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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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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那就換個說法,說下半身高於上半身的道理。下比高高聽著彆扭,那就說下比上沉或下比上重。這個道理從管仲到*無數先哲都講過,而且也比較符合人們的日常感受。豬肉價格比*社會主義理論重要的道理,就算豬不承認但*社會主義理論家肯定會承認。那麼好,中國近代的跪抱集團就從這兒說起:八年浴血抗戰,中國並沒中斷傳宗接代也就是*吧?再說,沒抗戰也會有*,可見*比愛國、民族大義、“心的長城”更長久、更基本、更普適吧?我們這次跟日本方面*,說到底也不過就是*,禁止我們*就是否定人類的基本價值吧?還有,生殖器只是下半身的一部分,對下半身其他“小我”即私心雜念,也應該一視同仁吧?這樣的歪理不適於條分縷析,所以跪抱集團的理論家在這方面沒什麼建樹。但該集團的文藝戰士就不一樣了。透過把一個捨生取義的烈女子改造成一尊以*/*為軸心的歡喜佛,小說家張愛玲自己解放了自己,同時也解放了小我掛帥的其他跪日同志——跪抱業的死難烈士如丁默邨雖然沒有徹底解放,但也從寬處理了。藝術的力量還不止於“解放”,張從漢奸婆娘的木籠喜遷永恆情愛的祭壇,成了一隻潔白的羔羊。當鮮血像詩句一般從羔羊顫抖的身體裡汨汨流出時,當張愛玲、胡蘭成之流的作品紅遍大江南北時,歷時八年、陷中華民族於血海的那段痛史慘然失色――中國近代的大是大非在乳房屁股的熱烈翻滾或翻騰中化作孤魂野鬼,黯然退席。

中國已然站著,李安他們依然跪著(2)

張愛玲這篇萬把字小說創作於1950年,發表於1978年。其龜縮蟄伏的時間與新中國嚴絲合縫。這也許是巧合,但也許不是。新中國有百端不是,但新中國腿是直的,胸是挺的,頭是昂的。她不但讓欺我辱我的西方強盜欲近不敢,欲遠又不捨,而且一舉查抄、取締了近代跪抱行。新中國以*失敗而落幕,當大幕再啟時,中華民族改變了發展路線,但沒改變民族復興的目標,沒改變萬馬奔騰的氣勢。借鑑西方有益經驗的改革開放是一個辨證過程,無血性、無志氣、無眼光的三無一族也乘時而起,松膝而跪,向著正西張臂合抱,頂禮膜拜,使一度倒閉的近代跪抱業再度中興。張的《*》在這節骨眼上問世具有象徵意義:近代的跪抱業要繼往開來,實現新老交接。

大陸八十年代的跪抱新一輩,因有三十年的斷檔,缺乏與西腿互動的經驗,基本等於白手起家,像袁偉時教授雖已頗有了年紀,論跪齡卻不比小*大多少。這些人幹勁有餘而技法不足,毛手毛腳,往往過猶不及。西腿固然肯定其動機,但未必受用其效果,一踢腿揚塵而去、重整褲線的情況時有發生。因此,新一輩迫切需要老一輩的傳幫帶。可大陸上的老跪抱,經鎮反肅反好多已不在人世,在人世的或改行燒鍋爐,或轉業收破爛,多年不實踐,膝蓋都僵了。在這種情況下,四五十年代飄洋過海的華裔跪抱,便以其久磨久練的精湛膝藝,責無旁貸地為大陸的跪抱後學傳道授業解惑。如夏志清,膝蓋上的老繭足有半本《中國現代小說史》厚,藝高而膽大,竟用一根英制皮尺將張愛玲吊上了中國現代文學的頂峰;如今又論證唐詩不如英詩,嫌四行八句太短,就好像他是為芝加哥公牛隊在中國物色球員。夏志清、余英時這些老先生說來也是飽學之士,怎奈知識為姿勢所誤,一葉之障,學問到老未近中和之境,一崴一崴倒像中風後的偏癱。但這一點也不妨礙他們發揮餘熱,出任大陸跪抱幫的海外親友團。海外親友團的助力並不來自學養,而是來自美元跟人民幣1:8甚至1:10的比例。這個親友團裡有位龍應臺女士值得提及。龍女士嫁了德國男人因此成了最最幸福的中國女人,她明白大陸不幸姐妹不可能人人複製她的幸福人生,因此她隨身帶著隨身碟,隨時準備讓中國複製她老公的幸福國家。龍處在熱力超常的年紀,四海之內只要事關跪抱,她就事事關心。前年袁偉時教授由於跪得太猛將《冰點》跪破,只見龍女一躍而至,殺聲震天,就好像李鐵牛劫法場。以龍的淺薄造作、好生事又不懂事,本來最適合婆媳相爭或妯娌相撲,居然就做了大陸的現代文明教練員和*政治督查員。原因無他:臺灣跪得早、龍女抱得早。

有了海外親友團的輔導呵護,再加上自身的天分和分外的努力,中國的跪抱新一輩很快實現了從急於跪抱、勇於跪抱向善於跪抱、巧於跪抱的轉型,並以此將近代跪抱事業推向第二個高峰。這次衝頂的核心力量是文化知識精英——官僚和資本家還真沒他們鍥而不捨、喪心病狂。這些人密切配合,此呼彼應,雖然不一定設了組織部,但組織化程度卻接近紅槍會。歷史和影視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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