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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晚上沒應酬；去吃麻辣燙怎麼樣？”

“好啊；好久沒去吃了。”

“那你準備一下；我這就回去了。”

她只記得昨晚自己尚有些意識的時候一直在鼓動老哥去搶親；後來有米有說什麼不該說的一點想不起了；不過她對自己的酒品有信心；不該說的絕對不會瞎說滴！雖然不知道老哥是不是真的能鎮定到眼睜睜看歐陽柔結婚；至少借酒消愁是好現象；她們要再接再厲再創輝煌才行！

八點多一點；夜市上很熱鬧；兄妹倆手拉手在街上走；更像是熱戀中的情侶。

老哥曾說這個習慣等她有了男人要戒掉；她則扁扁嘴回答；才不要；讓那男人去吃醋酸死好了。那時候她還不認識他；活的沒心沒肺；很容易開心。

直到後來某次他誤會兩人大吵了一架；解釋之後仍舊賭氣囔囔；她才意識到是真的要戒掉了。當時老哥揉著她的頭說；他還是男孩不是男人；當然會有點不可理喻。在一起一年多；他教會她許多；比如包容和原諒；只是她漸漸覺得她學會了；他卻忘了；雖然；她不會去深究這些事。

可；他還是消失了。溫暖的思緒終止於此；自己不是多痴情；只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初戀沒理由的無疾而終；讓她怎麼能不糾結？

歪頭瞅瞅自家老哥帥到冒泡的側臉；她咧咧嘴；笑眯眯挽住他的胳膊；“哥；他是不是沒臉見我啊？”聲音不大；轉眼淹沒在車水馬龍的喧囂中；甚至；溫陽都沒聽見她說話。

溫暖笑笑；是沒臉見她；不是不想見。

老哥大學畢業之前兩個人經常跑出來吃夜宵。五年間；街道已經翻新過；好多店面換了老闆；他們最喜歡的那一家倒是越做越紅火；重新裝潢後擴建了許多；味道還是頂呱呱的正宗。

溫暖咬一口剛拿出來的魚丸；滿意的點點頭；“哥；你告訴他；我已經原諒他了；不用沒臉見我。”

溫陽正喝著可樂；愣下幾秒；一口沒順當被嗆到；立時咳紅了眼。

她拿張紙巾給他；笑意淡淡；“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能那麼容易騙？”編個瞎話都比說音信全無的可信；久經商場的老哥偏偏不擅長騙她。

他緩了半晌；攪著碟子裡的芝麻醬竟有點不敢看她；像什麼罪大惡極的陰謀被揭穿了似的；他沒騙過她；這一次也實在情非得已。

“哥；我懂的。”溫暖長舒口氣；伸手從老哥臉上摸一把；“矮油；小帥哥不好意思啦？”

溫陽捏捏她的鼻子；不無釋然；“越來越沒大沒小了。”

“你們見面了？”據他了解；他已經回來了。

溫暖搖頭；津津有味的吃著；面上無波無瀾；“我沒找他；只是知道你不會找不到他。”

“那原諒他的話呢？”溫陽有些意外。

溫暖又給自己撈了好些青菜；“當然是自我安慰呀；你不覺得那麼說我很有面子麼？”

“不怪我？”溫陽又去揉她的頭；話卻絲毫不帶疑問。

她也答得理所應當；“你是我哥；難道會害我麼？”

溫陽眼底盛滿寵溺；要不是見她現在吃的正香；真想從那粉嘟嘟的小臉上掐一把。兄妹倆相差五歲；溫暖還只會在嬰兒床裡傻笑的時候；他就整天扮鬼臉逗她；的確沒白疼。

溫暖挑了些老哥喜歡吃的放進他盤子裡；“倒是你；打算放任歐陽柔去胡鬧？”

“總不能真的去婚禮上搗亂吧？”溫陽臉上有倏現即逝的落寞；“她幸福就好。”

溫暖鼓起臉頰；將千言萬語換成鄙視的眼神。

“不如你去幫我當說客；你們不是好姐妹麼？”溫陽拋個媚眼。

“不要色誘我；我的意志力很堅強。”溫陽沒好氣；他還好意思說；見到歐陽柔就像剛從冰箱裡出來的一樣；要不是她去當說客；那丫頭早不知要瘋去跟哪個男人登記了。

溫陽聳聳肩；不置可否。

“幽夜？誒；真的是你；這麼巧！”一個熟悉的聲息從頭頂落下；溫暖的小心肝跟著一抖；瞄到那人正欣喜交加的看著老哥。雖然有些出入；這傢伙也一定是明晝沒錯了；她不自然的撐起胳膊肘；抓耳撓腮遮掩住大半張臉；就差說自己尿急跑路了。

溫陽反應也快；雖然只在週年聚餐的時候見過四次；因為是妹妹說到最多的人；印象很深。起身故作熟絡的往她他胸前一錘；“你小子不是在國外麼；什麼時候回來的？”

明晝久居海外這件事還是老哥參加完週年聚餐回來告訴她的；溫暖有些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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