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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子墨:人生中充滿亮點

曾子墨:人生中充滿亮點

作者:天明

曾子墨,祖籍地湖北武漢,1973年10月22日出生於北京,1991年保送進入中國人民大學,學習國際金融,1992年赴美留學,1996年以最高榮譽畢業於美國達特茅斯大學(長春藤盟校),取得經濟學學士學位。畢業後加入國際著名投資銀行摩根士丹利工作,先後在紐約總部及香港分公司參與完成超過700億美元的企業收購及公司上市專案,其中包括新浪上市。2000年,毫無新聞採訪經驗的她,加入鳳凰衛視資訊臺擔任財經節目主播,發揮其事業判斷透析全球經濟形勢及第一手金融行情。她專業的財經知識及高度良知責任惑,令她贏得「2002中國電視節目榜」之「最佳財經類節目主持人」。她是一個對新聞工作有熱情、有幹勁,對財經世界有觸角、有判斷的女孩子。

我叫曾子墨,曾子的曾,孔子的子,墨子的墨;她就是這樣跟人介紹自己的,單從介紹中,我們就能親切地感覺到這個與文化十分有緣的中國女孩。

十八歲的選擇

在人大附中度過的六年,對我說,就是一個最簡單、最純淨、最開心的日子。

不管怎麼說,其實大部分的時間還是要用在學習上,當時在學校裡,流行著一句話:考,考,老師的法寶;分,分,學生的命根。在學校裡,凡是期中、期末和各種名目繁多的統考聯考,班裡和年級都會排名次,名次,就是檢驗學生優秀與否的唯一標準,這就決定了,每一位學生都要循規蹈矩的學習。

高二時分文理班,我選擇了文科班。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也無所謂“子承父業”,就是覺得文科班相對來說比較輕鬆些,不用再做那些沒完沒了的習題,只要多看幾遍書本就可以了,其實這是錯誤的。在文科班,同學們大都多才多藝,琴棋書畫,人才濟濟。很奇怪的是,每一次統考我都排第一,長此以往,老師和同學們開始習慣於預設我就是第一,我自己也開始有了一種必須考第一的使命感。如果哪一次考的不夠理想,便會趴在床上哭個沒完,擔心自己的第一名讓別人給搶去,爸媽就會勸我,要對自己有信心。其實我爸說的沒錯,覺得自己沒考好,然後哭哭啼啼,結果大都是虛驚一場。事實證明,就是這樣的,每次走出考場,如果我說“還行”,那就是非常好;如果我說“不好”,那就是比較好;如果我覺得“很差”,其實結果還是不錯的。就因為這種感覺,讓我浪費了不少感情和眼淚。

中學時光就這樣過去了,轉眼間到了考大學的時候了。我有幸被“保送”將我從“黑色七月”中搭救出來,並且還有可以選擇學校和專業的特權。老師的意思,讓我去北大,我拒絕了,因為當時在北大,新生必須在正規軍校裡接受一年的嚴格軍訓,我曾親眼看到過北大的一位師哥,原本是陽光男孩,最後訓的死氣沉沉。為了當時不讓別人說我什麼,我選擇了人大國際金融專業,而當初之所以選擇金融專業,則完全出於好強。考分最高的專業一定是最好的,既然我的成績不比別人差,別人能學,我就能學。

被父母“趕”到美國

因為“保送”不用再參加考試,待在家裡,又無所事事。正好當時,報紙上說“舒爾美”公司設立高考獎學金,凡是成績在北京進入前10名的女生,就可以獲得1500元的現金獎勵,當時對我來說,誘惑確實很大。所以我就跑到學校,找到班主任,想參加高考,被拒絕了,理由是保送就不能參加高考了。

回到家裡,開始發牢騷,爸媽就說:“你要真是閒不住,不如試著考考託福,沒準兒還能提高一下英語水平。”想想這話也很有道理,於是,我就這樣懵懵懂懂的加入到考託福的行列。報名以後,像所有的“託派”成員一樣,我從書店裡抱回一堆有關託福的書,還給自己制定了周密的“60天計劃”。

考試成績出來了,673分的試卷,我考了660分,這意味著我只做錯了兩三道題。660分帶給爸媽的喜悅,遠遠超過了我的想象。原來,在他們的心裡,660分就像一張船票,可以把我送到美國去。爸媽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他們竭盡所能,強忍著思念,送走了我姐和我哥,現在,又輪到我了。於是,領取託福分數後,他們就開始了地毯式的瘋狂轟炸,極力說服我出國要趁早,留學要趁小。我開始也是不情願,漸漸的也就接受了爸媽的決定,我答應他們,嘗試著去申請美國的大學。就這樣,幾個月後,我不可思議的收到了達特茅斯學院的錄取通知書和全額獎學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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