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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說,和骨頭認識時間久了,偶爾會感嘆他前女友為何棄他而去,恐怕也是因為骨頭性格上一大缺憾——懦弱。這懦弱勁兒有時候真是能把人氣死,比如這次,艾媚前男友來談判,就去談嘛,談不好還談不壞麼?但骨頭就是沒底,不知道能談什麼,怕萬一談不好談輸了再籤個“喪權辱妻”條約什麼的。這麼說吧,骨頭要是大半夜遇到劫匪,肯定是大喊“呔!膽大的狂徒,我扔下錢包你饒我命來”的那種人,真不知道艾媚看上他哪一點了。
此刻,骨頭徹底堆在沙發上勵志無效,處於彌留。於是我和付裕也沒客氣,直接把他拉入視線黑名單,坐在一邊私聊起來。
付裕甩給我煙,拿著火柴給自己點燃,然後把火柴盒高舉著假裝幾次要扔給我,叼著煙笑,忽然一探身子:“哎你知道麼,大器要回來了?”
靠,這訊息足夠我意外一下。
大器、付裕和我都是十幾歲時就混在一起的朋友,但這廝在五年前倚著留學的名義前往西方求財去了,至今沒榮歸故里過,偶爾的電話也都是隻言片語,尤其是近一年在電話裡說話都串味了,估計是和港澳臺同胞混太多了,說話跟舌頭上套只襪子似的。但知道他要回來,倒不折不扣是個驚喜。
“你怎麼知道的?”
付裕比畫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千里傳音啊。他說他也給你傳了,你沒接。”
我剛要不平衡,瞬間坦然,繼而想起了下午被譚墩電話吵醒後,手機裡那個無法顯示的來電號碼,原來是越洋傳音的大器。
“什麼時候回來?”簡訊提示響了,我邊問邊掏兜。
“沒準信呢,就這三五天吧。”付裕看了一眼我手機,“誰啊?王欥欥叫春哪?”
我搖頭,簡訊還是那個陌生號碼,內容還在糾纏老問題:你好,我不好。
我把手機遞給付裕,讓他看號碼,付裕搖頭,忽聞旁邊一陣嘁嘁,骨頭佝僂著身子探過來拿煙,付裕一個搶斷把煙揣起來:“男人抽菸,太監抽什麼抽!”說完轉向我,“沒回吧你?不怕是?子?”
我看看束手一旁可憐巴巴的骨頭,慈悲之心頓起,掏出煙盒甩給他,低頭邊回簡訊邊回付爺的話:“?就?,我現在這樣還能被?什麼?沒錢沒車的,最寶貴的貞操都沒了。”
簡訊回的是:不好裝好。
回覆簡訊剛發出,頭皮瞬間麻了一下。付裕倒是提醒我了,靠,這陌生號碼不會是王欥欥吧?閒著無聊換個號碼拿我當愚人節過?
當初付裕曾評價王欥欥:因為天生漂亮,從小就沒受過欺負,被人一路哄著長大的,覺得男人都圍著她轉是無比正常的,所以跟男人說話從來不經大腦,傷了人都不知道,也不當回事。
時至今日,不得不感嘆付爺當初真是字字珠璣,高瞻遠矚,金玉良言,旁觀者清。
此刻,這陌生號碼的靈異簡訊,真的讓我懷疑是王欥欥的惡作劇,心緒就亂了起來,心不在焉和付裕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大器與往事。等了一會兒,那簡訊再沒回過來,倒是把袁老二等來了。
門鈴一響,付裕一個乾坤大挪移撲過去開了門,同時乾號:“老二你帶編織袋和鐵鍬了嗎?咱們把骨頭埋了吧,我受夠了我!”
2。真愛如血(4)
袁老二信步進入,標誌性的光頭使得客廳裡恍若明亮了許多,穿著件亞麻的布衫子晃晃走到骨頭面前,熊掌一拍:“咋地了哥們兒?讓人給煮啦?”
熊掌落肩,骨頭全身一個激靈,緩抬頭,目凝視,顫嘴角,哽咽出了一句典型怨婦座右銘:“老二啊,你說我這命,怎麼這麼苦啊!”
講述。單口講述。對口講述。七嘴八舌地講述。
袁老二聽罷來龍去脈,點頭,突然上前一把將骨頭從沙發上揪了起來,手託著他下巴直視:“多大點兒事?啊?你說這算多大點兒事?談個蛋!就告訴他,艾媚是我媳婦!你他媽給我滾回東方之珠去!”
我和付裕在一旁都笑開,雙雙緩緩拍手,點頭讚歎:“二哥了不起,有文化,還知道東方之珠呢。”
骨頭被袁老二的氣勢所震懾,眼睛閃著希望開始瞪大,又忽地黯淡了一下:“二哥,那小子不是一個人來,要是艾媚也去的話,我怕……我怕在她面前丟臉。”
這算是交了實底了,我與付裕跟老二對視,表示理解,誰都怕在心愛女人面前丟臉,男之常情。
老二抬手拍拍骨頭的臉:“他能從上海帶幾個人來?這是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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