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十年的謊言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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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嵐然醒來的時候屋子裡陽光正好,耳邊還是冷氣的聲音。 酒後醒來頭疼的很,嘴巴乾的發苦。 撐著床起來,看了看房間,床頭櫃有一瓶礦泉水。 這是楚淮池放的,冼嵐然知道,之前他也做過。 她扭開喝了兩口醒神。 洗漱好後才從臥室裡出去。 她看著阿姨從鋼琴房出來,她眉頭微蹙,還沒說話,就看到楚淮池從裡面跟著出來。 阿姨拿著清掃工具,自覺的朝冼嵐然彎腰禮好後下樓,腳步很快,快速的離開現場。 “昨晚上你喝醉了,你把牛奶倒在了裡面,我喊阿姨打掃一下”楚淮池解釋。 冼嵐然沒接話。 楚淮池笑了笑,卻不達眼底,單手插在褲兜裡,溫文儒雅的模樣。 “記得你昨晚喝多做什麼了?” 聽到這兒,冼嵐然頓時臉色微變,眼神帶著凝視。 好似下一句他要是說出不該說的,她就撲上去咬死他。 楚淮池沒解釋這句話,不過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還是不免想起昨夜的冼嵐然。 認識這麼久,根本就沒見過冼嵐然展露出那一面。 “做了什麼?”冼嵐然問。 記得賀宜也取笑過她,就是她喝完酒過後,但是賀宜嘴巴很緊,至今都沒撈出來她醉後是什麼情況。 而且昨晚,她是不知道楚淮池回來,她那麼放肆的喝酒,也是因為覺得自己晚上會獨處。 想到這兒,她的臉色不禁又暗了幾分。 “你喝酒真全斷片了?”楚淮池頭一次心情大好,笑的耐人尋味 此刻什麼溫潤如玉的君子,在這一刻瓦崩。 冼嵐然覺得他私下有時候跟黎雲赫一樣,賤的很。 冼嵐然腦海裡還沒任何記憶,只知道自己進了門。 她一把推開杵在面前的楚淮池,聲音平靜:“彼此彼此。” 楚淮池的酒局上,很少喝的酩酊大醉,也沒人敢灌他酒,但是他也會喝不少,都在自己的控制範圍內,永遠在外人面前擺出一副雅人至深的模樣。 至於她為什麼這麼說,得多少年前的往事了。 他們這個圈子,就算不是熟識,也是熟識的熟識。 冼嵐然乾媽的兒子,叫夏律,就是楚淮池的朋友,五六年前的時候,就組過局。 幾乎是大半個圈子裡的年輕人都出現在那兒。 那天晚上玩的太混亂,只記得某個男人抱著另外一個男人親。 但是雙方都是直的。 “老黃曆你都要拿出來翻翻,你屬什麼的?”楚淮池氣笑了,他跟著她的腳步往樓下走。 阿姨在樓下已經做好了午飯,她已經收拾好所有東西。 見冼嵐然下來,就站在一旁便問道:“小姐,晚上是需要我提前過來嗎?” “不用了,晚上出去吃,你還是按時過來收拾一下就行了。” 阿姨走後,就剩兩人一起吃飯,楚淮池突然說:“我這一週要去海城出一趟差,就不回來了。” 冼嵐然抬頭就問:“去關照一下你表哥的心情?” 楚淮池的表哥也是京城極為出名的男人,背景硬不說,在政界就是一顆高懸的明星,不過之前被楚淮池坑了一遭,被下放到海城去了。 不過雖然是下放,介於他背後的家族,怎麼會太難過。 海城是屬於經濟特別行政區,他表哥談別沈頂多算是外派,不過內部都是知道那是被楚淮池坑了被下放。 要說楚淮池外表看起來這麼一個明月清風做派的人,為了上位還得是不擇手段。 這個老梗總是會被時不時提出來嘲弄,楚淮池也從來沒有正面解釋過,畢竟兩兄弟的事情,又不似外界說的那麼水深火熱。 楚淮池雙眸淡漠似水,卻升起其他的情緒,他鄭重其事道:“我表哥新婚燕爾,我需要關照什麼?” 冼嵐然聽到這兒,差點從桌子上笑下去。 男人就一個樣,結婚前風流史用一本厚書都寫不過來,談別沈也就是一個衣冠楚楚的禽獸。 她雖然不認識,但身邊的朋友總認識。 談別沈前段時間在海城舉行了一個極為簡陋的婚禮,對方正是京城某個家族的小姐。 家族聯姻,基本跟喪偶沒太大區別。 要說對方勢力不小,按道理說結婚不該這麼簡陋,但談別沈這個人,在談家話語權極高,談家那一輩只有他一個兒子,未來談家的家業就是他一個人的。 但是他看上了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女人,談家自然不願意,雙方都僵持下還是結了婚,但是婚禮草草了事,以至於結了婚京城這邊才聽到訊息。 “你上趕著賀喜,不知道你婚房裡的表嫂是笑還是住在外面的表嫂該哭。”冼嵐然毫不客氣的諷刺。 即使冼嵐然跟談別沈沒見過多少面,但是絲毫不影響她討厭他。 那都是往事了,總之對這個常年見不到一面的談副市是聞之嘲諷。 楚淮池眉頭微皺,感覺眉心跳了跳,臉色一暗,他也不客氣的回懟:“那也輪不上你在京城看笑話了。”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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