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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神父
身材瘦削,面板蒼白,綠眼黑髮,穿著黑色風衣的夏維爾雙手抄兜站在車邊,望著面前荒廢的墓園似乎在沉思著什麼。
幾分鐘之前,他被名義上是他女兒的人親了一下,他依然清晰地記得當時唇上是什麼感覺,以及她靠近時撲鼻而來的淡淡香氣。
他當時的表情錯愕、薄弱、偏激、不著邊際,完全喪失了平時引以為傲的自制力。這種缺乏理性思考的精神以及身體上襲來的雙重打擊讓他有點不高興,好像一條鑽進了死穴的毒蛇。
夏格站在車的另一邊踮起腳尖偷瞧著他,不知道他在發什麼呆。
明明墓園的門在她這邊,他怎麼還不過來?找人是件很浪費時間的事,如果不快一點的話很可能會到晚上都回不去,她完全不想在這種地方呆到深夜,就算是和他一起。
“有什麼問題嗎?”萬般無奈下,夏格還是主動走到了他身邊詢問。
夏維爾垂眼望著她,沒有表情道:“有沒有帶著我上次給你的槍?”
夏格點頭,撩起外套給他看別在腰後槍套裡的槍,夏維爾順著望去,視線掠過她胸前美好的弧度,經過她纖細的腰身,停到她後腰的槍上,棕色槍套裡黑色的槍身與白襯衫搭起來賞心悅目。
夏維爾倏地收回視線,關上車門快步朝墓園的方向走去,不帶一絲感情道:“出發。”
夏格連忙跟上他,在他開啟搖搖欲墜的鐵柵欄大門後,與他一起進入了這所面積很大地基很低的墓園。
墓園裡長滿了鬱鬱蔥蔥的樹和野草,青石板路兩邊時不時可以看見許多殘破的墓碑,以及高低起伏的土堆。
越往裡面走,天氣好像就越差,陰沉沉的彷彿傍晚時分的光芒,稀疏的冷風陣陣拂過,樹木和野草隨風發出沙沙的聲響,好像蛻皮的蛇在呻/吟。
夏格不由哆嗦了一下,不知是冷的還是嚇的,她快走幾步與夏維爾並肩,毫不猶豫地握住了他垂在一側的手。
夏維爾猛地頓住腳步低頭看向她,他的臉逆著那唯一的光,夏格看不清他的表情。
“鬆手,你這樣會妨礙我的行動。”他毫無感情地說著,作勢要抽回手去。
夏格不放,冷靜地說:“我很冷,已經入秋了,但爸爸給我準備的全都是裙子,你必須為此負責。”
夏維爾微微凝眸,似乎笑了一下,輕描淡寫道:“那只是一方面。”他忽然彎腰貼近她,手上解著風衣釦子,“你在害怕,你不知道未知的終點到底藏著什麼,人在不安時總會想要依賴強大的人。”他說完冷笑一聲,用力扯回手脫下風衣披到她身上,挑眉問道,“現在不冷了?”
感覺著身上還帶著體溫的衣服,夏格點點頭:“好多了。”
夏維爾轉過身只穿著黑色的真絲襯衫快步走在她前面,她穿著他寬大的黑色風衣,暖和的同時也踏實了很多,聚精會神地追隨著他的腳步。
好在夏格怎麼也算是被夏維爾鍛鍊過一個月,雖然是戰鬥力只有五的渣,但跟人還是不會跟丟的。
他們兩人一路穿過茂密的樹林,走進一片沒有路的野草叢裡,踩著草往墓園深處前進。
夏格強迫自己不去注意身邊不停掠過的墓碑和陰冷刺骨的風,豎起風衣領子將自己的臉隱藏起來,安靜地追隨著夏維爾。
夏維爾從不知道哪個次元摸出一把大號美工刀,割掉身邊礙事的雜草,回眸掃了一眼跟得很緊的夏格,忽然牽起了她的手。
夏格有些意外地看向他,他卻沒有看她,只是牽著她往墓園深處前進,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留下一道剪影,即便四周瀰漫起了越來越濃重的灰霧,卻依舊不阻礙她將他看清。
他看起來自私冷酷毫無人性,卻會在刻薄之後為她做很多事。他是個好人,就是有點討人嫌。
夏格沉默地跟著夏維爾穿過這片雜草叢生的地界,草叢的盡頭是一片陷在濃霧之中的小河,河水是奇怪的淡藍色,就好像在畫裡一樣,藍得有點虛無縹緲。
“這水會不會有毒?”夏格朝身邊的人問道。
夏維爾沒有鬆開她的手,這種地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發生變化,更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竄出點怪異的東西,一旦鬆開了她的手他很可能會丟失她,那等於失去一大筆錢,而且之前所有的退讓和妥協也都將變得毫無意義,他絕不會讓這種非常不合算的事情發生。
夏維爾將夏格的手握得很緊,這種被在意和擔心的感覺讓夏格心裡滿滿的,她自動自發地貼近他,與他捱得幾乎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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