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山雨欲來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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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漠會所門口不遠處的路邊停了輛黑色賓利,身材修長的男人散著西裝釦子,靠在車門上。池弈驍閒散的腳步悠然踱過去,雙手插在兜裡,站不直的模樣,卻不輸氣勢。
剛硬的冰冷。
邪肆的詭譎。
唐牧深丟開手裡的半截煙,聲音沙啞:“為什麼是她?”
“不捨得?”
“你劫走她,對她做了什麼?”
池弈驍不在意地聳肩,“我劫走一個十六歲的小女孩。”他唇角勾起,“我在你心裡是這麼變態的小叔了?”他輕笑,哼了一聲。
唐牧深眯起眼睛,“不是你?”
池弈驍並不習慣辯解和解釋,沒有說話。
“你和她發生過什麼?”
男人本已微沉的臉色又明豔起來,“你想象的全部。”
話音剛落,帶著勁風的拳頭就殺過來,兩個男人,一個全身黑色西裝卻行動利落剛硬,一個一身灰色休閒裝,閃避還手輕鬆自如。打了有一會,雙方身上都落了幾個拳頭,微微氣喘,誰也不輸誰。
麥冬帶著人站在會所門口,遠遠看著並沒有走近。
唐牧深眸光冷冽,又再度靠上車門,他遞出一根菸,剛打完架的兩個人又同時站在一起抽起煙來。他們之間,全是刺,無論是在家還是在外,無論是為人還是生意場。又因為一個女人,他們對對方懷有某種程度的信任。
至少,誰都不會企圖傷害她。
“你把她撈出來,那麼,丟她進去的人你查到了?”唐牧深吐出一口煙,看到不遠處的麥冬已經帶人回去。
“沒有。”池弈驍表情淡然,一邊說話一邊冒煙氣,“你想動梅花烙?”
唐牧深對他的訊息力沒有任何低估的意思,因此聽到這也沒有露出任何驚疑,“已經動了。”
“在她和資料之間,二選一。”
很久的沉默,誰也沒有再說話。最終,唐牧深把抽完的煙扔開,開啟駕駛座的車門,“對她,我不做選擇題。她和資料,都是我的。”說完,黑色賓利有如旋風,疾馳而出。
池弈驍還叼著煙,漫不經心看著車遠去,輕輕哼了一聲。
“年輕人,太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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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風暴的來臨就像S市的冬天,在一場場徹骨冷心的瓢潑大雨裡,砸向了整個周氏。這場風暴,姓周,而迫使它姓周的,則是唐牧深鐵血般的手腕。
早在幾個月前,周氏與唐氏的合作案裡,周氏就預感到了唐氏的獠牙之猛,可那個時候,猛獸的嗜血已然展露,是來不及了。阻擋猛獸的最佳時間,是在聞到危險氣息的那一剎那,而不是正面看到臉的時候。
周復禮為他的後知後覺付出了代價。
如今回想起來,從前的細枝末節都帶了血腥氣。唐氏丟擲的每一條橄欖枝,都是上有尖刺的,而他,誤以為唐牧深是一個重利的商人,追求共贏。
當然,他在商場沉浮這些年,當看到猛獸露出猙獰的臉,自然不會白白等死。
困獸之鬥,未必要贏,能留得他們姓週一脈,才是他的底線。
老話在某些絕境下,總有種說的很對的錯覺,例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周復禮死死抓著這句話,在周全的策劃與安排之後,他突破唐牧深的層層保護與陷阱,如願以償地把安雲彤綁走了。
男人,尤其是成大事的男人,總在要緊關頭輸給女人。
這可能是個悖論,但它真實存在。
如果一個男人心中無愛,他通常也成不了什麼事。而心中有愛,則必有所懼。
周復禮算計得很精,只要抓住那個懼點,唐牧深就等於被捏住了死穴。就算周家顛覆,只要把唐牧深抓在手裡,回血也是一句話的事情。
他這兩個月,密切監視著唐牧深的一舉一動,綁架人選在蘇星九和安雲彤之間來回搖擺。他起初無法下決定,姓唐的冷慣了,向來不表露心跡,卻處處帶著安雲彤走動,一定是有貓膩的。
也許,他不過是拉安雲彤當一隻出頭鳥,讓別人以為安雲彤是他的至愛。
所以,相當長的時間內,蘇星九是他的目標。
然而愛一個人通常是藏不住的,周復禮讓眼線盯死了姓唐的和姓蘇的,也沒挖出端倪。尤其是……蘇星九還跟一個白頭髮的男人糾纏不清。
腦袋上頂綠帽子是所有男人的炸點,唐牧深沒理由放任。在百般思慮之後,周復禮慢慢發現,那隻出頭鳥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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