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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事 一5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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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凡的世界裡本該有著平凡的人生和平凡的故事,可是在潑婦嫁到和平村後卻發生了一系列使人們無法預知的故事,與她有著直接或者是間接的聯絡。那段歷史的縮影,她就是見證者之一。

其實,愚夫的真名是陶振坤,潑婦的真名是柳杏梅。

在前年兩個人才完婚的。

陶振坤年方二十,柳杏梅芳齡十八。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自古人之常情。

只是,兩個人打小就被訂下了娃娃親,跟指腹為婚沒啥大的區別,缺少的是三媒六聘,完全是父母之命,沒有媒妁之言,這樣一來倒是簡單了一些。

在給兩個娃娃訂婚時,雙方父母都請會算卦之人占卜過的,報上生辰八字,看是否合婚。合則能訂,不合則否。

在那個封建思想氾濫的年代裡,男女婚配忌諱頗多,例如“敗月忌諱”,“敗月”意為不吉之生月,在男女婚配“合八字”中尤突出。民間有“敗月歌”說:“正蛇二鼠三牛頭,四猴五兔六狗頭,七豬八馬九羊頭,十月雞兒架上愁,十一月虎滿山遊,臘月老龍不抬頭”。“六害忌諱”,在男女婚配屬相中謂之“相害”。意為此六組相配是為婚配之大忌。俗有歌曰“鼠羊不到頭,白馬怕青牛,虎蛇好爭鬥,兔見龍淚長流,黑豬怕猿猴,雞狗兩相愁。”

是陶振坤和村子裡四個棒小夥子拿著獵槍一起帶著幾份簡單的彩禮去了幾十裡地的一個村莊“河道灣”,用一頭小毛驢把柳杏梅給接來的。當時柳杏梅是又哭又鬧,死活不肯騎上這毛驢,而陶振坤知道柳杏梅不喜歡自己,可他卻喜歡柳杏梅多年了。後聽別人解釋說,女孩子出嫁時都這樣,要“哭嫁”的,這是在某些地區很傳統的風俗。沒有哪個姑娘對出嫁能表現出撒歡尥蹶的興高采烈來,就是內心對婚姻充滿渴望也要裝出衿持來掩藏,要是不以此來掩人耳目則會被別人看賤的,做父母的臉上也不光彩。當然,除了瘋傻之人就另當別論了。

後經柳杏梅的爺爺奶奶一頓好說歹說,她才勉強肯上了那頭黑草驢,費了好大勁才總算是把人接回來了。

但讓陶振坤不知道的是,也不知道她的爺爺和奶奶對她說了什麼話。雖說驢子由他來牽著,但他還是沒想到一個大姑娘竟然敢騎,這是他所料不及的,並且由衷敬佩起來。

柳家也不富裕,沒賠送什麼貴重嫁妝,只是兩套行李和臉盆手巾而已。

據說二人的父親是八拜結交的把兄弟,才為兒女早就訂下婚約的。因為有言在先,雙方也是一言九鼎,陶其盛只是寥寥數語的寫了封信,就派兒子前往去迎親。也沒用三媒六聘的,這倒也簡單了。

而柳家呢,則認為姑娘大了終究是別人家的人,何況是動盪不安的年代,在由日本統治的滿洲國,除了人面獸心的日本人,有狼似虎的軍閥,還有窮兇極惡的土匪山賊,誰家有個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婦的,都會整日提心吊膽,害怕被搶去。見陶家上門迎親,自是求之不得。陶振坤和柳杏梅在這些年裡也曾不止一次見過面,但在封建社會里,也不好明目張膽的談情說愛。

在個別順情說好話免去討人嫌的人嘴裡,這對年輕男女也被勉強恭維成可謂是那種郎才女貌的了,要說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金童玉女,未免有些更是虛情假意了,因為陶振坤的長相有點兒不盡人意,他的確不是潘安宋玉行列裡的人物。可是,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好事!

然而,陶振坤卻發現柳杏梅對自己很冷淡。可是,他卻真心實意地喜歡上了這個美貌的未婚妻了,在多年裡的盼望下同時長大,做夢都想娶她過門兒。――

六月初六,良辰吉日。

日上三竿,這是激動人心而又緊張的時刻。

在村外的一個小山坡上,有幾個破衣邋遢的孩子像是在巡邏放哨一樣,眺望著遠方,目光越過“仙女河”上橫跨兩岸的“鵲橋”,在水流湍急的河套下坎處有一水轉筒車在吱吱呀呀地轉動著,不知是誰家在灌溉田地,而擋住視線的則是綿延起伏的座座高山和一望無際的繁茂樹林。在他們的手裡,拿著木製的刀槍棍棒,只是小孩子的玩具而已。

“快看,回來了!”

其中有一個稍大的孩子驚喜地說,並用手指向山彎處,他的另一隻手裡卻拎著個蝴蝶形狀的風箏。手工拙劣,但也是五顏六色的。

所有的眼睛都順著他手指的方向聚攏過去,果然,那裡出現了一隻隊伍,男女皆有,在一頭黑毛驢上,坐著一身火炭紅衣服的新娘,頭上蒙著蓋頭,要說有鳳冠霞帔倒是談不上,能在貧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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