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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過去的事兒,丹增平措心中十分痛苦,他捻動著手腕上的念珠,悲涼地想:這*活佛是每一個藏族人心目中崇敬的神靈,傳說他是觀世音菩薩的化身,*喇嘛是一個蒙古語和藏語合併的詞彙,意思是“大海一樣的上師”。最初,這是蒙古土默特部落首領俺答汗贈給藏傳佛教高僧索南嘉措的稱號,後來五世*喇嘛到北京覲見清朝的順治皇帝,被中央政府正式冊封,一直沿用至今。。自打大清乾隆年間開始,無論前藏的*活佛,還是後藏的班禪大師的靈童身份,都要經過中央政府制定的金瓶掣籤制度來確認,並由中央政府認可。
“這十三世*喇嘛土登嘉措,主政西藏事務三十八個春秋,正值內地多事之秋。早年他率領僧俗大眾抗擊英軍,維護主權盡心盡責。後來由於朝廷落敗,被外國人趁虛而入,先是被沙俄利用抗擊英人,而後又被英人誘惑拉攏,由“仇英”變為“親英”,讓親英分子在西藏有持無恐,甚至在西姆拉會議中提出“西*立”的荒謬方案。其晚年猛醒,加強了與中央政府的關係,可謂是一個有功有過的歷史人物。但他始終忘記一句話,沒有中央政府的支援和認可,你就什麼也不是。哎。。。。。。。菩薩離開了廟子,還是什麼神喲!”
“後來呢?發生了大事嗎?”傅曉文好奇地問,在她看來丹增當年在噶廈如此備受器重,若不是事情有了變故,他不會流落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來管理一個小小的驛站。
愛國的丹增平措被挖去了雙眼
“民國二十二年,十三世*圓寂,噶廈地方的官員們忙著爭權奪利。一個叫葛雪巴的年輕貴族,因為不滿龍夏給他的官職,就向噶廈當權者出賣了龍夏,說他要發動政變,扶植一個親英的政權,改變現在噶廈政府的人員。這下好了,民國二十三年,龍夏被誘騙到布達拉宮開會,結果一去不復返,人被關押到了夏欽角監獄,還被挖去了雙眼。”
丹增苦笑一聲:“我們這些平時跟隨他的人,當然也逃不了干係。我在家中被人抓了起來,說我是龍夏的同黨。本來是處罰很重的,但是由於很多人求情,外加我父輩還有岳父家,立有戰功和擁有一定聲望,這才免去一死。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一樣受了刑罰,被沒有財產處了罰金不說,還被撒職流放到了鷓鴣山下。 唉。。。。。。”
“你受得什麼刑罰?”阿木禳突然好奇地問,他從小隻見過朗生被罰被殺,還沒有聽說過老爺也會受罰。正說著話,猛然聽得鷓鴣山方向一聲沉悶的雷響,聲音聽著刺耳,感到地面隨之上下撼動,一些灰塵也從房屋的大梁上抖落下來。每個人的心中都那麼地一顫,陣陣冷風習習卷地襲來,還帶著絲絲的雨腥味。
“要下雨了!是凍雨!”每個人都在心中寬慰自己不平靜的心。
“很簡單,我和龍夏一樣,挖去了雙眼!”說著,丹增平措緩緩地摘下自己戴著的墨鏡,只見他兩眼是黑乎乎的*,早已沒有了水汪汪的眼珠。“他們先用竹棍家夾住我的顱骨,然後用麻繩向外勒緊,這樣眼球就被勒出來了。再用專門的工具,把眼球挖將出來。當時只覺得眼前一黑,全身如刀鑽心一般疼痛,人便昏死過去了。醒來後就覺得眼前一片漆黑了。。。。。。。
“按理說你家族在藏區有一定的地位,何況你並不是贊成龍夏的改革主張的啊,為何將你處罰得這樣嚴厲?”傅曉文驚奇地問道,在她看來,一個貴族犯了罪是不會受到嚴厲的處罰,頂多就是流放或是罷黜官職。即使以前的大清國,八旗子弟犯的只要不是“十惡不赦”的大罪,一般就是免除官職,關入宗人府圈禁起來。更何況大清法律中還有“八議”的規定,犯事的旗人子弟可以用自己家產來抵消懲處。哪裡見過丹增這樣的,不但被免職抄家,遭受流放不說,還把人的眼珠子給挖了,真是殘忍到了極點。
丹增平措緩緩地戴上眼鏡,喝了一口青稞酒,淡淡地回答道:“你說得一點沒錯,我被抓了以後,因為受到愛國的熱振活佛的保護,沒過多久便被告知罪行很輕,只要交足了罰金就可以免除懲罰,連官位都不必罷除。
“可是在一天深夜,幾個身份不明的人出現在我的面前,見面就厲聲質問:‘你是叫丹增平措?哈姆甲可是你家大哥?你小子同‘嘉絨三傑’有什麼扯不開的瓜葛?說!”
“我當時就蒙了頭,我知道我家大哥為朝廷效命殉職,誰知道他幹什麼事情?那時候我才多大啊?何況從小我便入贅到了岳父家中,只知道‘嘉絨三傑’的美名,連陳大哥的面也沒有見過,只和馬德文馬大哥交往甚多。當時我也惱火了,大聲說:‘你是個什麼東西?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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