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階下囚的君主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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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群,法蘭西內務審查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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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的攻堅戰還在持續,炮火和硝煙點燃了日漸冰冷的塞納河。灼熱的燃燒著兩岸的樹林與建築,騰騰燃起的火苗最終變成燎原之火,照亮了昏暗的天空。
馬車停在了普魯士的大本營,帶著鐐銬的男人從車上下來時,被面前的景象震驚了。比起色當包圍時普軍趾高氣揚的將屠刀對準了戰敗的法蘭西軍隊,現在的大本營彷彿瀰漫著一種戰敗的沮喪情緒,受傷的普魯士軍人身邊的同伴攙扶著走出帳篷,眼神黯淡的,看不到希望。泥濘混雜著血水形成了一道小溪流,從他的身邊緩緩流過。
馬車拉著一堆的屍體,向遠離了軍營的方向緩緩駛去,輪廓沾染了血跡,無聲的向其他人宣告著這場戰役的慘烈。
從早晨到傍晚,普魯士火炮的轟鳴沒有停止過,從前線送下來的傷員也沒有停止過。
這場攻堅戰似乎只能用慘烈來形容。
帶著鐐銬的男人搖搖頭,圍城戰役再精彩,這一切都與自己無關了。
而俾斯麥首相正站在大帳篷的門口,等待著他的到來。對方的臉上也沒有了色當戰役之後的得意和高傲,眉宇之間瀰漫著一股憂慮,就像他進入大本營之前看到計程車兵臉上一模一樣的神色。
俾斯麥看到拿破崙三世向自己走來時,眉宇間的憂慮稍稍緩和了一些,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
“路易閣下。”
即便對方敗軍之將,俾斯麥依舊錶現的非常客氣,親自為他解開對方的手銬,並且請進了帳篷。
俾斯麥說道,“這一路上辛苦你了。”
然而路易·波拿巴卻並不領情,他早已經不是高高在上的拿破崙三世,他也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再返回法國,對待俾斯麥的態度也變得不冷不熱。
“怕是俾斯麥首相將我請到這裡,是有所求吧?不然現在我早就應該待在柏林,軟禁在一間房子裡,二十四小時有人看守。對於一個失去了任何權力的皇帝,安排這樣隆重的場合,實在是受寵若驚。巴黎戰事不力需要找人勸降麼?不好意思,現在已經不是法蘭西第二帝國了。”
“你誤會了,我們的進攻非常順利,很快將會包圍整座城市。”
俾斯麥沒有理會對方的冷嘲熱諷,而是平靜地向他請教問題。
“我想問的是,除了您之外,波拿巴家族還有其他影響力的人嗎?”
“還有誰?”
路易·波拿巴冷笑著說道,“你覺得現在還有誰?那不勒斯和西西里國王約瑟夫·波拿巴的後裔現在美國,唯一擔任過法國元帥的熱羅姆·波拿巴也在1860年逝世,波拿巴家族有影響力的元勳除了我之外幾乎都已經逝世。倘若連我都撐不起法國的大局,那麼剩下的波拿巴家族成員影響力根本改變不了這場戰役!你問的這個問題真多餘。”
聽完路易的回答之後,俾斯麥的臉色變得陰沉,他冷聲的說道,“那麼第二帝國的元帥呢?還有誰有影響力的。”
路易將腦海裡能回憶起來的名字細數了一遍,最後還是搖了搖頭,說道,“除了投降的麥克馬洪之外,有影響力的元帥現在都被你們的軍隊圍困在梅斯要塞。還有誰能在法國主持大局,也就是那些背後偷襲的小人們,趁著法蘭西戰敗之際,推翻了我的帝國。”
說到共和派的所作所為,路易·波拿巴憤怒的握緊拳頭,補充了一句,“一群忘恩負義的小人。”
俾斯麥沒有說話,“拿破崙”的身份似乎變得撲朔迷離起來,原本他以為對方是拿破崙家族某個有影響力的成員藉助政治形勢為自己造勢,現在看來,巴黎內部複雜遠超乎他的想象。
能輕而易舉的瓦解掉保皇黨的暴亂,還能以拿破崙的名號聚攏巴黎所有勢力,他越來越看不清背後的始作俑者到底是什麼身份。
“沒有波拿巴家族的人,這不可能!”
俾斯麥皺緊了眉頭。
路易反問道,“怎麼不可能了?”
俾斯麥解釋說道,“巴黎,出現了一位拿破崙。”
路易·波拿巴冷笑著說道,“拿破崙?絕對不可能。波拿巴派有影響力的人物,除了我的夫人之外,找不出第二個。”
至於波拿巴分子,沒有政治強人根本鬥不過共和黨的老狐狸們,更何況還有奧爾良派和保皇黨,加上布朗基,蒲魯東和雅各賓派,沒有一路政治勢力是省油的燈。
“事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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