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獵物不乖5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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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一些網友的截圖,將手機遞給紀遇。
紀遇看到文章標題為:《反斯德哥爾摩綜合徵,是以正義之名對受害者進行的核彈級迫害,輻射正在迅速擴散》
她迅速將文章瀏覽了一遍。
等到紀遇看完,李求真開口:“社會對女性議題比較敏感,舉著女性大旗容易有熱度,對女性重視這很好,但不是所有人都真的關心女性,大多人只想利用女性議題賺錢而已,最後不但對女性沒有任何幫助,反而造成負面效果,他們賺完錢拍拍屁股就走了,倒黴的還是女人。”
“從獵物造成的效果來看,這分明就是生意,導致一群人對另一群他們沒見過的女作者和女讀者愛看什麼小說、嗑什麼cp進行審判,言語之間盡是羞辱之詞,什麼犯賤、下賤胚子、不要臉、三觀不正戀愛腦、智障,sb、應該遇到同款犯罪分子。真是觸目驚心,到底是誰分不清小說和現實?網際網路放大了人性的惡意和偏見。那些高高在上分析斯德哥爾摩綜合徵,並且吹捧獵物不乖的營銷號,都在助長這種風氣。”
李求真從鞦韆上站起身,望著天空,“可笑的是,獵物打著各種正義和反的旗號,卻淡化受害者的痛苦,只關注於加害者的塑造,將受害者作為罪犯成長的墊腳石,著重描寫罪犯的深情和立體感,最後成就了男主,女主還給他生孩子。”
紀遇:“你是不能接受獵物不乖這種作品嗎?”
李求真回答:“不是不能,關於女主角受害的犯罪作品有非常多,但是作者透過凌虐女主,只為了標榜自己反斯德哥爾摩,透過男主角讓別人輪·奸女主角來達到“不愛男主”的目的,只為諷刺別人,諷刺虛構的小說,獲取所謂道德上的正義,那這種寫作目的,本身就喪失了正義性,不但對現實中的受害者沒有任何幫助,反而是二次傷害,更是受害者有罪論,在誤導讀者加深對那些受害者的誤解和嘲笑,把她們當成下賤。”
“她透過將罪犯男主角描繪成深情和無敵的形象,美化他,導致讓大量讀者愛上他,淡化女主痛苦,強化男主的深情,惡劣的地方在於,這種標榜“反斯德哥爾摩綜合徵”的書,在宣揚道德優越論,反覆強調“受害者不愛施害者”作為道德高地,是在嚴重誤導和侮辱受害者的心理痛苦,是對斯德哥爾摩綜合徵一種嚴重的歪曲和誤解。反斯德哥爾摩,甚至與犯賤畫等號,這種說法,本身就是站在一種道德的制高點的炫耀,這是一種受害者有罪論。是在以更殘忍的方式教訓受害者,來達到諷刺的目的。”
紀遇:“你的意思是,某些作品,將反斯德哥爾摩當做噱頭,透過極端暴力情節,來強調受害者不愛施害者作為道德制高點,用來嘲諷斯德哥爾摩綜合徵,本身隱含一種對受害者的責備,並藉此宣揚道德優越感,導致受害者有罪論。所以他們的創作初衷並不是為了正義,只是為了道德審判。”
李求真:“沒錯,道德審判從來不是利人,而是利己。這本書不光是道德審判,還有投機取巧的利益。以反斯德哥爾摩為名,描寫性暴力、強迫和虐待行為,卻把暴力香豔化,側重罪犯的深情和立體感。一邊標榜正義,反對嗑cp,一邊迎合讀者偏好,繼續寫姊妹篇,進一步強化這對cp。這種作品不僅沒有意義,反而誤導了許多人,對斯德哥爾摩綜合徵產生錯誤認知,導致嚴重的網路暴力和對立。這種作品只是借題發揮,本質上還是在描寫男女主角的虐戀,著重於性張力和帶感,反而讓反派男主的粉絲更多。”
“這種書的核心就是瑪麗蘇,女主不愛男主只是精神勝利法,女主受到的所有傷害,那股悽美的破碎感,成就了男主的邪惡性張力和二人的帶感cp,這分明就是作者的癖好,要不然不會造成這種結果,骨子裡就是虐戀文學。”
“你反感虐戀文學存在嗎?”紀遇問。
“相比獵物這種以正義的名義,實則夾帶私貨的作品,那些直接表明是虐文並且不打著正義旗號的三觀不正的作品,我沒那麼反感,畢竟每個人看書的喜好不同,對讀者來說,虐文是一種情感釋放的途徑,他們在虛擬的世界裡體驗各種情緒,但不代表現實中支援這種行為,非得上綱上線,審判三觀,世界名著都經不起審判。”
“我所反感的是,獵物這種書,塑造英俊罪犯和美女受害者的帶感cp,虐戀情深,還非得標榜自己,虛假營銷,煽動對立,誤導讀者。你覺光明正大賣煙惡劣,還是糖果裡面偷偷夾著尼古丁更惡劣?”
紀遇說:“當然是糖果裡偷偷夾著尼古丁更惡劣。”
“我就是這個意思,賣煙可以,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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