。&rdo;畢竟連鮫人都有了，再出來個長著血盆大口的食人魚也不奇怪。&ldo;沒事。&rdo;沈千楓道，&ldo;指不定哪裡還有機關，不要亂跑。&rdo;&ldo;我又不是小孩子。&rdo;無影辯解，&ldo;怎麼會在這種時候亂跑。&rdo;沈千楓笑著搖搖頭，縱身跳下暗室。地道很深，似乎過了好一陣子，雙腳方才接觸到地面，四周微微有些潮溼，卻也沒有料想中的水池。大概是由於常年不透氣，空氣中充斥著一股濃濃的腥臭氣息，聞之令人作嘔。沈千楓拿出深海明珠照明，閉氣大致看了下四周狀況，青苔加上溼濘地面，以及牆壁上噴濺而出的乾涸血跡，不像是養過鮫人，倒像是殺過人。耳邊有一滴滴的落水聲，在黑暗中更顯陰森。牆角有些破布，韌性極好，似乎還會微微發光。沈千楓隨手撿起兩塊，縱身躍出地道。無影果斷捂住鼻子。沈千楓：&ldo;……&rdo;&ldo;下頭是茅房啊？&rdo;無影小心翼翼問。沈千楓拍拍他的腦袋，將暗室裡的情形大致說了一遍。&ldo;還真有問題？&rdo;無影聞言吃驚。&ldo;時間不早了，回去吧。&rdo;沈千楓道，&ldo;改天再過來繼續找。&rdo;無影點點頭，隨他一道出了白魚塔。雖說吹了一路風，但暗室裡的氣味實在太過濃烈，以至於兩人方才一進屋，溫柳年就臉色一白，並且將手裡的半個點心默默放了回去。&ldo;什麼味道？&rdo;葉瑾上前揪著沈千楓的衣領，湊過去聞了一下，然後一臉嫌棄。&ldo;白魚塔下頭有個池子，不過水已經被放幹了。&rdo;沈千楓道，&ldo;一股死魚爛蝦的腥臭味。&rdo;&ldo;當真有？&rdo;溫柳年趕緊問，&ldo;見著鮫人了嗎？&rdo;&ldo;沒有，不過牆上有不少噴濺血跡，應該已經有了些年份。&rdo;沈千楓道，&ldo;按照水池的挖鑿大小，倒真像是為了養鮫人。&rdo;&ldo;這又是什麼？&rdo;葉瑾墊了三四層手巾，方才將那塊破布捏了起來，胳膊伸得筆直，生怕沾到自己衣服。&ldo;從水池裡找到的。&rdo;沈千楓從他手裡拿走，&ldo;帶回來給溫大人看看。&rdo;溫柳年挽起袖子，表情悲壯摸了摸，又滑又膩，還溼乎乎的。等會回去一定要洗八回手。&ldo;是什麼？&rdo;周圍人齊刷刷問。&ldo;不知道啊。&rdo;溫柳年茫然搖頭。&ldo;我來。&rdo;葉瑾從腰裡摸出一副手套，戴上之後挑亮燭火。溫大人很是委屈，有手套為何不借我也用一用。&ldo;不像是什麼布料。&rdo;片刻之後，葉瑾道，&ldo;倒像是動物的皮料。&rdo;&ldo;魚皮？&rdo;無影腦袋裡靈光一閃，&ldo;鮫人尾？&rdo;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一臉崩潰，雖然沒見過鮫人，但好歹上半身也應該是人吧，所以這是……下半身？&ldo;像什麼？&rdo;葉瑾用兩個小鑷子捏住那塊破布兩頭，然後拎起來給眾人看。暗衛刷拉一下夾緊腿，娘唉原來鮫人也有長，我們還以為都是大胸姐姐。想到自己方才還徒手摸了半天，溫大人頓時很想嚎啕大哭。 沈千楓表情也很難以言表。&ldo;還有一小片魚鱗。&rdo;葉瑾又用小銀針撥了撥，&ldo;很乾了，不過的確是鱗片。&rdo;&ldo;所以劉向南從海里撈了一群鮫人，先是養在白魚塔下，後來卻都殺光了？&rdo;無影猜測。&ldo;我還是不信。&rdo;葉瑾搖頭，&ldo;除非親眼見到。&rdo;暗衛繼續用手捂住褲襠，這還不算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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