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這算番外的85章 吧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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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洲的黃沙一望無垠,白日裡悶熱,夕陽落下又冷得透心。雖說大漠景色壯麗,可千層不變的風景總會有看膩的時候。他是軍中最奇怪的人,每當日落他就會坐在城頭,看著火日落下,萬物歸息。
聽軍裡的老兵說,他原本是大官的兒子,不知道犯了何罪被貶到此地,呆在這裡已有十年。好在十年內有了他,榮軍才能得以大勝,可是這番無人能及的軍功,只讓他官加一級,掛上鎮撫一職,實無大權。
“咦,你們是在說潘將軍吧?”
一顆腦袋冒了出來,把閒扯的二人嚇了一跳。見是新來的小兵,二人不屑啐聲,接著作鳥獸散。
“呸。”
那小兵朝二人背影唾了口,眼睛無意中一瞥,就見著火堆底下埋著地瓜,也不知是誰放在這兒忘記拿了。
小兵左右環視,見四下無人,他眼明手快地拿根樹枝挑出地瓜,再拿布裹好。他跑上城頭,那人還在,背靠石牆如同磐石。
弄不明白他在眺望什麼,那副眼眸永遠靜如止水。小兵見過他殺人時的樣子,就像地獄羅剎狠厲決斷,而此時的他,讓人困惑不已。
小兵撓撓後腦勺,笑嘻嘻地走了過去,獻上撿來的寶。
“潘將軍,這是孝敬您的。”
那人紋絲不動,如同神遊過半晌才移了目光。
小兵裂開大嘴,笑得傻呵呵,隨後熟絡地挨他坐下,掰開熱呼呼的地瓜分他一半。
“是我,豆子,您救過我一命,不記得了?”
潘逸看著他滿是期待的眼搖了搖頭,他救過很多人的命,不記得他是哪一個。
豆子垂頭嘆了口氣,小聲咕噥著:“都說了五次,還是不記得。”
說罷,他啃了口地瓜,一下子燙到舌頭,呼呼哈哈地叫了半天。
潘逸笑了,一開始悶著聲雙肩發顫,到最後乾脆前俯後仰,捶胸頓足。豆子覺得莫明,撓了幾下腦袋瓜。
潘逸笑著道:“我記得你了,你叫豆子。”
豆子有他年少時的影子,憨厚青澀,呆頭又呆腦,突然之間讓他撿回幾絲流逝的光陰。
這麼多年來,潘逸都是一個人,人人都知他被貶到此處,官大些的怕惹上是非,幾乎無人願與他交友為伍,而沒官的那些見到他又寒磣,不怎麼親近。這番死纏爛打,豆子還是第一個。
之所以為般,是因為豆子欠他一條命。遂河之戰,潘逸把豆子從死人堆里拉回來了,潘逸自己早就忘了,但是豆子記得,曾經有個人給過他再活一次的機會。
幾番來往,兩人便熟絡了,有時還一起喝酒閒聊。豆子小人膽大,什麼都敢問,例如:你家在哪兒呀?這麼大歲數咋不成親呀?潘逸從不回話,只是一笑而過。
越是悶著就越是想知道個所以然。慢慢地,豆子就發覺潘將軍正值龍虎之年,連個相好都沒有,除了吃飯睡覺就是打仗,沒有半點男人情趣。
經仔細琢磨之後,豆子心頭一緊,想到以前聽說過龍陽之好,一下子就覺得屁股疼。他疑神疑鬼打量人家半天,心裡毛毛的,晚上值守若是一起,他還多穿幾層褲子,怕有閃失。不過久而久之豆子便明白人家丫根兒對他沒興趣,想來也是,自己滿臉痘,長得三大五粗,姑娘見了都不喜,潘將軍怎麼會看得上呢。
豆子放心了,長舒了一口氣,但找不到原由,他總是不舒服,只好編個理由,自認潘將軍定是修道之人,誤入歧途當了兵,怪不得他還識字呢。
那年冬來得早,十一月就冷得不行。連年交戰,平洲滿目瘡痍,過冬的糧食都備不齊。仗打得久了總有怨氣,誰都想回家吃上香米飯。興許當官的也這麼想,所以就讓潘逸做前鋒出戰,自己躲在府裡吃香米飯。
豆子為他鳴不平,為何這麼多將軍,偏讓他去送死。潘逸卻不吭一聲,提上紅纓槍,結集幾隊人馬,輕裝上陣。
這一戰打得極其艱難,糧草供給不足,只好啃草根吃樹皮,小豆子叫苦連天,心想定是上輩子做太多惡事,這輩子來當兵。大概老天垂憐,無意中他們抓到個戰俘,沒想此人位高,稍加手段便知無不言,結果就把周國賣了*。這下可好,有了此訊息他們離回家那天就近了,不過當官的怕其中有詐,不敢冒險一試,結果又讓潘將軍去送死,未曾想大打勝仗,改寫多年不變的戰局。
小豆子是何其崇拜,簡直把他當神來拜。這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吹一吹,周國就會降了,可他們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不能輕舉妄動,得集結所有兵力,一舉攻破。聽聞榮國與達喀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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