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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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大懂書法,但我看得出,這絕對是一筆好字。字寫得小小的,“康”字“捺”那一筆拖得很長。遒勁又清秀,憑直覺,是個女人寫的。這麼說,這本書是這個叫小卓的女人送給這個“德康兄”的了。可是,這本書怎麼跑到了納蘭的手裡,還被他忘到了這裡?管它呢!我回手把書扔到桌子上。
小琴見了,拿起來就唸,“飲——水——詞——”話音還沒落,只聽窗簾後面“咳”地一聲,好像是人的咳嗽聲,我和小琴都嚇怔了。
我從椅子上滾了下來,和小琴抱在一起,“有人……有人……”小琴哆哆嗦嗦地喊。
她拖著我,飛快地奔到走廊,“老王——老王——”
老王拿著槍跑到圖書室,我們倆哆哆嗦嗦地跟在後面,只見圖書室裡燈明如水,平靜依舊,幾撂書整整齊齊地擺在那裡。
“在哪?”老王端著槍,環顧四周。
“我看見了,”小琴的臉色發白,“好像是個女人,就躲在窗簾的後面。”
老王端著槍在室內走了一圈,回過頭來對小琴說,“丫頭,你是不是看錯了?”
小琴猶猶豫豫地說,“可能……我也不知道……”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小琴說的是真的,雖然我沒有看見,女人,一個女人。
“這樣吧,”老王一臉嚴肅地說,“我看你們今晚疑神疑鬼的,也幹不了什麼了,待會,怕是覺也睡不好呢。不如這樣:你倆到我房裡去,睡在我的床上,我在沙發上,看一晚上的電視,為你倆值班。”
這個主意不錯,在老王身邊,起碼不用那麼擔驚受怕的了,我們倆連連點頭。
“刀!”小琴突然大叫了一聲。
我順著她的手指看去,天啊,桌上的那本書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把刀!
“你們吃水果了嗎?”老王突然問。
我們倆面面相覷,“沒有啊。”
老王手中掂了掂那把刀,“這是家裡的嗎?”
小琴仔細地看了看,“不是,咱們家沒有這樣的刀。”
我伸著頭看了一眼,好像有點眼熟,我不敢再看,把頭縮了回去。
我和小琴和衣躺在老王的床上,而老王則倚在沙發上看電視,放的是H市的本地新聞,是一個無聊的什麼關於“無頭鬼”的調查,我和小琴還沒有從剛才的水果刀事件的陰影中恢復過來,有一句沒一句地聽著。老王好像很認真的在看電視,其實卻一直注視著周圍的一切,他一步也不敢離開我們。我腦子裡亂亂的,沒個頭緒。
如果剛才沒有人,書怎麼會沒了?又怎麼會多出一把刀?如果有人,為什麼我們看不到她?除非……她不是人!可是,不管她是人是鬼,她為什麼要拿那本書呢?她在桌子上放那把刀又是什麼意思?天啊,越想越害怕,我甩甩頭,先不去管它!為了能擺脫這些煩惱,我決定專心看電視。
“真是太可怕了!那天天剛矇矇亮,我想上山去拾點柴火,遠遠地山腳下的公路上有一個人騎著摩托過來了,後面好像還灑了什麼東西,不一會那人騎摩托過來了,媽呀,嚇死我了!那個人沒有腦袋!脖子上還不停地冒著血……”一個農民打扮的人在鏡頭前比比劃劃地講著。
這則新聞雖然有點白痴,但還是很快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鏡頭很快切換到了主持人那,“這些天來,一個關於’無頭鬼’的傳聞困擾著我市,大概就是說,在清晨或者傍晚,一個沒有腦袋的人騎著摩托出來嚇人,在我市造成了一定的恐慌。’無頭鬼’的傳聞究竟是怎麼回事呢?我們聽聽公安人員的說法。”
我們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電視裡卻插播了一段廣告,好容易等廣告過去了,一個公安出來現身說法,大意是這樣:在“太平橋”路段,有一段高壓線從上面掉了下來,不知怎樣緾在電線杆的中部。而這時一個年輕人騎摩托衝了過來,由於正是清晨,天剛矇矇亮,年輕人心又急,沒有看到。電線正好從脖子上橫切了過去。由於慣性,沒有頭顱,脖子上還噴著血的年輕人開著摩托又向前衝了百餘米,才栽在路旁的陰溝裡。不巧這時被人看到了,才引發出這樣一段“無頭鬼”的傳聞。
“天啊,”小琴發出感慨,“真可怕!”
而我在想,“太平橋”這個地方好熟悉啊!
“由於這些天來的天氣較冷,屍體發現較晚。又沒有人報案,所以屍體至今沒有人認領,公安人員已在死者身上發現其生前的照片……”
我突然想起來了,小魚所在的“精神疾病治療與預防中心”,不就在太平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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