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壽宴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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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泰開啟房門,衛昕跟在他身後。
餘白微微低著頭,正在醞釀。
宇文泰不耐煩地說:“惟士出什麼事了?張依是自己人,以後宇文家族的事情,我若是脫不開身,你也可以找張依做個決定。”
“主子,張經歷。三公子去房府喝酒,現在出了一樁人命案,還涉及□□房府歌女......”餘白說著說著,就低下頭。
“這個惟士,父親怎麼說?”宇文泰青筋暴出。
“老爺說不插手此事,一切等官府處置。”餘白言語懇切。
“中書令此法甚好!”衛昕插上話,“若是中書令出面,可能情況還一發不可收拾呢!餘白,你先把大概情況說說,讓我和你家公子,心中有數。”
“今晚。房府的房億宴請賓客,是賀他母親八十歲大壽。”餘白說,“現在死的這個人是房億的兒子房黎,那個歌女的名稱叫作籠玉。”
“什麼原因發生的衝突?”宇文泰直截了當。
“就是這個歌女。房家公子和三公子同時看上這個籠玉。”餘白言行急切。
“行,我現在換套衣服就去。”宇文泰走回房內。
“我也去。”衛昕看向他。
“不行。夜這麼深了,你要休息。”宇文泰溫柔說道,“不能擾了你的好夢。”
“逾明,我左思右想,感覺是個陰謀。”衛昕皺著眉頭,“上次喬榮的事情就是衝著你的金吾衛;這次的事情是直搗宇文家族和御史臺。我去看一下,能猜出個大概。”
她上前一步,握住宇文泰的手,說:“你幫我這麼多次,這次換我來。”
“好。”宇文泰點點頭,“你到時不要強出頭。”
“嗯。”衛昕語氣溫潤。
十二月初六,丑時。
衛昕和宇文泰穿戴整齊,騎著馬到達房府門口。
房府齊聚著房家人和房家賓客。
馬讓僕從牽走,他們兩一下馬,房府的家主房億便破口大罵。
“宇文泰,你的弟弟殺了我的兒子,你要給我說法!”房億神情氣憤,語氣激烈。
衛昕環顧四周,一個巨大的壽桃擺在房府正廳中央,張燈結綵,喜氣洋洋。今日雪停了。飯席設定在後院,飯菜安排在臨水的亭閣,亭閣有水池,僕人將飯菜放在水池上,池上有固定的傳送帶。衛昕摸了摸池子裡的水,水還散發著熱氣。天寒地凍,池子可以一直溫熱著菜餚,可謂是創新之舉。
宇文泰毫不理會,說:“本官的弟弟,現在在何處?”
“回御史大人,老夫差人將令弟押在柴房。”竇艾發話。
竇艾是當今太后竇歡的二哥,字行舟,新任的刑部尚書。
衛昕快速看了他一眼,然後眼神轉向別處。
宇文泰攥著拳頭,說:“本官要去見他。”
“不行。”竇艾發話,“誰知御史大夫會不會包庇殺人兇犯!”
“事情尚未查清,竇尚書怎能輕易定罪?”衛昕開口說道,“此為查案之謬論。”
“老夫當是誰呢?原來是御史大夫的姘頭。靠著胸脯三兩,還敢指手畫腳!”竇艾譏笑說道。
房府賓客人群發出嘲諷之音。
“竇尚書,嘴巴放乾淨些!我們錦衣衛有權過問任何刑事案件。”邵海發話,走向人群。
“竇尚書,經歷司的上司是錦衣衛指揮使。”衛昕正色說道,“經歷司是負責秘密案件處理。既然刑部尚書如此草率行事,我們錦衣衛是天子的人,定當盡力!”
“下官升為經歷司從七品經歷,是太后破格提拔;莫非竇尚書是對太后不滿,所以當面嘲笑下官?”衛昕言語犀利。
竇艾漲紅了臉,進退兩難。他要是承認了,打的是陛下太后的臉;不承認,更是打陛下太后的臉!
達官貴人和房家眾人默不作聲。
“既然尚無定論,莫非是竇尚書想要草菅人命?”衛昕愈戰愈勇。
竇艾旁邊的正四品刑部侍郎司馬錯走過來,向宇文泰行禮,說:“御史大人,請隨下官往這邊來。”
衛昕打量這位十八歲的少年。司馬錯是出自盞城司馬氏,字不疑。他從小就是天才少年,後來對斷案產生興趣,進了刑部,不靠自身背景,官位開始為從九品刑部主事,短短三年,做到刑部侍郎。
宇文泰等著司馬錯會不會向他透露出什麼訊息。
司馬錯看向衛昕,衛昕瞭然,說:“逾明。我去和邵海詢問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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