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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於宵禁,又總在立嗣的考核期,用這等不體面的方式運人,只要是個“士”都受不了這個辱。
吳質今年都該三十五歲了,尚且不是個隨隨便便的小少年。
偷人進府的那是趙飛燕,曹丕偷了個老男人進來,還是個善於攻心計的老男人,換做是他陣營裡其他世家出身的謀士們都不會肯。
老男人一進來也不安慰主子,對著二爺,他還真什麼都敢說了,“今明公猶豫不決,公子若再無行動,咱們這兒兩頭倒的人也就更多了。”
無論是哪一個陣營都不可能有絕對的鐵板一塊。
看著曹植屢次被曹操誇,曹丕這裡有反水投誠心思的人也就多了起來。
曹丕也很是煩心,“先生倒給我拿條主意?”
吳質眼珠一轉,倒真給他相出挑毒計來。
“公子不如把我到府上來的這樁隱秘事漏出去,一可試出小人,二可……”
曹丕被他吊著胃口,吳質倒是老神在在的賣起關子來了。
“你倒是說呢?”
“先做下第一步,再說也不遲。”
他果然試出了牆頭草,然而旋即曹丕的心事更大了。
“今日是那楊德祖給阿爹告了密,吳先生,這事捅大了。”
若不怕當場被曹操“捉姦”,吳質他都快從簍筐裡跳出來去外面放倆鞭炮了。
心說,鬧大了才好。不怕事鬧大,就怕鬧不大。
告狀的還是四爺黨第一謀士楊修。
“此事也簡單,您後幾日照著今日的樣子再推上絲綢,等丞相排查後,自然真相大白於天下了。”
根本不需等幾天,曹操手下辦事速度向來不滿,第二天就真來了個當場捉姦。
等侍衛窘迫的從籮筐裡扯出絲綢時也是尷尬透頂,回去時丕公子的臉色已經不那麼美好了。
被冤枉了的曹丕到曹操哪兒委屈地陳述真情,“阿爹你豈會疑心孩兒呢!多說三人成虎,楊德祖真是好厲害的一張嘴,都無須三人,光憑他便能離間了骨肉情。”
告黑狀也要技術,他就一點也不扯上曹植,還兄弟情深地說,“真是可惡之人,有他在子建身邊豈不進挑撥人反目的讒言了?生生害了人同胞,這回他上了阿爹這兒,真是要置我於不義!”
決不能再讓這樣的小人帶壞子建了。 〃
好哥哥曹丕這麼建議。
曹操是梟雄,也是父親。
哪一家的父親都不喜歡骨肉相殘。便是皇家,老皇帝上臺前把兄弟們看得稀稀落落,到了自己兒子身上卻還要幼稚地認為不過是兄弟間的小打小鬧。
這都是因為處於父親的心理。
曹操就不怎麼認為,或者說希望認為兩子相爭已到了害其性命的地步。
對曹丕道,“你先起身,莫要失了體統。”
起身,也不過是從伏地變為了跪坐。
到底曹操還不是個一點即著,偏聽偏信的人,無論是哪一方的告狀,他心裡有想法,卻都是要經自己手核實。
不核實倒也算了,一核實神通廣大的曹操,手下耳目只會比兩個菜鳥的兒子更多不少,查出了曹植治國的謀論都是楊修給擬的,真該說是曹丕黨的意外之喜了。
要是換做曹操細查曹丕,曹丕寫的政論同樣也要自家班底給打磨、潤色,在同一件事上這兩人是半斤八兩。
問題是曹植被抓住不誠信考試了,他還在曹操哪兒得了高分,如今是本金利息一起吐出來還給曹丕,雖然後者也不過是僥倖作弊沒被抓住罷了。
至於當事人楊修仍是不自知,說完他壞話的曹子桓見上了他,態度和曹植一樣的親切。似乎楊修入的不是植黨而是丕黨。
曹操心中是把這個教壞自己兒子的人給記恨上了,面上卻還叫著自己的正室去和楊家走禮,很是做出了番友好的態度。
連卞夫人自己也沒想到曹操已有辦楊修的心思了,只當是一直以來對楊彪一家的優容,這還是愛子手下的干將,卞夫人不由施放出了點善意。
故而到司馬懿心情甚好得和春華透露出,“今早丞相與我言,大概是有意想讓二公子為五官中郎將,丞相副了。”
春華都帶著股迷糊勁兒地回望。
這兩職一文一武,正好把曹操的產業給全接班了。
真就如此定了嗎?
春華不清楚歷史具體的年表,卻能估摸個大概。
赤壁之後她能記得上的大戰是夷陵,陸伯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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