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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鎮屍符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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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四爺生性陰險狡詐,想要殺死單大怕是沒那麼容易,所以才出此下策,一路南下追到湘西苗巖,口上說是拜訪老師,心裡想的卻是殺人計。然而單大早就知道陳四爺來者不善,單大知道陳四爺有背後捅刀子的習慣,於是就帶著陳四爺和陳四爺的老婆來到苗巖山的山頂。

一開始陳四爺見到單大時,百般獻媚。一個勁兒的拍單大的馬屁,就差給單大跪下來磕幾個響頭了。單大一路小心防備著陳家夫婦,心裡盤算著怎麼將這二人甩掉。人算不如天算,在苗巖山頂陳四爺被單*迫,終究還是道出了實情。

原來陳四爺來找單大有兩個原因,一來就是要那本古卷《藏心搬山經》,二來是要取單大的首級。至於陳四爺為什麼要殺單大,這也有解釋,陳四爺並不是想要得到那本古卷《藏心搬山經》,他也是被人脅迫。那麼究竟是誰脅迫的陳四爺,迫使他放下榮華富貴帶著老婆前來苗巖,這還不知道。單大說當時陳四爺表現的甚是緊張,顯然他並不想殺死單大,畢竟以前兩人在古墓裡經歷過生死,怕是冷麵無常的陳四爺也會動了人心。眼下謎團接踵而來,想要戳破這層窗戶紙還真不容易。到底是誰在背後搗鬼?單大表示他也不知道,於是我和林晴繼續聽他講。我瞥了一眼四周的情況,依舊平靜無聲,也就暫且放下心來。

單大說時提到了裂月,然而我記得先前禿子也曾提起過裂月。裂月是苗族的一種長刀,不過苗族的裂月大多是放在家中辟邪用,沒開過刃,所以刀鋒和單大的裂月有很大的差別。

單大盯著那道石門,又轉頭看向被我們扔到一邊的凍結工兵鏟。問我為什麼冰鏟會掉在地上,我說明了情況,單大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從包裹裡拿出一張麻油黃紙,把裂月拔出鞘,將手指輕放在裂月上,我提著夜明燭放在單大身邊,眼見著手指一抹血紅傳至開來。

林晴沒明白單大此舉是怎麼一回事,忙從挎包裡拿出紗布,走過去要給單大包紮。我攔住林晴,單大這樣做必有原因,還是靜觀其變為好。只見單大將鮮血滴在黃紙上,嘴裡碎碎念著某種不知名的語言,然後又跳大神似的突然蹦起來,朝石門走去。

單大將黃紙貼在門上,對我和林晴說這是為了防止門外的冰屍,用毒力啟動工兵鏟,這工兵鏟一旦結冰就絕對不能再去觸碰了。這結冰的工兵鏟必須想辦法除掉,單單靠降魔符是不夠的,必須當場埋掉或者焚燒掉,可這偌大的墓室裡空空蕩蕩,又哪來的火苗和木柴。

雖然降魔符頂多算是個保險措施,但是這結冰的工兵鏟的確得除掉,不過單大是怎麼知道外面的邪毒正在運發毒力,我看著地上的裂月寶刀,頓時就明白了。地上的裂月寶刀再沒出鞘之前一直顫抖不止,看來附近的邪氣不小,所以才會出現裂月震刀鞘。但這工兵鏟明顯碰不得,又怎麼將它埋掉?單大皺眉深思了一會兒,我說:“門外的邪毒算是暫時控制住了,可這工兵鏟隨時都會觸及咱們的生命,也就是說,那門外的邪毒隨時都有可能突破降魔符。”

單大拿起裂月,讓我和林晴跟在他後面。我跟在單大左面,提著夜明燭小心前行。我們來到石門左側的位置,發現之前被我扔掉的工兵鏟早已消失不見。我的心一陣發顫,那工兵鏟明明就被林晴用手槍打在石門左側的地面上,可此時怎麼會突然不見了,還是,工兵鏟自從我們打落在地上後就已經不見了?只不過我們幾個人一直沒有注意而已,若不是單大這一句提醒,還就真忘記了那個遺落的工兵鏟。

手裡的夜明燭忽明忽暗,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熄滅<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我擔心會出現鬼吹燈,趕緊將夜明燭底部電源電池換了一節,這才安下心來。單大舉起裂月,讓我和林晴躲在他身後,棺室裡黑影婆娑,我感覺到得就是一陣陰涼和一股腐臭的氣味,其他就什麼都沒有了,這裡惡臭混雜的味道也是夠受的,比那些個化糞池差不了幾分。我心裡正辱罵墓主子越時,從前方的黑暗處傳來幾聲嘶嘶的划動。

我以為是單大的裂月長刀起了反應,沒想到這聲音並非從是裂月傳出。只聽嗖的一聲,從黑暗中劃過一道煞氣。我舉起捷克手槍,一隻手提著夜明燭,一隻手拿著槍。突然間從我們上方,凍冰的工兵鏟垂直落下,以一種難以估計的速度飛快砸向我們。我舉起手槍但卻瞄準不了目標,林晴搶過我的手槍,對著冰鏟開了兩槍。

那冰鏟受到子彈的阻力向右飛去,劃成一道恐怖的弧線。單大叫道:“不好!那鏟子想要開門放屍!阻止它!”林晴從挎包裡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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