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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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詢點頭稱是。
如今民生凋敝,許多地方赤地千里,甚至有人食人之事,冀州怎麼會不歡迎那些流民入境以充實人口和軍隊?即便是老弱婦孺,小的總會長大,而寡婦總可以再嫁以旺人丁。
所以姬央算是替沈度背了鍋,以堵皇帝之口。
不過姬央即使知道沈度利用自己,只怕也會欣喜於自己對他有利用價值,她這會兒正叫玉髓兒拿了金瘡藥去給張耿。
“你怎麼會在這裡?還煽動流民進冀州?你那兩個哥哥呢?”玉髓兒連珠炮似地問著。
張耿一個問題都沒回答,他是懶怠理會玉髓兒,別說是她了,這會兒就是安樂公主來,他大爺也未必想搭理呢。
原來張耿三兄弟上次入冀州,就是為了給流民找條生路,他們怕冀州不肯收留這些流民,就想提前打通關節,這三兄弟倒真有些本事,竟然被他們找到了沈度的記室參軍葛通,若非有葛通的暗示,他們三兄弟又怎麼敢這樣大張旗鼓地領著流民過來。
玉髓兒前腳剛走,沈度就踏入了張耿的營帳探望。
張耿對沈度沒有絲毫怨恨,反而是感激不盡,謝他饒了自己一命,至於那一百杖,若真打下來張耿也只有死路一條,行刑的人明顯是手下留情,只是皮外傷,一點兒沒傷到筋骨,哪怕張耿再一條筋也知道是沈度手下留情了。
只是這會兒張耿見到冀侯頗有點兒尷尬和不好意思,他哪裡知道他調戲的那美人兒會是冀侯的媳婦兒安樂公主啊。當著人家夫婿的面做這種事情,要是換了一個人非弄死張耿不可。
然而張耿痴情錯付,卻也是收不回來了,他一方面鄙視姬央,一方面又忍不住打量眼前這位安樂公主的駙馬爺。
只見沈度器宇軒昂,目有精采,顧盼燁然,其容顏之俊美實乃張耿平生所見之第一人,令人觀其容便自慚形穢,不由自問難道王侯將相真是寧有種乎?更何況,沈度威名貫耳,素聞他殺伐果決,智勇過人。這人卻還是那等天仙美人的夫君,這天道真是何其不公?
卻說張耿內心正滋味駁雜,沈度卻是延醫賜藥,款加安慰,因又問道:“君乃涼州人士,流民之中亦多涼人,怎麼捨近求遠,不入幷州而翻山越嶺至此?”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8。30微博@明月璫書友會 有送簽名明信片活動
深度:下次別寫豔詞了行不行?什麼“蜂戲”,不會用詞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
後媽:(委屈)我怎麼知道大家關注的重點那麼奇葩,什麼蜂針,我只是形容蜜蜂喜歡採蜜而已。
深度:什麼叫蜜蜂喜歡採蜜?不會比喻就不要亂比喻。
後媽:(委屈)(沉思)那定海神針攪四海,如意金箍鬧瓊漿怎麼樣?
公主:(不甘寂寞)為什麼是攪四海?到底攪過多少海?為什麼是海啊?有那麼寬嗎?
深度:攪深井吧。
公主:井狹而窄,諧音為緊,不錯,還是六郎會用詞。(星星眼)
深度:不要自作多情,是深井冰的深井。
後媽:下章題目:如意金箍棒,棒打蛇精病,上寶沁金鈀,鈀抓捲簾將。
本章提問:看得懂題目嗎?哈哈,我相信你們能解讀的。
☆、不思量
“我二哥說,遷入幷州也只能得暫且之計,未幾又要離鄉別井,還不如一次辛苦遷入冀州,與他們得一個長久的安身之計。”張耿道。
沈度倒是不問為何幷州只是暫且之計,只道:“貴兄弟真是大仁大義,捨己之財而為民,試問天下有幾人能比?只因國法難違,先才之事還請莫要怪罪。”
“我明白的,我明白的。”張耿當然不怪沈度,又覺得以他的身份,能如此禮賢下士,反而叫自己受寵若驚,心中頗覺得有些對不住沈度,覬覦了他夫人。
探慰過張耿之後,劉詢在沈度旁邊問道:“主公是對張耿有所懷疑?”
沈度“嗯”了一聲,“多事之秋,不得不防。我懷疑是有人存心挑撥中州和冀州的關係,引流民入境一是可以令中州防備我們,還可趁隙安插探子。”
劉詢聞言連連點頭。
沈度低聲道:“找個機會套套張耿的話。”沈度可不相信有人會無緣無故地一路吸納流民將他們帶至冀州境內,而且如此熟悉鉅鹿這一方的地形必然是早有籌謀探過路的。
暫且不提張耿之事,卻說姬央見那流民中有婦人正給孩子哺乳,也不避眾人,只略略側側身子而已,露出黑黝黝的口袋般乾癟的奶0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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