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惱羞成怒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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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盞黑著臉盯著韓淑,韓淑起初不肯退讓,迎視趙盞。等稍稍冷靜了些,才想到惹君王動怒,即天大禍事,躲開趙盞的眼神,開始慌亂。一旁的趙姜和趙晴渾身發顫,不知所措。唐芍靠在門邊,攔住了剛回來的洪雨洛。洪雨洛發覺氣氛微妙,奇怪的看著唐芍,唐芍搖搖頭,示意她別多管閒事,免得惹禍上身。韓淑的心臟砰砰撞擊胸口,她萬般悔恨。趙盞網開一面,放了她全家活路,今日震怒,說不定要斷送了所有人的性命。哪怕趙盞不會動殺心,所求必定不會如願,苦了趙姜和趙晴。韓淑心中自責,說出的話,收不回來。趙盞不開口,或許韓淑這一家在他腦子裡死活幾次了。韓淑擦去額頭的汗水,要跪,趙盞卻道:“滾出去吧。”韓淑一愣,這個滾字用的也恰到好處。趙盞一定是生氣了,否則不會這麼說話。讓她們出去,大概是不想追究罪責了,至少暫時不想追究。也可能趙盞只是單純不想看見她。韓淑本想逃避,她不知怎麼解釋。言多必失,驚懼之間,反而怕說錯了話。韓淑哪敢多說半個字,與趙姜趙晴急忙退出會客廳。冷風一吹,都打了個寒戰,汗水早浸透了後背。 趙盞將那三人杯子裡的熱水都喝了,嗓子才好受了些。韓淑你怎麼跟我說話?辛棄疾文武全才,年輕時為國立功,如今率領飛虎軍擊潰金軍主力,威震天下。陸游掌管御史臺,懲治貪官汙吏,大宋官場清平,提升民心,是大宋立國的基礎。韓侂冑拿什麼與之相比?他憑什麼和辛棄疾陸游放在一起比較?你將他們放在一起比較,還自以為講得有道理,當著我的面質問,是我太仁慈了嗎?給你慣得!趙盞動了怒,怎麼可能不動怒。全國上下沒人質疑趙盞任用辛棄疾和陸游,當初破格提拔就沒人反對,如今更不會有人反對。你一個小小的郡王兒媳竟敢質疑我?想要公平可以,讓韓侂冑帶著五十個人去金營殺一圈,讓韓侂冑殺兩個大貪官,看他敢不敢。如果不敢,有什麼臉面跟我要公平?以祖上功勞蔭補做官,連科舉考試都沒參加過。這點都不如史彌遠。史彌遠是宰相的兒子,參加科舉,還中了進士,是個人才。更別說趙汝愚了。趙汝愚是大宋宗室,趙光義的後人,比你的祖上厲害不厲害?趙汝愚參加科舉,狀元及第,韓侂冑能考第幾?不透過科舉考試做官,說出來總要低人一等。但凡韓侂冑能進士出身,想必都不會將祖宗請出來。依靠祖宗功勞做官本就不公平。吃一輩子俸祿,告老還鄉,這是個好結局,你還覺得不公平了? 還有韓淑,若你祖上不是韓琦,哪輪得到你嫁給趙擴。你肯定和韓侂冑一樣不甘心吧。如果不是我,趙擴做大宋太子,你是太子妃。將來趙擴做了皇帝,你就是大宋皇后了,還用得著低三下四為了個縣主的封號去求人?還有趙姜和趙晴,她們可以做公主,大宋的公主,怎會瞧得上縣主封號?你們全家都不甘心是不是?趙盞獨自坐在會客廳,他動了怒。並非全是因為韓淑失了禮數,典型的惱羞成怒。惱自不用多說,羞,韓侂冑的事,他做的是不太合規矩。趙盞跟韓淑講道理,其實都是在替所作所為辯解。細究起來,他就講不出道理了。惱和羞加在一起,沒了顏面,勃然大怒。不講道理,以憤怒來威嚇別人,讓人不敢跟自己講道理。紹熙內禪,慶元黨禁,開禧北伐,嘉定和議。樁樁件件對南宋影響很大,危害也很大。不全是韓侂冑的錯,他終究脫不了干係。趙盞知道此人醉心權力,不擇手段,這才防止他獲得實權。其中原因,與旁人講了,也沒人會信。五品武官能掀起什麼風浪?若非那場宮廷政變,韓侂冑怎麼可能手握大權?趙盞大可不必故意針對他。韓侂冑運氣不好,趙盞本意要壓著史彌遠。奸臣和權臣連在一塊,順手壓了韓侂冑而已。運氣是不好,反正不冤枉。 次日,允許趙惇將郡王爵位傳給趙擴的文書送到了杭州城。好巧不巧,趙盞沒來得及干預。韓淑少了些愧疚,畢竟沒有因她惹怒了趙盞而耽擱了兩個妹妹的未來。可惹怒了趙盞,不知會不會有禍端,不知會有什麼禍端。她不敢與父母講,講了也沒用。與丈夫講更沒用,趙擴沒主見,不擔事,知道了反而是麻煩。全家大小事務都由韓淑負責處理,她卻惹了大禍。午後跑去求見趙盞,想好好的認個錯。趙盞不在太子府,去了軍器所。晚上再來求見,守衛全不在了。原來趙盞交代給軍器所一些重要事務後,連夜趕回南京城。他就是被韓淑給氣走了,多一宿都不住。趙盞動了大怒,這能有好果子吃嗎?連道歉認錯的機會都不給韓淑留。韓淑戰戰兢兢,她無能為力,只怪自己衝動。要是能重來一次,她絕對不會頂撞趙盞,趙盞說什麼是什麼,安安靜靜的聽著。為了給母親出氣,惹怒了官家,不划算。為了替韓侂冑鳴不平,惹怒了官家,更不划算。讓家人平平安安,不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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