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孩子王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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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文登縣,往昆嵛山走。“少爺你也太善心了吧。”楊小了低頭對跟在六個孩子身後的楊項東說。 “都是苦命人,小了你還記得你初到我府上的時候嘛……”楊項東提起往事。 “當然記得。”楊小了怎麼會忘記呢。那時候自己三歲父親突然發病,三日就去世了母親也未曾改嫁,因為父親是獨苗,傷痛欲絕的奶奶隨後也去世了,爺爺在自己四歲的時候上山摔斷脖頸也去世了。連續多位親人親人去世。無奈母親只得前往縣城,路上遇到楊家家主楊項東之父楊旭升,這才得以將母子兩人收入府中。 “我記得第一次見你,你和這些小娃娃們差不多,不過你有母親照顧,你們母子倆人雖落魄,心裡倒也有所依靠。和你相比,這六個孩子父母雙亡,孤苦伶仃。我父親能將你收養,為何我們就要拋棄這些娃娃。”楊項東的話也是有些情緒。 八個人就這麼順著官道走,大概距離縣城不到兩裡地,路上行人不多楊項東就看著路邊兩個小小的身影破衣爛衫就跪在路邊,對來往行人喃喃自語,可頭上的草標異常醒目。 楊項東帶著孩子們靠近,發現不僅是兩個孩子,身後草蓆掩蓋著一人。草蓆還不夠長漏出一雙蒼白的腳丫,看來那個已經死去。 “求求路過善人藏了家中老父。”賣身葬父?楊項東看出來了。楊小了看了看楊項東的臉色,便走出來“兩位怎麼稱呼?” 那個頭大的不由分說就帶著小的一起磕頭“求恩公善人藏了家中老父。”兩人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拼命磕頭。“不求恩公賣身錢,但求恩公為家父一口掩棺就好。我與弟願當牛做馬服侍恩人。”那人一隻低著腦袋,因為一直說話沒有喝水的原因聲音沙啞。 “行行行。我幫你葬了你家父親,不過你先起身。”楊小了一邊說著一邊要把兩個人薅起來。看著兩人硬是拉不動,旁邊六個孩子中最大的那個,一步上前隨著楊小了,倆人一起就把一個人薅了起來。 “這是我家相公,潞安府生員。”楊小了就介紹起來。看著兩人做勢就又要跪下來,楊小了和那大孩子眼疾手快一把攔住兩人的動作。 “小了你和這人返回文登縣定一口棺材越快越好。”楊項東從口袋裡掏出銀子給楊小了。接過楊小了手中的糕點的袋子拆開給兩人一人一塊,那年齡大的孩子拿出水壺遞給兩人。 因為時間確實來不及了屍體也等不到那麼久,楊小了就買了現成的一口棺材和店裡的夥計拿了出來,他很機靈還僱了一輛馬車。看到遠處草蓆裹著的大概輪廓,那夥計停下腳步,表示自己不要靠近,楊小了也是無奈,只得結了銀子讓夥計離開了,棺材的規格並不是很重,不是特別便宜也不是特別貴的一款。那兩個賣身葬父的將父親的身體安頓進去後,楊項東又加了一兩銀子,那車伕才勉強同意拉著棺材,這樣十個人跟著馬車一路晃晃悠悠的,離城越來越遠。看了看跟在車後一隻啜泣得兩人,楊項東也覺得那個頭高的大概十五六歲那個頭低的也就十歲左右,兩個人蓬頭垢面長髮胡亂的披下來,頭上身上都是塵土,黑色的頭髮看上去和土一個顏色,也得虧是夏天天氣不冷,單薄的衣服一樣是骯髒不堪。 楊項東這才想起來,對著六個人中那個最大的孩子詢問他的名字年齡。 “楊相公我們是西面大孤山的,我為長子,今年16歲。村裡都叫我王小哥,父親也沒讀過書,村裡也沒有讀書的,弟弟妹妹就沒個名字,這是二弟小我一歲叫王二郎,三妹王大娘小我三歲,四弟王三郎四歲,五妹李二孃和三妹同歲,最小的那個是小弟李小小小我五歲,兩個李姓是我舅家的孩子。萬曆三十五年時,我舅舅和舅母去世後,來到我們家兩年了。”王小哥一邊指著一邊介紹著。“今年連日大雨,家裡是房倒屋塌,父母也高燒不退,多日後走了,家中爺爺年近60……患有眼疾……”因為說到傷心事,王小哥的語氣已經哽咽,他停頓幾息,開口說到:“日子已經無望,我等才來到縣城,家中兄弟姊妹日夜相伴怎麼分的開,爺爺言說我帶著我們來到縣城找一些餬口的生計,或託人學徒或被某家看中收入府中做下人,已經做好兄弟姊妹四散分離,再無相見之日,老天爺開眼,多謝楊相公能收留我兄弟姊妹六人,我六人定鞍前馬後,做牛做馬報答楊相公救命之恩。”說罷也要帶著五個孩子給楊項東磕頭,楊項東一把抓住王小哥的手臂,一把將他拉住。“王小哥你少我幾歲今日聽我一句,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上位蒼天下跪父母。我只是行力所能及之力,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六人遇我也是緣分,日後你們除父母外不可對任何人下跪。” 十個人走到一處荒草密佈的地方,楊項東示意不要走了,結算了馬車伕的銀子,從車上拿出鐵鏟和鐵鋤頭,這東西可是文登縣最好的農具了,這個時代金屬的農具可是非常高昂的一般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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