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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蘭狠狠地瞪她:“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沒骨氣的女兒,楚信風對你什麼樣你都忘記了是不是?”
楚可心不理會她,邊準備上菜,邊漫不經心的說:“是啊,是啊,我都忘記了,記得那些有什麼好,傷感情。再說,你又不是沒有錯,當年你就是對不起信風的媽媽來著。”
張蘭被她堵得說不出話來,一時語塞。轉而罵她:“你這個死丫頭,怎麼跟你媽說話呢,胳膊肘兒往外拐是不是?”
楚可心也不忍讓她破壞了今晚的氣氛,湊過去還是安撫一句:“行了,媽,別鬧了,我跟誰親你還不知道麼。今晚信風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也是爸的意思,你若不給他好臉子看,爸的心裡能高興麼?”
現在這個小家還是要靠楚向陽撐著,這一點張蘭心裡最清楚,如果真惹惱了楚向陽,就算他們再有感情,也敵不過骨肉親情。明眼人都能看出,楚信風在楚向陽心裡的位置,還是沒人能夠趕超的。這些年之所以一直淡薄,就是因為太把他當成自己人了。人總是這樣,一心想著別冷落了外人,才會格外用心,而楚向陽對楚可心再好,心底裡也是不及親子的。
依著楚可心的話,收拾起多餘的情緒將菜端出去。
“信風,來了。”
楚信風淡淡地抬眼看她,修指轉動著杯沿,只輕微點了下頭,沒有說話。
張蘭臉面當即沉了下來,可是楚向陽高興,一杯接一杯的幫楚信風倒酒,哪裡還會責怪他這點兒不敬。至於楚信風,更是連看都不看她一眼,掉再長的臉子,也只能是給自家的女兒看。
酒喝得太急,沒個多長時間楚向陽就醉了,面色暗紅,說起話來也開始絮叨。拉上楚信風的手,被他淡冷的抽出。怔了一下,轉而無他的笑笑,湊近去說話:“信風啊,你這性子跟你媽一樣,我知道你恨我,這麼多年一直恨死了我。以你的性情,將我趕到這一步也算手下留情了,我知道你還顧念我們的父子情義。”他真欲狠心整治懲處一個人,哪裡還能有緩生的餘地。想著想著,竟有雙目泛潮的衝動。重重嘆了口氣,搖晃的站起身。
楚信風要伸出手扶他,動作沒有做出,很快打消念頭。垂眸坐在原位上,時而抿壓一口酒,至於楚向陽的話也不知聽沒聽進心裡去。
楚可心過來扶住楚向陽,看了眼楚信風,對著楚向陽道:“爸,你喝多了,坐下來慢慢說。”
楚向陽今天鐵定是有心理話要跟他說,執意的推開楚可心,低頭叫上楚信風:“走,你跟我去書房,我跟你說點事情。”
已值深夜,臨海的酒店裡一間客房的窗子大開著,海邊的風很大,又是深秋時節,吹進來的空氣盡是清冷的味道。
床上男子穿著淺色的休閒衣褲,側身蜷縮的躺在床上。若是男人,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就有楚楚動人的可憐模樣,一眼便看出這是傷情才會有的症狀。室內只開一盞微薄的黃燈,藉著窗前明月的冷光,看出男子長睫時而輕眨,桃花眸子無神灰暗,如千年沉寂的死海,竟是沒有睡的。
秦夜也不知道自己幾天沒好好吃飯,喝水,亦或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的活著,每天對著鏡面剃乾淨鬍鬚的時候恍然覺得已沒了這個必要,以前言詩詩最受不了他不刮鬍須,蹭到她身上癢得跟殺豬一樣。如今,他等了這麼久,她好像真的是離開了,否則沒有哪個狠心的女人將自己的男人閒置起來,這麼久都不現身的。如此,怎麼樣都沒有用了。
秦老太太死的時候他覺得是萬念俱灰,都說言詩詩死了的時候,心底實則是沒有什麼感覺的,總覺得不像為真,一切都是假的,不過一個玩笑而已。然後他抱著一個等候的心態時而活著,時而死過去的等待著。直到現在,等得太長太久,世界裡的擎蒼之柱倒下了,心裡一片空靈的時候驀然發現沒人跟他開地任何玩笑,所有要笑不笑的玩笑,只是他拿來撫慰傷疼的藉口罷了。他最怕某一時一回首,有人跟他說,這不是一個玩笑。誠然他躲起來了,周遭再沒有一個熟悉的人,最後卻是自己對自己說,言詩詩已經死了,你的女人死了。
抱住自己的頭,深埋進被子裡,喉結不停哽動,痠疼痠疼。
什麼時候他秦夜也開始喜歡逃避現實了?!
門沒有上鎖,送酒的服務生示意的輕敲了兩下進來,這已經成了一種慣例,這個房間的客人每天晚上都會叫兩瓶酒,喝了睡下。每次進來,都在床上睡覺,不喜歡開門,乾脆鎖也不鎖。
服務生恭敬的將酒放下,聲音很輕,聲怕吵到客人睡覺。這一次沒有像以往一樣放下酒後快速度開,輕手輕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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