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神經學專家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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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海邊別墅,蘇星九一臉殺氣。
池弈驍一進門就開始把資料謄出來,做簡單分類並儲存。
蘇星九繞著客廳走了幾圈,在麥冬忍不住想問怎麼回事的時候,她蹦出一句:“王八蛋!”一腳踢在沙發上。
麥冬縮了縮肩膀,“老大……”
“茶叔在肖明明的診所裡,他是實驗品。”
麥冬聽了,也罵:“這混球,要不要帶人去崩了他?”
“他有一架儀器獨一無二,不好妄動。”
麥冬看了眼臉色極黑的蘇星九,猶豫著開口:“桑姨的位置也找到了,在一家療養院裡。失明,行動不便,每天都有護工照顧她。”
蘇星九的目光殺到麥冬臉上,“哪家療養院?帶我去。”
“星姐,你要有個心理準備。”麥冬現在跟著政河叫她星姐,在看了那酷刑錄影帶後,他再也不把她當個小女人看了。
關於親近的人,什麼樣的心理準備都是虛的。
蘇星九在見到桑姨之前,不會把她往更壞的情況想,失明與行動不便,已經是極差的狀況了,連溏心蛋那種樂天派都說“不太好”。她也不捨得往更壞的地方去想象桑姨的現狀,就好像在詛咒她一樣。
然而在見到桑姨時,蘇星九還是霎時紅了眼睛。
她目光無神,原來清透的眼睛變得渾濁無比,這是失明;坐在輪椅上,由人推著走,這是行動不便。比這些更難讓蘇星九接受的,是她的臉。桑姨原來半邊臉都有紅色的胎記,現在紅色的胎記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大片似燒灼的疤痕。
醜陋而猙獰地佈滿半張臉。
麥冬在一邊小聲說:“我查了入院記錄和照顧她的人,那個秦先生也調查過她這樣的原因,沒有結果。她是在埃及被發現的,發現時全身是傷,腿筋斷了。”
蘇星九像丟了魂般飄到她面前,不敢置信地伸出手去,還沒碰到她的臉,嘶啞難聽的聲音響起:“你是誰?做什麼要來看我?”
她從前的聲音溫柔婉轉。
蘇星九驟然落淚痛哭,“桑姨,是我。我是小星。”
樸有桑在聽到聲音時嘴角有抽動,轉瞬即逝的一個動作,蘇星九淚眼迷濛沒有看到。她伏在樸有桑的雙腿上,哭得像委屈的小女孩子,“你怎麼這樣了?我還怪你不來找我,對不起……桑姨,是我沒有來找你。對不起,對不起……”
樸有桑安靜了好一會,伸手輕輕摸她的頭,“你不用對不起。我記不得你是誰,你哭得再厲害,也沒有用。回去吧。”
蘇星九的淚似被堵在嗓子眼,她沙啞著道:“什麼記不起?我是小星啊,你怎麼會記不得我?”
樸有桑說話時會牽動臉上的疤痕,那些疤痕隨著她臉部肌肉的動作也跟著動作,每說一句話就好像有幾百條蟲子在她半邊臉上扭動,煞是駭人。
“我讓人清除記憶了。以前的事我不記得,也不想再記得;以前的人我不再認識,也不想再認識。不管你是哪個小星,走吧。以後也別再來了。”
“桑姨……”
池弈驍向前扶住蘇星九的肩膀,她靠著他流淚。
“推我回去吧。”樸有桑對護工說。
輪椅慢慢轉回,蘇星九眼看著護工把她推回去,想上前再說幾句話。
樸有桑嘶啞的聲音再度傳來,“就算以前我們關係很好,你也不必再來找我。我變成今天這樣不知是拜誰所賜,從前的朋友親人但凡有誰能幫我,我怎麼會變成這樣?回去吧。我看不見了,也不想見人。”
蘇星九的腳步頓住。
窗外的蟬鳴仿似故意,在這時戛然而止。靜謐的會客室裡,蘇星九眼睜睜看著桑姨的輪椅越來越遠。記憶中那些溫熱的擁抱與柔婉的聲音都好似隨著那張輪椅遠去。
她心如刀割。
這時她明白為什麼溏心蛋不直接給她桑姨的地址,而是說要等他回來再帶她去。或許是溏心蛋救助了桑姨,由他帶著去,桑姨總歸不會這樣絕然,當有幾分客氣。
但她那個模樣,無論說出什麼,都不會緩解蘇星九心裡的痛。
回去的路上,蘇星九始終忍不住眼淚直淌,自責、痛苦、仇恨與心疼像麻花那樣交織著擰在一起,又是鋼鐵般的冷硬質地,在心裡攪動。
在她目前的人生裡,母親這個角色始終是缺席的。在山間小庭院的那兩年,桑姨對她的悉心照顧與呵護,使母親的角色在她生命中慢慢露出應有的模樣——就該是她那樣溫柔美好又端莊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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