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暗流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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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雨發問道。
“夫子提議的很好。此事,我會與父親提及的。”宇文泰一板一眼說道。
“那就好。”盧雨認真地說,“公子和大司馬要把目光放在南疆。竇欒不是一個省事的燈,他很容易會燃起熊熊烈火。萬一朝中忠臣急病亂投醫,與竇欒暗通曲款,將竇欒引進金城,到時追悔莫及啊。”
“我會注意的。多謝夫子教誨。”宇文泰誠懇地說。
“老夫幫你們,就是在幫助金城。大周如同一盤散沙,南疆百姓的苦楚,雲舒在敦州生活,應該更為清楚。”盧雨痛苦地說,“我聽聞那裡百姓是衣不蔽體,慘不忍睹。但是老夫無能為力,只能讓竇欒不要進京,禍害金城的百姓。若是金城無法守住,天下即將大亂,那就是嘗試生靈塗炭之苦了。”
衛昕羞愧地低下頭,說:“家父官位低微,竇欒時常為難我們,父親為了我,忍氣吞聲。我們只求安穩度日。他們凌辱百姓,欺壓婦女,農稅加收,農奴為了還高利貸,只能世世代代為奴為婢。”
“誒。”盧雨嘆息說道,“人生多艱難,漂流如浮萍。我們只能盡力而為了。”
“是。夫子不必掛懷,我們總會將南疆的問題解決的。”衛昕安慰說道。
大家沉默不言,繼續喝著茶。
申時。
衛昕和宇文泰告別盧雨,回到張宅。
衛昕解了披風,丫鬟上了茶。
“雲舒,你說,建立這樣的校事處,聖上會同意嗎?”宇文泰左右躊躇。
“朝政大事都交給大司馬了,大司馬向陛下提議建立一個軍機校事府。以後軍政,情報,朝臣均在校事府。”衛昕眼神流轉,“大司馬掌握軍政大權,御史臺監視百官,雙管齊下。我覺得可行。”
“嗯,你說得對。”宇文泰溫柔地說,“郭濟好酒好色,我怕他誤事。”
“郭濟,不是那個尚書省尚書左僕射張琛舉薦的嗎?”衛昕饒有興趣,“大司馬不是說張琛有“王佐之才”嗎?”
張琛,字郎清,東閔益州人。張琛曾在益州擔任從八品上的主簿,後投靠宇文滬,擔任他的謀士之一。
“郭濟與張琛是同鄉,張琛的確是能人。”宇文泰看向衛昕,“兩人都是謀士,我會更加偏向張琛。”
“每個人的性格不一樣。張琛成熟為重,性格溫良。”衛昕嫵媚地笑,“郭濟擅長出奇謀,不走穩徑。但是有時候,就是要有賭徒的性格。”
“你似乎很讚賞他。”宇文泰眼神曖昧。
“很正常。你當主君,要有容人之心。”衛昕攤開手,“南疆的情況,比你們想象的更加惡劣。竇欒之前要為他的兒子求親,他的兒子痴傻,想要與我衛家結秦晉之好。他兒子要是娶了我,我不是成了竇欒的玩物?”
“逾明,南疆的情況很複雜的。”衛昕痛苦地說,“竇欒的惡毒,是你們想象不到的。那些農奴,都是行屍走肉的活著,世家利用宗教合一,麻痺這些百姓和農奴。我們暫時沒有這個能力,去解決南疆的實際問題。但是我們必須監視南疆,因為竇欒與金城官員的來往,一直都在秘密進行。”
“我知道。”宇文泰走過去,與她額頭相抵,“父親的事情,除了詩歌,還有一幅南疆明妃圖。你知道嗎?”
“我好像聽說過。”衛昕眼神流轉,“是一幅禮佛圖。”
“我的眼線在北朔傳來,房家一直問張依,是否知道這幅南疆明妃圖。結果張依總是答不上來。”宇文泰認真說道。
“這就是房家,郭家和張依,合作的緣由嗎?”衛昕的頭靠著他的胸膛。
兩人緊緊相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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