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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看來,我出身神秘,只堪堪攀上了一個“餘”的姓氏,說是張明生親姑姑那邊的親戚,實際上身世東拼西湊,像是憑空出世了這麼一個人。再加上我出門必帶墨鏡或寬大遮臉的太陽帽,還是個沒法走路的瘸子。外面都傳我面目醜陋,是因為家裡養十五條小鬼,這才兜住了好男人張生的心。我的風評在上流圈子裡一直墊底,不管有什麼宴會應酬,請帖都沒有我的份。andy見多了名流富人,哪裡看得上我。
只可惜張明生在外很給我面子,他蹲下身來,輕輕問我:“老婆,覺得怎麼樣?”
andy頓時被嚇得花容失色。這是我猜的,因為我看到她的嘴角抖了兩下。
看,張明生的確很會裝好人。只有我知道他的真面目。
四樓到了,張明生推我出電梯,剛走了幾步,他繞到我正面,沉默地俯下身來。我知趣地環上他的脖子,任他把我抱起來。四樓地板鋪滿了地毯,柔和的淺棕色,價值不菲,每星期都要派專人打掃,由阿海親自照看。
至於為什麼要給一個不能走路的人鋪地毯,說得好聽點叫張明生怕我摔倒,說不得好聽點,他是怕我逃跑的時候摔倒。
他穩穩地抱著我往臥房走,我閉著眼睛,又想到報紙上那張黑白照片。那麼小的孩子,或許頑劣些,但怎麼也不該是這種下場。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屍體,是跟著師父一起去查案,在一幢獨棟公寓裡,一家四口被強盜割喉,慘死家中。那時我二十二歲,見到大人的屍體時還能強忍著不嘔吐,師弟在我身後乾嘔了兩聲便奪門而逃,我雙腿顫抖,右手一直按在槍托上,背後全是冷汗。就算不照鏡子我也知道,自己一定面色慘白。直到我走進最裡面的臥房,看見兩具柔軟的,靠在一起的,孩童屍體。我徹底崩潰了。
師父說,做警察的,還是要強硬些更好。師弟吐是因為他第一次見到如此血腥的場面,我的崩潰卻是因為於心不忍。果然,後來出現場,師弟漸漸很少失態,頂多只是痛罵幾句兇手。而我總要深呼吸好幾次,才能逼迫自己停止代入那種窒息和恐懼的感覺。
我靠在張明生的胸膛上,嘆了口氣。
張明生問:“你不會覺得是我做的吧。”
二
我還在走神,張明生已經抱著我走到了臥室。
厚重的窗簾沒有拉開,屋裡一片昏暗的淡紅。張明生將我放到了床上,卻沒有離開的意思。我一時有些發懵。現在是週一清晨,他還要去公司開董事會,沒時間也沒精力和我白日宣淫。我坐起來,倚在床頭。他為我蓋上了毯子,即使他根本沒有過問我到底冷不冷。
我看著他低頭時露出的英俊眉眼,在心中問自己:張明生會殺人嗎?我本以為自己會有答案,可思來想去,我竟然躊躇了起來。
這幾年我們的生活平淡了不少。我的身體不好,可可也體弱多病,臉蛋總是沒有血色,醫生曾說她活不過一歲,這讓我和張明生操了很多心。自打可可過了四歲生日,我們一家人這才鬆下一口氣。可是轉頭一看,四年匆匆而過,無論真心假意,我和張明生也儼然是一對夫妻了。
我相信張明生是享受這種生活的,他對自己的女兒的寵愛真假參雜,連我有時也分不清楚他到底是在做戲,還是真的被家庭的力量感化、有了點正常人的影子。但我知道,他對可可的愛,遠沒有要為了她在幼兒園的一樁小事而動手殺人的地步。
沉默了一會兒,我說:“不是你做的。”
張明生似乎一直在等我回話,所以遲遲不走,修長的手指一遍又一遍捋平著毯子上的皺褶。聽到這話,他笑了笑,並沒有抬頭,只是說:“哦?為什麼,我還以為在你心裡我什麼都做得出來呢。”
的確,我對張明生的道德水準一向評價較低。
他在我面前喜怒無常,陰晴不定,時而像個隻手遮天的野心家,時而像個玩性大發的孩子。我還記得某次我試圖逃跑,因為被囚禁了太久,腿發軟到直接栽倒在地。他安靜地走過來,蹲下,摸了摸我額頭撞出的淤青,然後微笑著,將手裡的鋼筆尖扎進了我的大腿。他並沒有使百分百的力氣,但他的意圖毋庸置疑:假如我再跑,他就真的把我弄殘廢。
他也確實做到了,只不過沒有那麼殘忍。他沒有用棍棒打斷我的骨頭,而是用兩環精巧的金屬腿鎖固定在我膝蓋往上一寸的地方。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材質,這鎖細而堅固,將我的大腿並在了一起。致使我每天都坐在輪椅上,一年四季大部分時間都要穿長裙,就算偶爾穿著褲子,也要蓋一條厚重的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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