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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個低沉熟悉聲音響起:&ldo;在找。&rdo;罌粟極緩極緩地回過頭,楚行手中拿著電話,眉眼間依然沉靜淡然,帶著點溫柔,看到倏然刷紅眼眶,向微微笑。他上前來步,伸手將攏在懷裡。罌粟咬住他衣襟,眼淚撲簌簌地掉下來。&ldo;決定不走了,是不是?&rdo;眼淚溼透他肩窩,點點頭。楚行緊緊抱著,手心撫過發頂,溫聲道:&ldo;以後會直愛著。&rdo;‐‐正文完‐‐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完。還有一個楚行番外,一個初夜番外,以及一個四人(商逸夫妻、楚行夫妻)小劇場。下週補全。對所有因我停更修文又遲遲未更而不得不蹲在坑底兩個月的小夥伴們表示深深歉意。感謝大家不離不棄一路陪伴到這裡。鞠躬。57楚行番外楚行番外‐‐骨中血罌粟曾經問他,當年暮春時節,站在楚家內院中的那七個女孩子,何以他最後挑中的偏偏是她。她問這話的時候年紀尚小,蹲在他跟前,幾根手指扒在他膝上,自下而上仰望著他。眼中已經沒了初來楚家時的膽怯,而是帶著小小的乖巧和親近,又分外的烏黑溼潤,讓人看了便覺得活潑潑地討喜嬌憨。他未告訴過她,那一日她得以留下來,也是因這樣一個眼神。帶著一點機敏,又有點嬌憨,更重要的是,其他女孩都低眉垂眼,偶有因好奇抬起眼皮瞧過來的,也很快就戰兢得低下頭去,唯獨她一個,儘管眼底存著一絲小心翼翼,卻從見到他開始就一直在瞧著他,並且是這麼直視著看過來,看得坦坦蕩蕩,看得光明正大。那時楚行單手支頤跟她對視,有些好笑地想,把這麼個小丫頭拎在身邊,生活一定不會再像往日一樣乏味下去。那天他只打量她一眼,無需問話,就已經能將罌粟的脾氣摸個七八。這個孩子的耐性不大,甚至也許脾氣還挺差,但頭腦很靈光,膽子不小,指不定以後會忍不住耍點兒小聰明,甚至還會陽奉陰違,暗度陳倉。他帶她出入各種場合,不過短短一月,道上的人已將罌粟這個名字傳遍。又過幾日,路明在同他彙報完公務後順嘴多說了一句,說前天他的壽辰宴,送上來的禮物跟往年別有不同,許多人改送了適合女孩子佩戴的珠寶之類飾物,甚至還有人送了個拿成塊緬甸玉雕的,小半人高的,跟罌粟眉眼甚肖似的玉人來。楚行聽這話時,抬眼看了看書房外花廊上的罌粟。她腕上那隻翡翠玉鐲已經滑到小臂上,卻只踮起腳尖,專心逗著籠子裡那隻新養的黑尾蠟嘴,渾然沒有自己已成為道上人恭維物件的自覺。後來他不動聲色地觀察她,發現罌粟的這些不自覺,不過是因為她從未將那些人在意過而已。那時候她的心思還和眼神一樣清澈透底,好猜得很。每天都很喜歡歪頭瞧他,同他說話時會眼中帶笑,偶爾肆意妄為,也都是目的明確,不過僅僅是因為想要更親密地粘著他而已。他一向習慣孑然一人,然而罌粟來了楚家之後,他又覺得,身邊多這樣一個人的感覺也不錯。甚至都可以稱得上是隱隱愉悅的。當你清楚地知曉有一個人不把其他任何人放在眼裡,滿心滿眼中只有你一個,你可以輕鬆支配她所有喜怒哀樂時,那種獨佔的滋味,比想象中還要美妙許多。他把她拎在身邊,照著最好的標版,請了最好的老師,仔細認真地教她。又放任她指揮著人在書房外花廊上築起一個鞦韆架,甚至默許她在他聽離枝彙報的時候將他拖出去,只為方便她騎在他肩膀上,去摘最高處的那枝海棠花。諸如此類種種,或出格或荒唐,凡罌粟提出的,他幾乎從未不應允她。他樂意看她神采飛揚的驕傲模樣,因而不在意她被慣得無法無天,一心想讓她嬌矜美麗地長大。儘管是在楚家,在他心底給她的規劃中,卻沒有讓她cha手黑道這一事項。楚家那些血腥殘忍的東西,在到達罌粟眼底之前,都被他輕描淡寫拂去。他教她知書識禮,他希望她能像個正常世家的女孩子,能夠在他給她撐開的廕庇下,心安理得地獲一世安穩。罌粟卻不肯照辦。他叫她讀經史,她卻單單喜歡《韓非子》;他叫她看外國史,她又不知從哪裡弄來了一本《君主論》。那些內容理性冷靜,專司複雜算計勾心鬥角的書,罌粟倒背如流。而諸如《論語》《史記》之類,每每都是他強押著她,她才不情不願地哼哼唧唧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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