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再遇司空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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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梨亭次日方才甦醒過來,他被人以銀針戳至昏迷時,武當弟子只寥寥死了數人,此時醒來一聽所帶弟子們幾近全軍覆滅,心中大慟,差一點便又昏厥過去。
張無憚急忙拿參片給他含住,灌了一碗參湯,又伸手掐他虎口,好不容易救過來了,勸道:“六叔遭此大難,還當保重身體,否則豈不更讓小人得意了嗎?留得青山在,何愁沒有柴燒?”
殷梨亭低頭拭淚,問道:“青書呢,青書孩兒如何了?”他帶著一眾弟子下山,死傷慘重已經是罪過了,若是殤了大師兄的獨生愛子,那實是萬死也不能還了。
張無憚垂眸道:“侄兒去的實在晚了,雖救下了宋師哥,可連上六叔你,也就只保下來了三條人命。”
殷梨亭唯有默默嘆息,張無憚溫言勸了一陣,又道:“幾位身上盡皆有傷,侄兒送您回武當山去,正巧也想聽您說一說,那軟轎中人使得是何等邪門武功。”
宋青書離得遠,又在搏鬥之中,不過眼角一搭就見殷梨亭摔倒在地、人事不知了。張無憚細問,他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知轎中那人武功實在邪門。
殷梨亭作為當事人,直面兇險,想起來都不禁膽寒,收了淚沉聲道:“昨日我們一行在官道上走,卻見迎面四個大漢抬著這軟轎前來,一看便是身負高深武功之輩,我們不欲生事,便讓在路旁。”
張無憚點點頭,聽他繼續說道:“那軟轎通體大紅色,顯得頗為邪門,有幾位弟子初出江湖,圖新鮮多看了幾眼,恰好一陣風吹過,窗簾抖動,似乎還有人探頭想一探究竟,想不到這便惹惱了對方。”
殷梨亭嘆息道:“原是我們失禮,賠禮道歉自是理所應當的。我正想約束弟子,誰料對方如此辣手,便有轎伕一劍刺來,那弟子喉間噴血,竟是就這麼仰倒了……”說著禁不住哽咽了。
江湖中縱有一言不合便拔刀殺人種種先例,可這多看一眼就置人於死地,手段也忒毒辣霸道了。武當諸弟子心傷同門、紛紛拔劍。
殷梨亭自知此事不能善了,當先撂倒了兩名轎伕,料想剩下兩名弟子們足夠應付剩下兩名,自己先將轎中之人擒住,卻不料還未至近前,便覺眼前數道紅光閃過,四肢俱麻,便摔在地上,人事不知了。
這說辭同宋青書所言倒是相吻合,誰想到一名弟子多看一眼能惹出這樣一場禍事來。
張無憚緩緩重複道:“紅光一閃?六叔你身上的傷口,細如針尖,莫非當真有人能以線操持針狀武器,破開你護身內力,輕鬆穿透筋脈骨肉?”
殷梨亭輕輕吸了一口氣,半是憤懣半是駭然,嘆道:“事後想來,他那幾針來勢方向盡數平平,倒也不是不能避開,但速度實在是快,快得不可思議。莫說我當時並無防備,縱然提起心神小心提防,怕多半還是要中招的。”
他此時情緒格外地落,張無憚便未繼續追問,主要是明白問也問不出什麼來,當下讓人備了馬車,挪殷梨亭入內,一行人趕往武當。
張無憚沒坐馬車,而是跨馬在前面探路,另讓天鷹教好手侯軍閒帶人護在隊伍末尾,時刻警惕莫要再生事端。
一路上時時有流民百姓路過,有識得他衣著打扮的,往往便是一陣歡呼,張無憚一一下馬同他們交談,溫言將人勸走,幸而他們多是挑的小路而行,倒也沒因此耽擱太長時間。
如此行了數日,即將出了被旱災波及的地界,張無憚聽到身後有高手奔跑之聲,正直直向著這邊衝來,立刻勒住馬,喝道:“老李打馬先走,兄弟們打起精神來,有人來了!”
李老頭正是趕著馬車的那位,知道車上三位都是傷員,沒有二話抬起鞭子,狠狠打了幾個空響,嚇得兩匹馬兒撒開蹄子向前奔。
馬車剛從張無憚身前駛過,他便見道路盡頭飛奔過來一道身影,卻是個四十歲出頭尋常村婦打扮的女人。
對方奔至近前,高聲叫道:“是我!”卻是個年輕男兒的聲音。
張無憚面容森冷道:“動手!”他叫的大聲,卻暗中打手勢,示意手下們先勿輕舉妄動。
媽蛋你都聽出我是誰了,還這樣冷酷無情地對待我,少一點疑心病能死啊?對方無奈補充一句:“大都城外,胖和尚扔下了兩根手指,是我啊!跑到恆山派給你偷藥的我啊!”
說話間他已然奔到近旁,張無憚一把托住他,看他內息混亂,忙幫他運功療傷,皺眉道:“星星,你這是摘星不成,反讓人給摘了,怎麼竟然這麼狼狽?”
來人正是易容偽裝後的司空摘星,他右手腕軟噠噠垂在身側,流血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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