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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洗三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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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瑾悠悠醒來。恍惚中,分不清在夢中還是現實。似乎,還是在沁園,剛想張嘴喚“凝玉”,但又感眼前的情景有些陌生。搖搖頭,再睜開眼睛,看到古色古香的窗欞、桌椅,才清醒過來。前世早已是夢境。

寧大娘聽到聲響,忙進了裡屋,紅著眼眶,道:“小郎君,您可算醒了!”

“大娘,現在是何時了?阿孃還好麼?”崔瑾問,聲音有些沙啞。

寧大娘端來水,將他扶起,小心地喂他喝了幾口,道:“天色剛暗下,已戌時。小郎君已整整一日未進食,老奴讓人燉了燕窩粥,一直在火上溫著,您先喝一碗,老奴這就去煮飯食。”

崔瑾點點頭,爬起來,想接過青竹手中的帕子,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裹得厚厚的,稍一動彈,便有些刺痛。畢竟年幼,手嫩,一連彈奏了兩三個小時,哪裡受得住?一小碗燕窩粥喝下,再靠著床榻歇息片刻,他便起身想出去走走,不料竟有些頭重腳輕。青竹、青蘭忙扶住他:“小郎君,慢著些!大夫說要多歇息幾日的。”

這身體仍是太弱啊!崔瑾定了定神,借力於青竹,下了床榻。原本腿腳就不靈便,此時更是乏力。慢慢挪步到了屋外,天色完全暗下,屋簷下點了燈籠。他道:“就到內書房去吧!”

“可是,郎君說,這幾日不能讓您再耗費心神!”青竹道。

崔瑾笑笑:“無妨,我只是瞧瞧幾幅字畫罷了!”這陣子收穫不少,有的字畫還未來得及細細觀賞品鑑。

“您自個兒說的,只是瞧瞧!”青竹想,只要不動筆墨,不看書誦讀,想來也不會費多大神。再說,剛食用燕窩粥,讓小郎君待會兒再進食也好,以免不好克化。

如此過了兩日。其間,也讓寧大娘抱著自己去探望了雋娘,見一切均好,才放下心。這日,崔瑾的精神已大好,經大夫把脈,終於得以恢復自由。

這日,天色甚好,是崔芮嫡次子崔玦的洗三之日。

《禮記·內則》有載:“子生,男子設弧於門左,女子設帨於門右,三日始負子,男射女否”;又云:“凡接子擇日”,鄭玄注:“雖三日之內,尊卑必皆選其吉焉。”隋唐以前,洗三被稱作“落臍炙囟”禮,即去掉新生兒的臍帶殘餘和燻炙嬰兒的囟頂,表示新生兒就此脫離了孕期,正式進入嬰兒階段。但此說無史料依據。不過,”洗三”,也叫“三朝洗兒”,確實是中國古代誕生禮中非常重要的一個儀式。嬰兒出生後第三日,親友們會聚一堂為嬰兒祝吉,一是洗滌汙穢,消災免難;二是祈祥求福,圖個吉利。這時,收生婆子會用槐條、艾子熬水,給小孩兒洗澡。前來祝賀的親友會拿金銀錢或喜果兒放入澡盆中,即“添盆”。一邊添盆,婆子一邊說吉祥話,如添涼水,就說“長流水,聰明伶俐”;若放棗慄,就說“早立子兒”;若擱蓮子,就說“連生貴子”;若擱桂元、荔枝,就說“枝元、桂元,連中三元”等等。待添完盆,便給小孩兒洗澡了,先拿棒棰在盆裡攪一攪,且說些寓意兒子滿堂的話。總之,極是遭罪。反正,崔瑾在一旁很是擔心這番折騰會讓自家小弟崔玦著涼。崔玦在盆裡哇哇大哭,手舞足蹈,但眾人卻笑得更歡,這表示孩子底氣足,身體壯,不像崔瑾當年連“哼哼”聲都沒有幾下,儀式尚過半,便臉色煞白,呼吸急促,唬得大家面面相覷,極為尷尬,“洗三”便草草結束了。

好不易結束了,收生婆子得了一筆豐厚的賞錢,樂滋滋下去了。眾親友吃完麵,也各自離去。李俊一家卻留了下來。

“瑾兒,聽說你前兩日特地又為你阿孃作了首詩?”李俊看了看崔瑾仍被包裹著的雙手,和藹地問。

“這個……當日侄孫見阿孃生玦弟時痛苦不堪,便想到阿耶與阿孃這些年為**碎了心,即便得知我魂魄不全如同廢人也並未嫌棄,而是四處尋醫問藥求神拜佛,故此心有感悟,再吟一曲勸孝歌,只望阿孃在過鬼門關時能憐惜兒女的一片孝心,順利邁過生死劫。”崔瑾誠懇地道,但對自己的抄襲行為頗感無奈和羞愧。誰叫咱是後世重生之人?

音樂對人類情緒的引導作用,後世自有科學解釋。不僅如此,對動物也一樣。比如古人常說的“對牛彈琴”便很有“道理”。科學證明,常對母牛彈奏輕快舒緩的曲子,能促進其產奶;優美悅耳的曲子,能讓母雞產蛋更順利。不僅如此,連植物也對音樂有各自的偏好。如玉米和大豆“聽”了《藍色狂想曲》,心情舒暢,發芽特別快;胡蘿蔔、甘藍和馬鈴薯偏愛音樂家威爾第、瓦格納的音樂,而白菜、豌豆和生菜則喜歡莫扎特的音樂。而當它們聽到喧囂的搖滾樂時,就會加速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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